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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清涼的風(fēng)徐徐吹進(jìn)來,茶幾上的遙控器連包裝都沒拆,倒是沙發(fā)一旁的簡易書架上的書,雖然整齊,卻有明顯翻動的痕跡。 無趣的男人。 童童端著水杯輕輕在地上走著,沒得到主人的允許,她并不往里走,只是在玄關(guān)處的半個客廳轉(zhuǎn)悠。 干凈的根本不像一個單身男人的住所,窗明幾凈,干凈利落,一如這個男人的性格。 轉(zhuǎn)了半天,童童突然站住,就說剛才有什么地方有點(diǎn)奇怪。 轉(zhuǎn)身迅速走到那張的毛筆字下,果不其然,左下角落款處寫著“丁酉年三月——王儒” 怪不得她看第一眼就覺得有點(diǎn)眼熟。 于景行口渴下樓倒水時看到客廳站著的人,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回事。 皺眉,不是說借水?怎么還沒走。 童童扭頭看著下樓的于景行,手指著面前的字:“這個……” 于景行走向廚房:“,你不是還寫過?!?/br> 她也往前走了兩步:“我是說這幅字……”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寫的挺好?!?/br> 于景行拿著水杯出來,有些奇怪的看著她:“王老爺子是國內(nèi)著名的書法家,你不知道?” 后想了想,又說了句:“王老爺子還是王瑞的爺爺。” 然后就聽到她的聲音:“知道啊,所以王老爺子的字畫萬金難求,你怎么會有?” 倒不是質(zhì)疑什么,于景行的身份背景弄到一張名人字畫自然容易,可是據(jù)她得知王老近幾年幾乎封筆,只在練習(xí),不再表字送人,這字畫的落款日期可是今年的上半年。 于景行:“朋友送的,怎么了?” 童童聳聳肩:“沒什么。” 他沒說話,定定的看著她,眼神里的不耐卻在明顯的下逐客令。 今天已經(jīng)正大光明的登堂入室了,撲倒男神的日子還遠(yuǎn)么? 收獲頗豐的某人心滿意足的抱著水杯離開了。 于景行上樓前抬頭看了看表,九點(diǎn)半,工人們工作的很晚,對面肯定無法住人。 時間這么晚,她一個女孩子自己回去?隨后又搖搖頭,想的真多,與他何干。 作者有話要說: 許眙,眙,yí,小仙女們不要念錯哦(●v●) 許眙:“這么不喜歡?那我去追了,妹子長得挺和我胃口?!?/br> 于景行冷眼看他:“你試試?!?/br> ☆、Chapter 17 童童的確不會在對面住,當(dāng)然也不會一個人回家。 當(dāng)她踩著震耳欲聾的音樂,穿過舞池走向吧臺時,那里已經(jīng)坐了人。 向酒保小哥擺擺手:“老樣子?!?/br> 才扭頭看向一旁,酒吧里不斷投射的五顏六色的光打在男人白皙的皮膚上,一只手隨意的夾著支煙,也不抽,只搭在一旁靜靜的任由它燃著,手腕上名貴的手表折射著亮光,面前的玻璃杯中,酒已去了大半。 童童鮮少看他這幅樣子,奇了:“近日那個春風(fēng)得意的王二少去哪了?你把他交出來?!?/br> 王瑞嗤笑了聲,沒接她的話,只一手隨意撥了撥頭發(fā),使整個人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更添野性,凌亂卻魅惑,本就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此時更是好看的緊。 童童看了看,四周始終不減的目光更熾熱了。 兩人誰也沒說話,童童接過酒保遞來的酒杯抿了一口,喝來喝去還是他調(diào)的味道不錯,隨手抽出幾張鈔遞到他面前,示意今晚的酒都他來調(diào)。 一邊拿過王瑞放在面前的煙盒,熟練的抽出煙在盒上輕磕一下,兩指夾住湊到唇邊,酒保極有眼色的過來給她打火,點(diǎn)著煙后向他點(diǎn)點(diǎn)頭,斜倚在吧臺上,略過王瑞看向舞池。 酒吧的燈光詭譎的讓人眼神迷離,飲食男女,舞池中形形色.色的男女盡情扭動自己的身軀,隨著音樂瘋狂擺動,女人們白皙的腰肢在燈光下格外顯眼,長發(fā)隨意散在腦后,隨著身體瘋狂起伏,男人們的手沒一個規(guī)矩的,幾個幾個的緊貼在一起。 借助短暫的時光,來發(fā)泄自己平日的不滿和壓力,釋放情緒,來享受一段原有的快感,酒吧這種地方就像塊磁石,不斷的吸引著各色正負(fù)極的小磁塊,使他們樂此不疲,流連忘返。 童童今晚穿了件黑色的小皮衣,愈發(fā)顯出她纖細(xì)的腰肢和底下修長的長腿,順滑的長卷發(fā)散在肩后,隨著低頭的動作,額前幾縷發(fā)絲似有似無的遮擋眉眼。 她剛剛隨意踩在高腳椅上點(diǎn)煙的動作就看紅了一圈人眼,此時倚在吧臺上,一手夾著煙遞與紅唇間,騰起的煙霧朦朧了她本就艷絕的五官,妖媚而靈動。 時不時的抬眸一望,眼中的冷淡更易激起男人夜色中蠢蠢欲動的欲.望。 女人們或多或少會靦腆一些,便由幾個膽大的男人搶先上前搭訕,滿臉的不懷好意,幾雙眼睛從上到下的打量著童童。 這女人剛進(jìn)門那時他們就看見了,不論其他,單這身段就讓人有些身體發(fā)熱,偏還長了這么一張臉,自認(rèn)平日見的女人不少,但這種妖艷中帶著冷淡,風(fēng)情中還有絲矜貴的女人,還真是見得少。 味兒該不錯,帶感。 一個瘦高剪著板寸的男人站在前面,一手撫了撫下嘴唇,凹出個自認(rèn)為很帥的造型走到她旁邊,笑的放蕩。 “美女,一個人???” 熟悉又老套的搭訕語句,似乎這么多年過去,天下男人的搭訕方式永遠(yuǎn)只是這一種。 童童磕了磕煙灰,拿起手機(jī)不知按著什么,壓根頭都沒抬,王瑞也只端起酒杯抿了口,皺眉,吩咐酒保給他再添烈點(diǎn)。 “一個人多沒意思啊,走,哥哥們帶你玩會兒。”幾個人完全沒有被無視的惱怒,反而興趣更強(qiáng)烈了。 童童看了眼他杯中的酒,從酒保手里奪下:“都這么烈了還添,是不要喉嚨了還是不要胃了?” 依舊被無視的幾個人本來有些微惱,卻恰好聽到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夾一絲微微的甜意,使幾個人喉嚨一緊。 “小meimei,別不理……” 在對方得寸進(jìn)尺試圖搶她手中的酒杯時,被惹煩的童童直愣愣的摔到地上。 玻璃杯撞上堅硬的地板,自不會留有全尸,細(xì)碎的玻璃渣飛濺的到處都是,杯中褐色的液體灑在地上,還有幾滴灑在了幾個男人的褲腳,玻璃杯碎裂發(fā)出的一聲脆響被音響壓下,除了周圍距離近的幾個人外,其余人并未發(fā)覺。 “我是幾個人自己眼瞎看不見么?” 幾個人對視,突然哈哈笑作一團(tuán),這妞,果然辣,玩起來一定更有意思。 身后另一個男人繼續(xù)上前:“meimei,跟這么個小白臉有什么好玩的,哥哥今晚帶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