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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啊,借酒消愁愁更愁沒聽過么?給你說個開心的事。” 童童動作沒停,避開她手繼續(xù)拿煙:“什么?!?/br> “你把煙放回去我就告訴你?!泵蠅粢荒樦驹诒氐?,她還就不信治不了她吸煙。 “愛說不說?!?/br> 童童將煙從煙盒里抽出來。 “有關(guān)于景行的?!?/br> 拿煙的手一頓,迅速放回?zé)熀欣铩?/br> “說。” 孟夢在一旁笑的花枝亂顫,看來這世上能治住童妖精的只有于高僧。 笑過之后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她:“今年下半年的下鄉(xiāng)義診輪到了神內(nèi)。” “下周走。” 童童愣了半餉:“于景行也去?” “神內(nèi)第一刀,必須首當(dāng)其沖啊?!泵蠅艮D(zhuǎn)著手里的酒杯,補充道:“不過不能帶多余的人?!?/br> “沒關(guān)系?!?/br> 她有辦法。 大不了死纏爛打,她也一定要跟著去。 好不容易輪到了休班,忙了幾天手術(shù)正累得不行,還被損友硬拉出來,美其名曰:放松心情,緩解疲勞。 “美女,兩杯伏特加,謝謝。” 于景行:“我要檸檬水就好?!?/br> 許眙瞪眼:“來酒吧喝什么檸檬水!”說著就要給他換,被攔下。 “我開車了?!?/br> “……” 許眙坐在卡座里望向?qū)γ媸冀K散發(fā)著生人勿進氣息的人,語重心長的說:“有時間就應(yīng)該來放松一下,整天兩點一線的有什么意思,能找到漂亮姑娘么?” “不需要。” 看到侍者端來的檸檬水,湊近唇邊抿了一口。 許眙繼續(xù):“你就應(yīng)該多出來轉(zhuǎn)轉(zhuǎn),不然白長這么一張臉,我都替你憋得慌?!?/br> 許眙天生一副娃娃臉,快三十的人卻長得細皮嫩rou,一口整齊的白牙笑起來就像鄰家小弟弟,頰邊的小梨渦看得人心癢,這么副德行騙了不少女孩子。 不過于景行再不熱衷也有人往上貼,許眙更是再接再厲:“你身邊圍繞的鶯鶯燕燕那么多,至今還沒看上的只能說明都不和你意,你更得多接觸接觸,又或者……” 許眙神色變了變:“你不會不喜歡女人吧?我……我只把你當(dāng)兄弟!” 說著就雙手交叉護在前胸,面帶緊張的看著他。 于景行鄙夷的看他一眼:“有完沒完。”后又補充一句,“就算不喜歡女人也看不上你?!?/br> 許眙還想再逗他幾句,眼神一晃,笑的不懷好意,吹了聲口哨:“看,艷.遇來了。” 于景行沒理他,欣賞方形杯里的透明液體在燈光下折射不同的光澤,就感覺身旁坐下了人,緊接著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撲鼻而來,一只涂滿花花綠綠的手順著他胳膊摸向手,將他的手指和水杯同時握在手里。 “帥哥,一個人喝多沒意思,我們找點其他樂趣?” “喲,許公子,您可是好久沒來這里了。”另外兩個女人走向許眙,嗔笑道。 許眙喜滋滋的看著對面好友的狀況,邊將坐在自己一左一右兩個人的小手抓住,嬉笑:“我忙得很,怎么,想我了?” “明知故問?!迸巳鰦傻目拷麘牙?,看著他手腕上又一塊價值不菲的名表,笑容更加燦爛的欲湊上紅唇。 許眙順勢將她的細腰攬住,避開她的吻湊近耳朵低聲問:“想我什么?” 語氣和內(nèi)容都充滿nongnong的曖.昧氣息,女人嬌羞的拍了下他的胸膛:“討厭?!?/br> 這邊你儂我儂,反觀另一邊,氣氛就有些尷尬。 說話間,女人的身體幾乎緊貼著于景行,隔著幾層衣服都能感受到她柔軟的胸部似有若無的蹭著他,眼神一凜,不悅瞬間浮上眉間,冰冷的聲音不帶溫度:“放開?!?/br> 見多了這種欲迎還拒,明明動了心思還要表面上端著的男人,女人絲毫不怯,反而更加膽大起來,那只握著他水杯的手轉(zhuǎn)移陣地,向他的身前進發(fā),從他的領(lǐng)口開始向下滑動,只是那只手剛開始動就被抓住甩向一旁。 比方才更冷硬的聲音再次響起:“滾。” 童童正想著用什么借口能理直氣壯的跟著于景行去義診,崔苡在對面叫她:“二童,要是實在不行就開車去嘛,我覺得既然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應(yīng)該勇敢去追求。” 孟夢笑她:“你家二童追的相當(dāng)勇敢,怕就怕人家于醫(yī)生吃不消?!?/br> 崔苡不滿:“你們是不是都不看好啊,于醫(yī)生和二童郎才女貌,我就覺得很合適?!?/br> 一晚上終于聽到一句滿意的話,童童心情終于好了點,和崔苡高高興興的干了一杯,剛放下酒杯就被孟夢拍了一下:“看。” 順著她的目光向后看去,在離她們不遠處的一間卡座里,有個高高瘦瘦的身影端坐在那,干凈利落的短發(fā),昏暗不明的燈光下仿若加了濾鏡的臉棱角分明,讓她看的口干舌燥,只是讓她不爽的是,他旁邊還有個女人。 靠!都快貼懷里了! 女人被如此拒絕也只是尷尬了一瞬,但隨之就恢復(fù)正常,自這男人進門起,她的眼神就沒再離開過他,憑著多年獵.艷的經(jīng)驗,這種男人在床上絕對會給人驚喜。 對面的許眙已經(jīng)和那兩個女人打得火熱,她再次不死心的湊上去,男人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不信她今晚拿不下他。 這次她端了杯酒,倒是聰明的沒再往他身上動手,一只胳膊支在沙發(fā)靠墊上,一手端著酒湊到他嘴邊:“帥哥,不讓我摸總能喝我杯酒吧?” 濃妝艷抹的一張臉讓他只看一眼就覺得難受,再加上圍繞身旁的濃郁香水味,于景行的頭有些疼。 幾次三番的不停來招惹他,這女人是聽不懂人話? 左手狠狠拍開,眸色里的冰碴似要刺進她心里,女人被凍的愣了一瞬,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里的酒杯就被人從身后抽走:“我男朋友也不是隨便什么人的酒都喝的?!?/br> 本欲再說些狠話的于景行被突如其來的聲音一驚,看著某人繞過沙發(fā)坐在他身邊。 許眙也停止了與身旁人的調(diào)笑,視線鎖在童童和于景行身上,來回轉(zhuǎn)了兩圈,看得他越來越感興趣。 一直拒人千里的冰山臉在換人之后就明顯的有所改變,雖是依舊不喜,但相對來說對于童童他稍有縱容。 而這姑娘吧,拿著搶過來的酒杯懶懶的靠在于景行旁邊,望著另一個女人似笑非笑,卻很好看,一種極具侵略性的美,一種男人看了移不開眼,女人見了暗罵狐貍精的美。 身段也妖嬈的很,她雙腿交叉的靠著沙發(fā)后背,卻挨著于景行很近,扭著的腰細的不盈一握,那雙腿就更不用說了。 更重要的是,他還在單純的欣賞著,某人的眼神就跟著掃過來,帶著危險。 有點意思。 童童絲毫沒有察覺,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