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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別這么說,你有空就常來,等夏天的時候我們這里最美,可好玩了?!?/br> “好,我有空一定來。” 黎山將箱子拉過來遞給童童,剛想開口就被不遠(yuǎn)處走來的人嚇了一跳,他擠到前面將她們護(hù)在身后,面色警惕:“你們是誰?” 他們正前方有三個身穿西裝的男子,面無表情的向他們走來,直接略過兇巴巴的黎山,站到童童面前,領(lǐng)頭的男子彎腰:“小小姐?!?/br> 童童先是被驚了一下,然后安撫了驚在原地的黎山兄妹,看向男子:“你怎么來了?!?/br> 男子恭敬的答:“我們來接您回去?!?/br> 童童嗤笑:“所以你這次來是代表童家?還是代表爺爺?又或者,二叔家?” 男子似是聽不出她的譏諷,面不改色的道:“屬下是童家的人,自然是代表童家。” 沒空跟他們廢話,她還得先到安市機(jī)場才能飛到首都,時間緊迫,冷冷道:“讓開?!?/br> 童童眉目昳麗,五官頗具攻擊性,況在自小跟在老爺子身邊耳濡目染,自有一番威嚴(yán)震懾。 見她要走,男子伸出胳膊攔在面前,卻始終與她身體保持一定距離:“還望小小姐不要為難我們?!?/br> “若我執(zhí)意要走?” “那只能得罪了?!?/br> 童童怒了:“張兆!誰給你的夠膽!讓開!” 見他還想再攔,黎山充上前去擋在他面前:“這位先生是聽不懂么?” 張兆看向他,面無表情:“童家的事,與外人無關(guān)。” “你……” “張兆!你對我朋友尊重點!我不管你這次是受誰的命令而來,都不可能帶回去我,現(xiàn)在我有急事,讓開?!?/br> “小小姐,您……” 張兆還未說完手機(jī)就響了,他看了她一眼,走到旁邊接聽,過后走過來說:“小小姐,我送您回安市?!?/br> 聽他突然改了口,童童也沒搭理,和黎山兄妹道了別就向車站走去,張兆幾人不敢再說話,只得緊緊跟在后面。 “小姐抱歉,最近一班車已經(jīng)出站,下一趟車是一小時之后,您是否確定購買?”車站工作人員一臉標(biāo)準(zhǔn)的公式化微笑。 一個小時?那就趕不上飛機(jī)了。 童童回頭怒瞪著張兆,內(nèi)心nongnong的不甘讓她抓狂,最后還是得靠他們,自己方才的反抗如同弱智。 將行李箱甩到張兆懷里,頭也不回的出了車站,張兆抓緊箱子小跑跟出去,將她迎進(jìn)車?yán)铩?/br> 童童的臭臉一直擺到下飛機(jī),直到她開機(jī)收到來自某個人的微信,壞心情一掃而光,開心的想要轉(zhuǎn)圈圈。 春.藥:到家了告訴我。 春.藥:奶很好喝。 幾個小時前,于景行頂著許眙熾熱的目光看著桌上的幾盒牛奶。 剛剛他洗澡出來正好遇上黎夫人,她遞給他一個袋子,里面裝滿了牛奶,是他白天喝的那個。 “小于啊,這是童小姐讓我交給你的,說這種奶純,你又常不好好吃飯,餓了喝點這個也不錯,晚上看人多就沒給你,剛想給你送上去就正好遇上了?!?/br> 于景行惦著沉甸甸的袋子,心也感覺沉甸甸的,像從水里浸泡過一樣,酸酸漲漲,說不出什么感覺。 許眙白了他一眼:“你一晚上看那幾盒奶多少次了,想喝奶還是想見人,自己摸摸清楚?!?/br> 于景行整一個戀愛白癡,有時候不推他一把,他還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開竅。 開導(dǎo)最終的結(jié)果是,他拿起桌上的一盒奶插.入吸管喝起來。 一旁剛躺下的許眙被嚇的又坐起來:“你你你……于景行,你還記得以前我不止一次的讓你喝過奶么?你當(dāng)時是怎么做的?堅定的跟什么似的,你現(xiàn)在怎么又喝了!還主動喝!” “不一樣?!?/br> “哪不一樣了!不就是她長得比我好看點么!她給你你就喝了!膚淺!” “這個比你那個好喝?!彼仡^看了許眙一眼,淡淡開口。 “你的確沒她好看。” 許眙:“?。。。?!” 過分! 童童打車到酒店,饒了半天才找到后門,tony已經(jīng)等在門口,看到她后松了口氣笑嘻嘻上去。 “大佬好?!?/br> “tony哥,小姑姑怎么樣。” tony作為童歆經(jīng)紀(jì)人,自然是清楚童歆的身份,帶著她從后門悄悄去了頂層童歆的房間。 童童開門就看到客廳沙發(fā)上躺著的童歆,曲起雙腿騰空搭在沙發(fā)扶手上,邊玩手機(jī)邊晃蕩著兩條細(xì)長白皙的腿。 看起來心情倒還不錯。 她走進(jìn)去:“小姑姑。” 童歆錯愕回頭,看著坐在旁邊沙發(fā)上的童童:“小童兒?你怎么……” 然后瞇著眼看向tony:“你喊來的?” tony苦哈哈的委屈:“小祖宗哎,你覺得可能么?” 先不說大佬他能不能喊得動,單是他不經(jīng)自家小祖宗同意就打擾她寶貝小侄女這件事,他就已經(jīng)死了不下N次了。 量他也沒這個膽子,童歆擺手示意他也坐下,將兩條腿收回來:“不忙了?怎么有空跑過來找我。” 童童沒好氣的說:“忙什么忙,我家小姑姑都被人欺負(fù)成這樣了,我還有什么忙的?!?/br> “喲,這么大火氣,看到新聞了?傳挺快么?!?/br> 童歆拿起桌上的叉子叉起一塊水果送進(jìn)嘴里,未施粉黛的皮膚細(xì)致嫩滑,絳唇玉齒,是一種熒幕上不曾見過的清媚,不妖卻更動人。 tony搖搖頭,就因這張臉被黑了多少次。 童童問她:“你怎么不跟我說?!?/br> 童歆笑了:“小童兒,跟你說能怎么樣?搶資源是虛,下馬威才是真的,他們擺明了故意搞事,而且,你以為你小姑姑是吃素的?” 她未置一詞,靜靜坐在那里,童歆嘆了口氣,二哥家欺人太甚,不然她不會過早讓她回來的,童家這個牢籠能躲一時是一時,可是童童再不回來,以她二嫂的胃口,絕不會單單一個星誠這么小。 與此同時,安市某個別墅內(nèi)。 一個中年男人將手中的報紙狠狠摔在沙發(fā)上坐著的年輕男子懷里,怒罵道:“你看看現(xiàn)在星誠的股份跌了多少!都是因為要捧那個女人,都是因為你!” 沙發(fā)上的男子害怕的向后縮了縮身體,許久未見父親發(fā)這么大火,他將求救的目光投向身旁的婦女。 女人一身華貴服飾,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拿婵咨蠆y容卻很艷麗,大紅嘴唇配著過分發(fā)白的膚色甚是驚悚,手上腕上和頭上的首飾多樣繁雜,似是要將天下最好的都戴在身上。 她起身安撫丈夫坐下,道:“你也消消氣,這股份跌了還能再漲,能壓三妹一頭可是不容易的?!?/br> “無知!照你這么說,歆歆如今被壓,日后也總能再站起來!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