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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微動,從她的話中描繪出孫子每日的辛苦,他不善言辭,但心里始終惦記著孫子,所以才會表現(xiàn)出對他冷淡的態(tài)度,可貴的是于景行從來不介意。 她看著老爺子:“爺爺,我知道您不喜歡他去做醫(yī)生,是怕他太辛苦,但哪有職業(yè)是不辛苦的呢?爺爺,您應(yīng)該相信他的?!?/br> 相信他有能力克服重重困難,相信他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和知識治好每一個患者。 老爺子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但沒說出來,隔了會兒才哼了聲:“他胃都禍害成那樣了還不注意,就知道死撐。” 童童看著老爺子心疼孫子想關(guān)心他卻找不準方法的樣子,鼻頭酸澀。 世間大多長輩都是這樣吧,無論面上對孩子多么嚴苛多么不善言辭,內(nèi)心都揣著一顆深愛的心,不記回報滿腔愛意的付出著。 童童:“他胃病好多了,爺爺您不用擔心。其實拋去您心疼他會受苦受累的想法,您對他還是很驕傲的,對嗎?” 不然您不會多放一個書柜,專門擺放著于景行從醫(yī)至今所獲得過的所有證書,和發(fā)表過的多篇論文,以及他從小到大參賽的各種獎杯。 老爺子不自在的說:“沒有。” 童童笑著也不去反駁他的口是心非,真誠認真的說:“爺爺,您應(yīng)該正視他這份職業(yè)的。面對質(zhì)疑他們雖有怨恨,卻依舊堅守崗位。生病后我們下意識的會去找醫(yī)生,可如果沒有醫(yī)生了,我們該怎么辦呢?” “爺爺,這是阿行最喜歡的職業(yè),我們作為他最珍愛的人,應(yīng)該支持他的不是嗎?” 這些年醫(yī)患關(guān)系愈發(fā)緊張,可醫(yī)護人員始終堅持在崗位上,無論外界對他們有多深的誤解,他們都堅定的拼全力與死神抗爭。 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就是游走在生死邊界的天使。 他們站在患者身后,帶著他們面向光明,將黑暗和陰影擋在自己背后,為他們撐起一片天。 “爺爺,我們之所以能高枕無憂不懼病魔,是因為有人在替我們負重前行。” 童童下樓時,于傅祁父母已經(jīng)有事先去忙了,沙發(fā)上只坐著她和于景行兄妹二人。 于傅祁剛喊了她聲嫂嫂,于景行就起身快步走到她身邊,捏了捏她的臉,問:“聊什么了?這么久。” 她神秘的挑眉:“小秘密,不告訴你?!?/br> “爺爺呢?” “爺爺說有點困,要睡午覺了。” 于景行看著她:“你困嗎?” “不困啊?!?/br> “那我們也上樓吧?!?/br> 童童:“???我不困啊。” 最終還是在于傅祁jian笑的表情下被某人帶上了樓。 這是童童第一次來到于景行從小長大的房間,已沒有了曾經(jīng)稚嫩的痕跡,處處透著成熟。 倒是和他住的那邊沒多大差別。 看出她眼里的失望,于景行逗她:“就這么失望?” “嗯,沒有看到小屁孩時候的你?!?/br> 她走到一側(cè)書柜前,里面和老爺子書房擺的他獲獎?wù)掌粯?,剛才沒敢認真看,現(xiàn)在她看著那張捧著獎杯的清俊好看的臉走不動道。 指著照片問:“這是你什么時候的?” 于景行走過來看了眼:“初三時候吧,參加全國中學(xué)生生物學(xué)競賽時的。” 然后低頭看了眼身前小姑娘的頭頂:“那時候你還屁大點?!?/br> 童童回頭擰他:“你才屁大點,我都上小學(xué)了!” 于景行看著小姑娘故作生氣的模樣,漂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小嘴微微嘟起,可愛的很。 他俯身,快速噙住那兩瓣嬌嫩欲滴的唇瓣。 童童顯然沒想到會有突如其來的吻,她剛動了動,就感受到男人從一開始的溫柔到愈發(fā)猛烈的攻勢。 最后懶得反抗,被壓在書柜上吻了好久,才都呼吸不平的退開。 于景行埋首在她頸間,聞著她身上的清香,醉的不想醒來。 在童童被老爺子喊上書房時,他心里是有點擔心的,主要是怕爺爺會刁難小姑娘。 他的那點小心思藏都藏不住,于傅祁白了他一眼:“哥你慫什么,上去聽著呀,一有什么問題直接沖進去英雄救美啊。” 于景行不是沒想過去門口偷聽,只是覺得行為不太好。 于傅祁干脆做了一把助攻,拖著他悄悄上了樓。 兩人趴在書房門口,書房雖有隔音,但沙發(fā)位置距離門口不遠,兩人說話也沒有刻意的低聲,所以他們聽的比較清楚。 老爺子終于問到重點時,于景行的心跟著緊了一下。 但在聽到童童那些回答后,他有些愣怔,心念微動,心臟如被人輕輕掐了一把。 帶著酸疼、微脹。 但裹著甜。 于傅祁也當然聽到那些話。 最后兄妹兩人滿懷心思的走下樓坐回沙發(fā)上,沒多久就聽到童童下樓。 于景行見她的第一瞬間,就想把人抱在懷里狠狠親一番,但礙于某個未成年還是抑制住想法。 此刻終于將小姑娘抱在懷里,蹭著她的頸間,滿足的喟嘆。 童童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但還是順著他,輕輕撫他的背。 于景行回直身體,牽起她的手準備下樓。 “寶寶,我?guī)闳€地方?!?/br> 童童:??? 那剛剛為什么要上來? 于景行帶著她到了一片新的別墅區(qū),童童疑惑的問:“怎么來這里了?” 他神秘的笑笑不說話,只是帶著她往里走。 直到在一座房子前停下,童童驚詫,她雖心里有了點想法,但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 緊接著,于景行就證實了她的猜測,他揉著她的頭發(fā):“寶寶,總不能嫁了我,連套房子都沒給你買吧?” 于景行拉著呆愣的她進去。 走進門,先是屋前的小花園,左邊有一塊被圍起來的土壤,但好像已經(jīng)使用過。 他指著說:“這里種的是你喜歡的山茶花,雖然它只會秋冬開花,但好歹花期較長。旁邊兩側(cè)墻邊我都做了花架,暫時種了一些常青的植物在上面,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再換?!?/br> 右邊是一片休閑區(qū),放著一張桌椅和一個秋千,四周都是綠油油的常青花架。 “你喜歡坐秋千,天氣好的時候我們就坐在外面吹吹風,曬曬太陽?!?/br> 童童始終都是懵的,心里突突的強烈跳動著,她竟不知道于景行什么時候準備了這樣的驚喜,從裝修來看,顯然是已經(jīng)準備過一陣時間了。 她壓下心里巨大的震驚,氣息有些不穩(wěn)的問:“只有一個椅子?” 于景行點頭。 那意思是他坐椅子,她坐秋千?可那要是來客人怎么辦。 某人理所應(yīng)當:“想坐再搬椅子過來也可以。再說只要你舒服就好,在乎那么多做什么?!?/br> 然后于景行牽著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