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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口技嗎? 莫遲遲還沒想出來,慕容害已走過來繞著她轉(zhuǎn)了一圈,道:“哎呀不錯,好看,好看,一股子英氣,難怪那幾名男子想要輕薄與你,就是本少爺這樣百花叢中過的,也不禁想輕薄輕薄呢。”說罷便伸出折扇抬起她的下巴,貼著她的臉頰道:“你叫什么名字哇?” 莫遲遲頓時氣得說不上話,想要瞪他一瞪,結(jié)果打了一個噴嚏。慕容害“嘩啦”和她拉開了距離,一臉嫌棄,然后動手解自己的外裳。莫遲遲驚呼:“你干什么!”慕容害抬頭賤兮兮地一笑:“干什么?過會兒你就知道了!”莫遲遲一巴掌糊到他臉上,慕容害整個人一個踉蹌險些跌倒,他抬起頭委屈巴巴地望著她:“早知道你這么厲害,我就不救你了?!?/br> 說罷,莫遲遲忽然感覺肩膀一沉,慕容害寬闊的外袍罩在她的身上,他的袍子上有淡淡的墨香味,還帶著青年男子的體溫,莫遲遲忽然覺得這件黑乎乎的袍子分外暖和,沉甸甸的暖和,暖到了心里。 “莫遲遲?!彼_口。 “啥?什么?” “我叫莫遲遲?!?/br> “真有意思,你娘親給你起這個名字是怕你不肯出生不成?每天對著肚子說‘莫遲遲莫遲遲,別遲到哦~’哈哈哈哈!……唉喲!你這女人,怎么又什么打人!痛痛痛” 莫遲遲停下動作,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呢?” 莫遲遲顯然是明知故問,她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慕容害,但是這次經(jīng)歷作為兩個人認(rèn)識的契機也不錯,她感覺自己還是很想跟慕容害好好認(rèn)識的,比起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聞。 哪知道慕容害并不給面子,他撇嘴:“噫,滿城都知道莫老爺家的小姐喜歡慕容家的老幺,你還問我是誰?你是真的不知道呢,還是裝不知道呢?” “你!”莫遲遲被他說的臉一紅,想不到那傳言竟然還進了他的耳朵,他居然還知道自己是誰,剛剛卻是故意戲弄她!莫遲遲有些羞惱,一腳踢向慕容害的膝蓋,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慕容害這次直接趴在地上,他慌忙爬起來,遠(yuǎn)離莫遲遲五步:“嘖嘖嘖,莫府的小姐果然是怪力母老虎,真是太兇太兇了,肯定是嫁不出去的……人家還把我們湊成一對,我哪吃得消,要不起要不起……” 莫遲遲聞言揚起手作勢又要踢他,慕容害這次卻學(xué)乖了,蹦著躲開,他趕緊補上一句:“我在外面評價這么差,你就不怕我也是壞人嗎,你還敢踹我!你再這樣我一會兒就把你賣到妓院去!讓你知道哥哥我的厲害!” 莫遲遲沉吟了一會兒,搖頭:“不怕,你的眼睛很干凈,你不是壞人?!?/br> 慕容害聽了,怔了一瞬,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看看天,半天嘟囔出一句:“哎,我?guī)闳ヒ粋€好玩的地方,去不去?” “既然你說是好玩的地方,那就去,就算你是帶我去窯子,諒你也打不過我?!?/br> 慕容害汗顏。 莫府的小姐,看起來呆呆地,還真是厲害得很呢。 ☆、第二章 桃花樹下桃花仙 第二章桃花樹下桃花仙 慕容害推開了小院的大門,這里離楊尚書家的桃園不遠(yuǎn),卻和那邊的熱鬧截然不同,這小院清凈:院子里無歡笑的女眷,只有一只母雞帶著幾只小雞悠然地散步;也沒有那紛亂交錯的桃花樹,這里只有一株桃樹。單單這一株桃樹,枝丫卻遮住了整個院落,綴滿了粉色的桃花,就像給小院的天空也染上了紅。 慕容害進門就往里喚了聲:“娘” 里屋有人應(yīng)了一聲,便見一個夫人慢慢地踱了出來。慕容害上前攙扶那婦人,道:“娘,我?guī)Я藗€朋友來家里坐坐。”他又轉(zhuǎn)向莫遲遲:“大伙都管我娘叫云娘,你便喚一聲云姨吧?!蹦t遲看那老婦人,雖然年邁,但五官與慕容害又幾分相似,依然秀美,身材也不臃腫,看得出年輕時定然是個美人,只是不知為何腳卻跛了,走路極慢。云姨也上下將莫遲遲打量了遍,看著自家兒子的外袍還掛在她身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連忙上前握住莫遲遲的肩膀:“好,好姑娘。這胳膊結(jié)實,屁股也大,好生娃!”說罷還把莫遲遲的屁股拍了一下。 莫遲遲和慕容害一齊默了一瞬,慕容害輕咳了一聲,道:“娘,你去把我去年埋的那壺桃花酒取來,我與朋友小酌兩杯?!?/br> “喲,這就要把娘支走了啊,有出息了嘛?!痹埔绦Φ酶鼱N爛了,不等說完話,便走出去了。 云姨走后,莫遲遲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說要帶我來一個好地方,原來就是你家小院啊。” “是啊,小地方粗鄙,怕美人看不上,就只有用美酒來款待佳人了?!蹦饺莺v兮兮一笑,引著她坐在桃樹下的小幾邊上:“我這小院的桃花,雖比不上楊侍郎那桃園開的燦爛,卻也不妨礙觀賞罷?” “我倒是覺得,你這里比楊尚書家的桃園好看一百倍!”莫遲遲盯著桃花,露出甜甜的微笑。 慕容害往上爬了爬:“上面更好看,我先爬上去?!?/br> 莫遲遲后腳跟著爬了上去,眼見慕容害往綴滿桃花的樹枝中一趟,閉眼小憩,玄色衣衫隨風(fēng)飄動。他的面容白凈清秀,最近撮著一縷笑,安靜恬淡,就像是謫仙下凡。莫遲遲側(cè)頭看他,不由看呆了。莫遲遲心想,桃花樹下的桃花仙人也不過如此了吧。 為什么這謫仙般的人兒,在長安城卻背著這樣臭的名聲? 正想著,云姨便拿著酒來了。聽到聲響,慕容害趕忙躍下去想去幫忙,被云姨輕輕推開:“哎,別幫我,我們又不是不行!你總是這樣,娘倒覺得自己是一個廢人了?!蹦饺莺γ?yīng)下,坐下看著她慢慢行動。莫遲遲幫著云姨將酒壺往小幾上一放,又給斟滿,酒香四溢,遲遲嗅了嗅,大贊:“好香!” 慕容害有些得意:“那是,也不看看是誰釀的酒!不過話說回來,小爺我釀的這酒雖好,但是可不能貪杯,不然你這小姑娘醉了,我可不愿扛你回去?!?/br> 遲遲不屑:“信不信,你可能還喝不過我?!?/br> “小爺喝不過你?”慕容害哈哈大笑,“不可能!” “那便來賭上一賭,若是你輸了,你可如何是好?” 慕容害哼哼:“呵,要哥哥輸了,哥哥我就許你一個心愿,你說什么你就干什么!” “好!這可是你說的!”莫遲遲笑得像一只狡黠的貓。 而后,酒過三巡,慕容害倒地呼呼大睡,遲遲握著酒杯神色如常。在一旁默默看戲的云姨也不由得笑出了聲:“遲遲姑娘可真厲害,把我這調(diào)皮的兒子給喝趴了,不知他可要幾時才會醒了?!?/br> “慕容哥哥這酒釀的是真的好,醇香無比,若是來點烤羊rou下酒,倒是更好了?!蹦t遲有些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