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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了一聲:“蟑螂命,死不了?!?/br> “疼嗎?” “疼,疼死了?!?/br> 既然疼,為什么要為了她沖動打架?你明明就不會打架。她是不是真的很美?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她?她人也很好嗎? 這些話莫遲遲統(tǒng)統(tǒng)憋在心里,良久,開口:“哎,我聽說,二月十五有個百花會,你帶我去好不好?” “百花會?”慕容害搓著臉,“你是說花朝節(jié)的廟會嗎?那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捕捕蝴蝶放放燈什么的?!?/br> “我沒見過。”莫遲遲手指繞了繞。 慕容害沉默了一下,指著自己的腦袋:“本來吧,我那玉樹臨風的帥臉是很愿意跟你去的,現(xiàn)在我都腫成這樣了,你確定你不嫌棄?” “不嫌棄。” “可是我好嫌棄。” “……”莫遲遲捏緊拳頭,“你上次跟我賭酒,你可輸了,這次就當是完成我的一個心愿吧?!?/br> “好好好,就算腫成豬頭也要陪咱們家遲遲去?!蹦饺莺ε隽伺鏊谋?,“哥哥帶你去見見世面。” ☆、第三章 花朝節(jié) 第三章花朝節(jié) 百花會當天,青龍寺客流絡(luò)繹不絕,好似全長安城的人都跑來這兒賞春踏青逛廟會似的。莫遲遲著了一身紅色的裙衫,配上白絨小襖,英氣中帶著可愛。 她今天又是偷跑出來的。 她本來以為人多混雜,自己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直到她看到身邊來往的小姐們都對她側(cè)目而視,尤其在慕容害往她這邊移動之后。她好像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可算是長安城的風云人物了。 很快莫母就會知道她今天又溜出來過了,并且是跟誰在一起。 想到又要面臨被莫母禁足的危險,莫遲遲整個臉都耷拉了下來。 慕容害一湊近,就看到她苦哈哈的臉,失笑道:“你這是做什么?看到我就這么不開心?那我回去了。” 慕容害剛轉(zhuǎn)身,被莫遲遲拉住了袖子,她還是耷拉著臉:“我不過是心里覺得苦悶罷了?!?/br> “心里苦?你有何苦???”慕容害撇撇嘴,用扇柄有意指了指身邊竊竊私語的路人甲乙丙丁,“如果是因為別人把我們湊成一對兒……哎,哥哥我好歹也算是眉清目秀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你就不要這么挑剔了吧,哥哥我還沒嫌棄他們給我配了個母老虎呢……日!” 慕容害還沒說完,莫遲遲的腳已經(jīng)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腳上 :“你再說一次?” 慕容害立馬嬉皮笑臉:“姑奶奶,您是姑奶奶,天下第一美,又溫柔、善良、可愛?!?/br> 莫遲遲這才放下了手,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這長安城讓人呆得苦悶,不讓做這不讓做那,動不動就要被娘親禁足,就好比是那籠中鳥!” 慕容害不屑一顧:“照你這么說,我可是在這籠子長大的,那我豈不是金絲雀了。” 遲遲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笑到:“你不是金絲雀,你是八哥。” 慕容害看著自己一身黑袍,默然。 莫遲遲道,“慕容哥哥你這么好看,把你娘好看的都撿走了,為什么要整天穿一身黑乎乎的?” “不穿黑,難道穿一身紅等著成親嗎?和你嗎?”慕容害翻了個白眼,“行了行了,趕緊走吧你,不是早就等著來逛百花會了嗎!”慕容害提著她的領(lǐng)子,往廟會走去。 百花會是長安城慶?;ǔ?jié)的方式,在廟會場所擺滿了鮮花,吸引峰碟翩躚,各家的小姐公子也紛紛來此踏青出游。 楊家二小姐也不例外。她身邊攜著一位俊朗的公子,頎長優(yōu)雅,眉眼彎彎,正是慕容家的三公子慕容祁。 楊碧蓮遠遠望見遠處那一坨紅和一坨黑,臉色暗了暗:“怎么哪兒都能碰上這家伙。” “誰?”慕容祁瞇眼,“哦,是我那個弟弟和……那姑娘是?” “是?你還不知道么,跟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都鬧得緋聞漫天了?!?/br> “哦,原來是莫家小姐?!蹦饺萜钛诿孑p笑,“我沒有記錯的話,這緋聞還是從你這兒傳出去的?!?/br> 楊碧蓮面色一黑,尷尬地撇開臉:“是又怎樣?讓本小姐當當眾出洋相,我這還算輕饒了她!” 慕容祁撫了撫她的頭:“是是是,蓮兒真是大慈大悲,還給我的弟弟找了個媳婦兒,我可是感謝還來不及呢?!?/br> “哼?!?/br> 另一頭莫遲遲吃到了花糕,拜了花神,撲了蝴蝶又放生,到處逛了幾圈,夜幕漸漸落下,慕容害催促她回家去了。 “不,我還要去放花神燈?!蹦t遲一口拒絕。 “那個沒什么好玩的……” 莫遲遲搖頭:“不行,要去的,我要去讓花神保佑慕容哥哥考上舉人!” 慕容害扶額,這小姑娘對他的前途比他自己還上心,嘆口氣:“可是再去放燈啊,你回家就晚了不安全的?!?/br> “怕什么,慕容哥哥送我回家啊?!?/br> “我什么時候……”慕容害剛想反駁,看見她期待的神情,話又噎了回去,“好吧好吧,去放吧去放吧?!?/br> 晚上的燈會好不熱鬧,有年邁者,引著孫兒蹣跚前行;有夫妻情人,如膠似漆并排而行;有黃毛小兒,手持奇燈互相競艷。莫遲遲站在花燈攤位前,手持一個白兔燈雙眼放光??礃幼幽t遲對這東西喜歡得緊,慕容害便掏腰包準備付錢,不料,一只手忽然橫了過來:“老板,我要一個白兔燈?!?/br> 兩人定睛一瞧,竟好死不死就是那楊家的二小姐,還有躲在后面笑嘻嘻的慕容祁。 花燈老板難為道:“這位小姐,白兔燈就剩一個了,在您邊上那位小姐手里,要不您換一個?” “他們付錢了嗎?”楊碧蓮氣勢咄咄。 “這倒還沒……”花燈老板虛了。 “那就得了,喏這錠金子給你,把她手里的燈給我?!闭f罷,往花燈老板手里拋去一錠金子?;衾习褰酉滦老膊灰眩阋焓謥砟媚t遲手里的燈。 莫遲遲見狀不樂意了,躲開花燈老板的手,反駁道:“你怎么可以這樣?不要講究先來后到嗎?” “先來后到?”楊碧蓮嗤之以鼻,“誰給的錢多,誰就是大爺,沒錢可一邊兒去吧?!?/br> 莫遲遲見勢便要撩袖子,慕容害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連忙拉住她:“姑奶奶。別沖動,生氣多了長皺紋,莫氣莫氣啊?!闭f罷轉(zhuǎn)頭向楊碧蓮,“楊二!你講不講道理?。∧饺萜?!你也不管管!” “就沖你這句楊二,本小姐就不講道理!呸!” 慕容祁在一邊抱著胸饒有興致地看熱鬧不說話。 正在這時,一道清朗的男聲傳來,四人轉(zhuǎn)過頭一看,只見一襲白衣獨立,俊逸華貴,身姿優(yōu)雅。他微微一笑,百花似乎都了無顏色;他輕輕啟唇,似乎所有的樂器都比不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