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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休息了去,可嚇?biāo)牢伊恕!?/br> “好春兒,可苦了你了,待小姐我這個月發(fā)了月錢,就給你分點(diǎn)啊?!蹦t遲邊脫衣裳邊說。 “哎,小姐,今個兒怎么樣,跟慕容少爺進(jìn)展如何?” 莫遲遲聞言,腦海里突然顯出慕容害那雙眼睛,面上一紅,突然吞吐道:“就,就你多事,那賞賜你還是別想了?!?/br> 說罷骨碌滾進(jìn)被窩里。 想到慕容害今日對她毫無保留地訴說自己的身世,對她解釋伶兒并不是他的心上人,她的心里涌出了一絲莫名的甜。 ☆、第四章 河神的饋贈 第三章花朝節(jié) 百花會當(dāng)天,青龍寺客流絡(luò)繹不絕,好似全長安城的人都跑來這兒賞春踏青逛廟會似的。莫遲遲著了一身紅色的裙衫,配上白絨小襖,英氣中帶著可愛。 她今天又是偷跑出來的。 她本來以為人多混雜,自己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直到她看到身邊來往的小姐們都對她側(cè)目而視,尤其在慕容害往她這邊移動之后。她好像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可算是長安城的風(fēng)云人物了。 很快莫母就會知道她今天又溜出來過了,并且是跟誰在一起。 想到又要面臨被莫母禁足的危險,莫遲遲整個臉都耷拉了下來。 慕容害一湊近,就看到她苦哈哈的臉,失笑道:“你這是做什么?看到我就這么不開心?那我回去了?!?/br> 慕容害剛轉(zhuǎn)身,被莫遲遲拉住了袖子,她還是耷拉著臉:“我不過是心里覺得苦悶罷了。” “心里苦?你有何苦???”慕容害撇撇嘴,用扇柄有意指了指身邊竊竊私語的路人甲乙丙丁,“如果是因?yàn)閯e人把我們湊成一對兒……哎,哥哥我好歹也算是眉清目秀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你就不要這么挑剔了吧,哥哥我還沒嫌棄他們給我配了個母老虎呢……日!” 慕容害還沒說完,莫遲遲的腳已經(jīng)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腳上 :“你再說一次?” 慕容害立馬嬉皮笑臉:“姑奶奶,您是姑奶奶,天下第一美,又溫柔、善良、可愛?!?/br> 莫遲遲這才放下了手,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這長安城讓人呆得苦悶,不讓做這不讓做那,動不動就要被娘親禁足,就好比是那籠中鳥!” 慕容害不屑一顧:“照你這么說,我可是在這籠子長大的,那我豈不是金絲雀了。” 遲遲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笑到:“你不是金絲雀,你是八哥?!?/br> 慕容害看著自己一身黑袍,默然。 莫遲遲道,“慕容哥哥你這么好看,把你娘好看的都撿走了,為什么要整天穿一身黑乎乎的?” “不穿黑,難道穿一身紅等著成親嗎?和你嗎?”慕容害翻了個白眼,“行了行了,趕緊走吧你,不是早就等著來逛百花會了嗎!”慕容害提著她的領(lǐng)子,往廟會走去。 百花會是長安城慶?;ǔ?jié)的方式,在廟會場所擺滿了鮮花,吸引峰碟翩躚,各家的小姐公子也紛紛來此踏青出游。 楊家二小姐也不例外。她身邊攜著一位俊朗的公子,頎長優(yōu)雅,眉眼彎彎,正是慕容家的三公子慕容祁。 楊碧蓮遠(yuǎn)遠(yuǎn)望見遠(yuǎn)處那一坨紅和一坨黑,臉色暗了暗:“怎么哪兒都能碰上這家伙。” “誰?”慕容祁瞇眼,“哦,是我那個弟弟和……那姑娘是?” “是?你還不知道么,跟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都鬧得緋聞漫天了?!?/br> “哦,原來是莫家小姐?!蹦饺萜钛诿孑p笑,“我沒有記錯的話,這緋聞還是從你這兒傳出去的?!?/br> 楊碧蓮面色一黑,尷尬地撇開臉:“是又怎樣?讓本小姐當(dāng)當(dāng)眾出洋相,我這還算輕饒了她!” 慕容祁撫了撫她的頭:“是是是,蓮兒真是大慈大悲,還給我的弟弟找了個媳婦兒,我可是感謝還來不及呢。” “哼?!?/br> 另一頭莫遲遲吃到了花糕,拜了花神,撲了蝴蝶又放生,到處逛了幾圈,夜幕漸漸落下,慕容害催促她回家去了。 “不,我還要去放花神燈?!蹦t遲一口拒絕。 “那個沒什么好玩的……” 莫遲遲搖頭:“不行,要去的,我要去讓花神保佑慕容哥哥考上舉人!” 慕容害扶額,這小姑娘對他的前途比他自己還上心,嘆口氣:“可是再去放燈啊,你回家就晚了不安全的。” “怕什么,慕容哥哥送我回家啊。” “我什么時候……”慕容害剛想反駁,看見她期待的神情,話又噎了回去,“好吧好吧,去放吧去放吧?!?/br> 晚上的燈會好不熱鬧,有年邁者,引著孫兒蹣跚前行;有夫妻情人,如膠似漆并排而行;有黃毛小兒,手持奇燈互相競艷。莫遲遲站在花燈攤位前,手持一個白兔燈雙眼放光。看樣子莫遲遲對這東西喜歡得緊,慕容害便掏腰包準(zhǔn)備付錢,不料,一只手忽然橫了過來:“老板,我要一個白兔燈?!?/br> 兩人定睛一瞧,竟好死不死就是那楊家的二小姐,還有躲在后面笑嘻嘻的慕容祁。 花燈老板難為道:“這位小姐,白兔燈就剩一個了,在您邊上那位小姐手里,要不您換一個?” “他們付錢了嗎?”楊碧蓮氣勢咄咄。 “這倒還沒……”花燈老板虛了。 “那就得了,喏這錠金子給你,把她手里的燈給我?!闭f罷,往花燈老板手里拋去一錠金子?;衾习褰酉滦老膊灰?,便要伸手來拿莫遲遲手里的燈。 莫遲遲見狀不樂意了,躲開花燈老板的手,反駁道:“你怎么可以這樣?不要講究先來后到嗎?” “先來后到?”楊碧蓮嗤之以鼻,“誰給的錢多,誰就是大爺,沒錢可一邊兒去吧?!?/br> 莫遲遲見勢便要撩袖子,慕容害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連忙拉住她:“姑奶奶。別沖動,生氣多了長皺紋,莫?dú)饽獨(dú)獍?。”說罷轉(zhuǎn)頭向楊碧蓮,“楊二!你講不講道理??!慕容祁!你也不管管!” “就沖你這句楊二,本小姐就不講道理!呸!” 慕容祁在一邊抱著胸饒有興致地看熱鬧不說話。 正在這時,一道清朗的男聲傳來,四人轉(zhuǎn)過頭一看,只見一襲白衣獨(dú)立,俊逸華貴,身姿優(yōu)雅。他微微一笑,百花似乎都了無顏色;他輕輕啟唇,似乎所有的樂器都比不過其清脆動人。 想不到這世間還有如此出塵絕艷的男子。四個人都呆了一瞬。 “看什么呢,沒見過美男子啊?”白衣男子身邊的人突然發(fā)話了,眾人這才注意到他身邊還帶著兩個隨從,發(fā)話的那個看起來瘦削卻帶著一雙活潑的眼睛,另一個隱匿沉靜,看著是個高手。 這個白衣男子應(yīng)該不簡單,不知道他突然在他們身邊停下有何目的。莫遲遲心里一緊。 “您是……”慕容祁剛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