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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深,她的手攀上他的后背,他抱著她的手臂漸漸收緊。四周的靜悄悄的,只有風(fēng)吹的蟲鳴,二人糾纏的身影,在月色下照映出一對相擁的影子,越來越親密。 慕容祁悄悄地躲在樹上,伸長了脖子觀望,臉上盡是八卦的笑容,興奮得直搓手。臭不要臉偷窺弟弟和女人親密的,他應(yīng)該是曠古絕今第一人。 夜,還很長。 ☆、第十三章 隕落 第十三章隕落 七夕節(jié)之后,慕容害和莫遲遲算是在長安城里傳開了,二人天天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甜甜蜜蜜,莫母雖有不悅,卻也沒說什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慕容害的日常從天天混吃等死變成了天天看看書看看莫遲遲。慕容家見這四兒子老實了許多,慢慢地也開始重視他起來,尤其是慕容老爺,這讓慕容夫人看在眼里,憂在心里,只不過表面上,仍裝得客客氣氣。 半年過去,迎來了第二年的春試。慕容害倍有信心,前往應(yīng)試。莫遲遲特地到慕容府送他出門。 “慕容哥哥,去年的初試你已經(jīng)通過,這次就是最后一搏了,你可千萬不要害怕呀?!?/br> 慕容害嗤笑:“哥哥我從來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怎么寫?!?/br> “那也要注意審題仔細(xì),認(rèn)認(rèn)真真回答,切莫著急,曉得的吧?” “好好好,曉得曉得?!?/br> 慕容祁在一邊快聽不下去了,忙催促道:“行了吧,弟妹,你再不放他就要遲到了。” 莫遲遲被那一聲弟妹叫得臉一紅:“祁大哥……” “好了,哥哥我也該走了,你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蹦饺莺μ崞鹚氖?,飛快地烙上一吻。 “年輕人感情真好?!蹦饺莘蛉司従徧げ蕉鴣恚瑠y容精致,衣著華貴。后面跟著的那位老丫鬟手上捧著一壺酒,慕容夫人微微一笑:“害兒今日前往考場,特以此酒為你祝福?!?/br> “大娘……”慕容害頷首,“大白天喝酒只怕是不太合適,多謝大娘,害心領(lǐng)了?!?/br> 慕容大娘微微皺眉,身邊的老侍女便出聲道:“四公子,夫人一片好心,你別不識好歹?!?/br> “阿祥,不得無禮?!蹦饺莘蛉颂种浦?。 莫遲遲見狀,生怕他再得罪慕容夫人,立馬捅了他一把:“慕容哥哥,夫人這是為你好呢,你便應(yīng)了罷?!?/br> 慕容害也不好再推辭,伸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末了擦擦嘴,朝慕容夫人作了一揖:“多謝大娘美意。”他向眾人一抱拳,“小爺走了,等我的好消息!” 慕容害上了慕容祁的馬車,前往會考地點。莫遲遲追著馬車走了一小段,沖著馬車行駛的方向呼聲:“慕容哥哥,等你回來!” 慕容害從窗戶里伸出頭,對她揮了揮手。 慕容夫人不著痕跡地冷笑一聲,領(lǐng)著婢女轉(zhuǎn)身走了。 慕容祁送老弟到考場,慕容害下馬車的時候忽然一晃,險些跌倒,幸虧慕容祁動作敏捷及時扶住,才沒有臉著地。 “阿害,你怎么了?” “不知道?!蹦饺莺ν兄~頭,“就是突然覺得頭很暈?!?/br> 慕容祁有些好笑:“哎你不是喝了這么一杯就醉了吧?!?/br> “怎么可能,小爺千杯不倒?!彼崎_慕容祁,勉強(qiáng)站正,晃了晃腦袋。 “真沒事吧?”慕容祁有些擔(dān)心。 “沒事,三哥你先回去吧,等我好消息啊~”慕容害拍拍他的肩膀,揮揮手讓他回去。 “那我可先走了啊,你有事就差人回家叫我?!?/br> “嗯,行。”慕容害走進(jìn)考場,腳步有些輕浮。慕容祁見狀,神色擔(dān)憂,沒有依他所言回去,而是在附近找了個茶館坐著等他。 鑼鼓一敲,考試開始。 考官揭開掩蓋考題的幕布,慕容害撐著下巴掃了一眼,心中大快,這個題目恰好是自己擅長的。考卷發(fā)下來,慕容害連忙提筆寫字。剛寫了幾個字,忽然一陣眩暈感襲來,慕容害的視線變得模糊,差點撲倒在桌上。他心中奇怪,自己這是怎么了。他盡力克服自己的不適,咬著唇讓自己強(qiáng)行打起精神硬寫,可是眩暈感一陣又一陣,他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幾乎就要看不見。慕容害不知道自己寫了多少東西,也不知道自己寫了什么,他感覺自己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一昧地在動筆。這樣硬撐,他已經(jīng)渾身冒冷汗,在身邊的考生驚訝地看著他時不時地咬一把自己的手,疼痛感讓他恢復(fù)一時半會兒的清醒,可惜最后實在于事無補(bǔ),他還是重重地摔倒在考場。 慕容祁在茶樓里磕著瓜子兒,忽然聽到考場一陣sao動,幾個人將慕容害抬了出來。慕容祁大驚,這直著進(jìn)去的弟弟,怎么就躺著出來了,連忙趕過去。 “祁公子,這是你弟弟吧?不知怎的在考場上昏倒了,你快把他帶回去吧?!?/br> 慕容祁拍了拍慕容害的臉:“阿害?你還能聽到我說話嗎阿害?” 慕容害擰著眉,微微張口,可是他無法動彈也無法說話,表情十分痛苦。慕容祁趕忙讓慕容府的家丁將人抬回去。 慕容府,郎中捏著慕容害的手腕,表情凝重。待他抽回手,慕容祁忙緊張道:“大夫,怎么樣?” “四公子這是……” 慕容夫人也在屋內(nèi),聞言,對郎中使了一個眼色,郎中立馬會意:“四公子身體發(fā)熱,心率變快,這是中暑的癥狀。” “中暑?”慕容祁疑惑,“可現(xiàn)在是春天啊?!?/br> “今年春天確實是比往年熱啊?!崩芍写?。 慕容祁揪住他的衣領(lǐng):“我看你是胡說八道,你給我說實話,到底是怎么回事?” 郎中顯然被嚇住了,渾身顫抖。他瞥了一眼一旁的慕容夫人,慕容夫人眼神更是可怕,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郎中連忙叫道:“是中暑,確實是中暑啊!祁公子!” “好了,祁兒?!蹦饺莘蛉顺雎暫鹊剑盀槟锼湍闳チ?xí)武,可不是希望你成為一個無禮之人?!?/br> 慕容祁還想爭辯什么:“可是他這說得也太扯了!” “怎么,為娘的話,你都不聽了嗎?”慕容夫人冷聲道,慕容祁聞言只得將那郎中放開,他一把推開郎中:“滾吧?!?/br> 郎中顫抖著跑了出去,慕容祁捏緊了拳頭:“阿害因此丟了這么重要的機(jī)會,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定要將此事徹查到底! ”說罷,他深深地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 慕容夫人面無表情,依然端莊優(yōu)雅地站在那兒,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這些事情莫遲遲并不知道。莫都護(hù)從邊關(guān)回來了,帶著莫家母女去郊外過了幾天釣魚的生活。莫遲遲忙著陪父親,只得捎了飛鴿傳書給慕容害。 一晃半個月過去。放榜的日子到了,慕容害果然沒有名字。 莫遲遲好些日子沒有見到慕容害了,她回來的時候聽說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