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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越發(fā)小心起來,既然主子給了機會,就要把握住。 一雙手靈巧的翻動著,沈妙榮透過銅鏡瞧著,不由暗贊,果然是個會梳頭的,手法靈巧又迅速,也沒有梳什么復(fù)繁的樣式,只梳了個偏頭墮馬髻,沈妙榮很滿意“發(fā)鬂松垂,象要墜落,你梳的很好,也別多簪簪子?!本G闌聽得稱贊,舒了一口氣,也不說話,一鼓作氣的將一只振翅欲飛累絲金簪簪了上去,又挑了三只拇指大小梅花流蘇,一一分布在發(fā)髻上。往銅鏡瞧了一眼,又找了幾只梅花樣的金花鈿蔽于另一側(cè)發(fā)上。沈妙榮非常滿意,打賞了一根金簪,又指明以后就由綠闌負(fù)責(zé)梳頭。綠闌憑著手藝得了主子的青眼,眾人皆羨慕。 日頭還沒下山,周礽就來了,沈妙榮很是驚喜:“今日怎么這么早,臣妾還未準(zhǔn)備好呢!”周礽眼帶笑意:“準(zhǔn)備什么?”沈妙榮搖頭:“暫時保密!”周礽一點都不好奇,偏頭問向沈妙榮身后的緋衣:“你家主子在屋里準(zhǔn)備什么呢!”沈妙榮不曾想周礽如此行事,不由瞪大眼睛不自覺喊了聲:“圣上!” 緋衣無法推脫:“圣上萬安,主子在屋里做什么果汁,說不用咬,方便省事哩!”沈妙榮撅了嘴巴假意嗔道:“哼,也不知道誰是主子,就聽圣上的話?!睆?fù)又對著圣上講:“圣上,您稍等片刻,我去取來給您瞧瞧!” 周礽一把抱住沈妙榮,沈妙榮沒吃到力,整個人撲著坐到了周礽懷里,周礽嘴里調(diào)笑:“這可是第二次投懷送抱了!”沈妙榮立時羞紅了臉,嘴上小聲辯解:“圣上捉弄我,一屋子下人,我…”沈妙榮明顯害羞了,話也說不下去了。周礽道:“你當(dāng)她們沒眼色呢,都退下了!” 沈妙榮見眾人果然都走光了,門也被細(xì)心的掩了,雙頰越發(fā)通紅起來。周礽暗自發(fā)笑,還是這么容易害羞。嘴上卻不說破:“一整日沒見你,殿中可有事?”沈妙榮心思立馬轉(zhuǎn)到周礽的問話上:“無甚大事,小祿子和盛嬤嬤二人很得用,并不要我cao心。只是心里總是惦記圣上。”說完雙眼含情瞧了周礽一眼。周礽嘴角翹了起來,說:“你就是嘴甜,讓我看看是不是吃了蜜”說罷再忍不住低頭尋了紅唇吻了上去。 沈妙榮被吻的七葷八素,再想不起旁的,周礽見沈妙榮已然動情,雙手也不老實起來,一只手靈活鉆到了衣服下面,不一會兒便攀到了高峰,輕攏慢捻抹復(fù)挑,沈妙榮止不住一陣陣快感,峰頂在周礽的手指間漲成了櫻桃。周礽壞笑的彈了一下,沈妙榮只覺又酥又麻又疼又癢,忍不住呼出聲來,只聽得嚶嚀一聲,這聲音一出,分明是邀請,周礽越發(fā)動作起來,沈妙榮嘴里便喊著“不要,不要”周礽另一只手來到溪谷,早已溪水潺潺,聽得沈妙榮說不要,壞心眼的把濕了的手拿到沈妙榮眼前,兩指一咧,還能看到可疑的透明拉絲,沈妙榮羞的閉了雙眼,周礽說了四個字:“口是心非。” 沈妙榮都要哭出來了:“好人,去床上…”周礽不同意,他坐在椅子上,講沈妙榮雙腿分開,面對面的坐在了他腿上,沈妙榮無力反抗,任由他擺弄。沈妙榮上衣也亂了,雪白的胸脯早就露了出來,半身裙也被撩了起來,雙腿被周礽擺弄著盤在他的腰間,周礽再也忍不住一個挺身,二人私密處再也不留一絲縫隙,沈妙榮舒服了哼了一聲,周礽輕笑:“要不要?”沈妙榮咬住牙關(guān)不肯回答,周礽見她如此,一手摟住她,另一手攀上胸口的高峰,嘴巴也不得閑的含上了她胸口的另一只櫻桃。 沈妙榮雙峰都被占領(lǐng),下面也被塞的滿滿的,再加上這從未有過的羞人姿態(tài),讓她再忍不住的吟哦起來,周礽依然不動,沈妙榮覺得難耐起來,不由擺動了下腰肢,可是雙腳沒有立足點,沈妙榮只得睜開雙眼,此刻雙眼媚態(tài)橫生,帶著□□望向周礽。沈妙榮不睜眼還好,一睜眼卻見周礽衣服穿的好好的,只□□露了出來,還被她遮住了,頓時惱羞成怒的上手要扒周礽的衣服。周礽早已忍耐到極點,見她如此以為她忍不住了,便將她一把抱住上下□□起來。沈妙榮一陣暈眩,竟然就這么到了,她再忍不住啊的一聲,整個身子抽了起來,下面一陣收縮,夾得周礽也舒服的悶哼起來。 沈妙榮整個人伏在周礽胸口還沒緩過來,周礽不再滿足于此,一把抱住她來到了床上,沈妙榮余情未退,躺在床上不肯動彈。周礽還沒有紓解,他又開始上下其手,不一會兒沈妙榮又被逗弄起來,覺得下面空虛無比,身子便扭動起來,主動攀上周礽的身子。 等到外面天全黑了,才喊人要水。站在外面的小安子聽到聲音打了個激靈,立馬叫人進(jìn)去,這水都涼了幾回,終于用上了。沈妙榮整個人都軟了,一點力氣沒有,緋衣并紫俏幾人麻利的收拾起來,沈妙榮滿臉通紅,羞的瞪了周礽好幾次。周礽也不惱,反而暗自得意。 二人活動好一番,已然腹內(nèi)空空,沈妙榮聲音還帶了點嘶?。骸熬p衣,照我之前的做法,先弄壺果汁來給圣上嘗嘗?!敝艿i這會兒半倚在榻上不說話,只靜靜瞧著正在梳頭的沈妙榮。綠闌這會兒梳的更簡單,只把頭發(fā)疏通了在后腦勺低低的挽了個發(fā)髻,插上一個通體碧綠的一字碧玉簪。 等緋衣端了果汁來,晚膳也預(yù)備好了,二人親親密密的吃過晚膳,消了會兒食便雙雙躺在了床上。東一句西一句的聊了會天,周礽發(fā)出一聲感慨:“還是在你身邊最舒服!”沈妙榮不自覺笑了,過了一會兒,二人沒了聲音,周礽只聞得沈妙榮均勻的呼吸聲,嘴巴不自覺勾了起來,也要睡去。突然外面一陣嘈雜,周礽有些惱火,壓低了聲音向外問:“小安子,怎么回事?”安內(nèi)侍聽了便回話:“皇后那兒闖來一個宮女,說是小皇子發(fā)燒了,要圣上過去!” 周礽將沈妙榮的手從他腰上輕輕拿下,自己起了來,宮人要點燈,周礽沒讓,讓人取了衣物到偏殿,眾人一瞧,便知道圣上不欲打擾沈妃,都暗嘆沈妃得意。小安子一邊服侍一邊說:“那宮女來了便在外面死命呼喊,眾人拉都拉不住。”周礽扔下一句:“沒規(guī)沒距的宮女,要來作甚,打發(fā)去浣衣局?!币痪湓?,便把那宮女從人人羨慕的皇后居所慈元宮貶到了皇城之外的浣衣局。 周礽急忙忙趕到慈元殿,瞧著亂哄哄不成樣子,臉色越發(fā)陰沉,皇后身子還起不來,只靠從喜一人忙里又忙外,周礽發(fā)了火:“慈元宮管事何在?”從喜心里一個咯噔:“回圣上,那管事做事不當(dāng)心,摔了皇后主子最愛的瓷瓶,便自請離去了。” 周礽不說話,從喜感覺后背都濕了,因心里惦記小皇子,周礽便忍著氣道:“既然辦事不利索打發(fā)了也就算了,小皇子如何了?”從喜這才吁了口氣:“小皇子今兒有些哭鬧,主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