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6
途中坐車的一些事情。 丁建國問了一些關(guān)于征兵的事情,他說自己決心參軍,所以想詳細(xì)了解下關(guān)于宜南地區(qū)征兵的情況。 何忠燦卻說丁建國年紀(jì)小了點(diǎn)兒,還要兩三年,到年紀(jì)才去參軍, 會比較容易被部隊上下來開展征兵工作的人挑上。 這幾年注意下鍛煉身體, 以及有空的時候看看書,等到滿十八歲了再去參軍,具體事宜到那一年再說。 有些話,何忠燦說得不那么明白, 但是話里的意思大家都懂。 丁建國要想?yún)④? 他這個當(dāng)姐夫的肯定還是要提供一定的幫助的。 得到了姐夫的這個答覆, 丁建國心里很高興。 丁小甜走進(jìn)來, 讓他去老屋那邊告訴母親和大哥等人, 丈夫回來了,晚飯也快做好了,叫他們過來一起吃晚飯。 晚上,丁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 何忠燦在飯桌上說,明天他就會帶著老婆和孩子回何家了,在老婆回娘家的半年多,多謝丁家人照顧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丁家人都說照顧丁小甜和秀琳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唐玉香希望何忠燦帶著女兒回到何家后,能夠充當(dāng)和事佬,調(diào)解女兒跟婆家一些人的矛盾,還希望他能照顧好女兒。 丁建軍說出了擲地有聲的一句話,那就是丁家這里的一間屋永遠(yuǎn)給丁小甜留著,丁小甜想什么時候回娘家都行,住多久都行。只要他這個大哥在一天,他就會無條件支持自己的meimei。 這種話,聽到丁小甜耳朵里面,不感動都不行。 兩世為人,她的大哥一如既往地護(hù)著她,雖然他有時候有些莽撞,但疼愛她這個meimei的心一直沒變過。 丁建軍說出來的話既是他的心聲,也是說給何忠燦聽的。 一個永遠(yuǎn)有娘家大哥罩著的老婆,一個永遠(yuǎn)可以回娘家長住的妻子,相當(dāng)于永遠(yuǎn)有后路。 這樣一來的話,丁小甜的確可以硬氣,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保有自己的自尊,還有按照自己的意思生活的權(quán)利。 丁小甜攤上了一個好娘家,可卻有很多女人沒這么好的運(yùn)氣,比如說李珍月。 一頓飯吃完,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眾人幫著把飯桌收拾了,碗筷等撿去灶房洗了,各回各屋。 丁小蘭和潘晉原一起回屋,兩人一起洗腳的時候,丁小蘭告訴潘晉原,李志文走了,就在姐夫何忠燦回來之后不久,當(dāng)時潘晉原在陪著二姐夫說話。 潘晉原輕描淡寫地說:“走了好,他弄出丑事來,讓我這個上海來的同鄉(xiāng)臉上無光,算他還有自知之明。” 丁小蘭跟著笑:“我也這樣覺得,哈哈,他要敢再在這里,說不定還要被我姐夫揍一頓呢,你看他人模人樣的,做的啥事” 于此同時,丁小甜也在端水來給丈夫和女兒洗臉洗腳刷牙。 洗漱完,一家三口上床,丁小甜先哄著秀琳睡覺。 何忠燦在一邊,靠著床頭吸煙。 一只煙吸完,秀琳已經(jīng)睡著了。 丁小甜轉(zhuǎn)過身,何忠燦一伸手把她摟自己懷里,另一只手已經(jīng)探進(jìn)她衣服里,同時說自己跟她分開這半年非常想她,他問丁小甜:“老婆,你想我嗎?” 丁小甜低聲說:“廢話?!?/br> 何忠燦樂呵呵地笑。 丁小甜有很多話想跟何忠燦說的,但是這會兒沒空說,夫妻半年沒在一起,當(dāng)然是要過夫妻生活。 夫妻生活結(jié)束,丁小甜趴在丈夫胸口,首先說的就是何忠燦怎么吸上煙了。 以前,他只是吸著玩,回來探親,買的煙都是散給別人抽,可這次回來,一支一支地自己抽著不停。 何忠燦道:“你走之后,王大江在煙廠工作的小舅子送了他七八條煙,他給了我兩條,然后我看那煙是好煙,就拆開抽了,誰知道抽上癮了。” 丁小甜聽了不滿地說:“那個王大江以后休想我給他好臉色看,送你什么不好,非得送煙。這一旦吸上煙了,不但對你的身體不好,還花錢?!?/br> 何忠燦:“他也是一片好心,再說了,我覺得你說得吸煙對身體不好,這話有什么依據(jù)嗎?部隊里不少老領(lǐng)導(dǎo)吸煙,不也活七八十歲,挺長壽的。” “總之,吸煙絕對不是個好習(xí)慣,忠燦,我希望你戒煙。上次我到部隊來看你,秀琳吸了些二手煙,我都很生氣。我不希望,秀琳她以后吸著你的二手煙長大?!倍⌒√鸷車?yán)肅地說。 何忠燦聽了,無奈地撇撇嘴,說自己盡力就是,反正他盡量在回家探親,有秀琳在身邊的時候不抽煙。 丁小甜對于他的話,肯定是不滿意的。 然而勸男人戒煙,這可真是一件需要長期艱苦奮斗的事情。 上一輩子的何忠燦也吸煙,但那是在成為營長,丁小甜隨軍之后。 丁小甜也是跟他為了戒煙的事情,鬧騰了十幾年。 直到何忠燦快接近五十歲時,他病了一場住了院出來之后,才把煙戒掉了。 現(xiàn)在,何忠燦還是個連長呢,就吸上煙了,提前了好幾年。 老實(shí)說,丁小甜有點(diǎn)兒頭大。 但她現(xiàn)在卻不想在戒煙的話題上展開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何忠燦說。 要說的話,她早就組織好了語言的。 “忠燦,前幾天我大哥打了人,打得人家頭破血流,住進(jìn)公社衛(wèi)生院了?!?/br> “打得這么厲害?打得是誰,為什么打他?” “說來話長,我講給你聽。這個人是潘晉原的同鄉(xiāng),是從上海來的知青,名叫李志文,幾個月前,他住到了丁家老屋這邊。當(dāng)時我大哥大嫂,還有我媽他們?yōu)榱诉@個跟我三妹吵架” 丁小甜把李志文被打的前因后果都說給了何忠燦聽。 何忠燦聽完后氣不打一處來,他想起了今天下午到丁家老屋這邊,在院壩里看見的那個頭包著紗布的年輕人,原來他就是李志文。 暗搓搓的打自己老婆的主意,偷了老婆的花布內(nèi)褲,他簡直想跳起來,這就去找到李志文再把他揍一頓。 礙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何忠燦坐起來,拿過放在床邊桌子上的煙盒,抽出一支來,就著床頭的煤油燈點(diǎn)燃了,咬著煙嘴,使勁兒吸著煙。 丁小甜也坐起來,穿上內(nèi)衣,嫌棄他怎么又抽上煙了。 何忠燦皺著眉,氣憤地說:“我今天看見李志文了,要是我早知道這件事,肯定也要打他一頓?!?/br> “所以,我說人以類聚呢,潘晉原那個人人品不咋樣,他的朋友也不咋樣。李志文和潘晉原是從上海一起來宜南下鄉(xiāng)插隊的,他們兩個平時走得很近,今天我看見你還跟潘晉原說說笑笑呢?!?/br> “潘晉原嘴甜,一口一個姐夫地叫,滿臉是笑。人家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雖然從你的信里面知道潘晉原這個人的人品不行,可是面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