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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在何瑜碰到的那一刻,她的指尖在袋子上留下藍(lán)色的印記——清楚指紋的形狀。 何瑜把袋口扯開,里面像是有一汪小小淺綠色的泉水。她傾倒袋口,水在傾斜下失去了平靜,變成了沙。 她把細(xì)沙倒在簡安的胸口,這東西散落下來,接著仿佛活物一般向頭部爬行,鉆進耳朵、鼻孔和眼瞳之中。 雙生子死死盯著,直到細(xì)沙完全消失,鉆進了簡安的身體。 何思抓著他的右手,仍舊是死人的冰冷。 她們等待著,三分鐘后,尸體猛地張開眼睛。 這東西叫“綠沙”——如此簡單粗暴當(dāng)然是暫定名——光聽名字跟受以翠綠女士血脈影響似的,屬于治療系產(chǎn)品。其實不算。 這東西更像是寄生系的,和治療系相同的也就是都是綠的。 參與這種行動,當(dāng)然要和臨時的合作伙伴梅萊特娜說上一聲。何思何瑜行動一向隨心所欲,但是又不蠢,海曼商團和她們目的一致,而且擁有大量的情報資源,更別提梅萊特娜這個人本身對局勢判斷的才能了。 梅萊特娜給了她們這個。 照她的說法,這不只是海曼商團,還是隱修會目前擁有的最尖端技術(shù)設(shè)備——她說這是“儀器”,但用起來倒是更像魔法。 它可以寄生在人腦之內(nèi),讓雖然失去了心跳和腦波,修復(fù)還有生機——大概是說靈質(zhì)還沒有消散?——人的身體,讓其再度蘇醒。而對于已經(jīng)徹底死去的人,梅萊特娜說,也足以統(tǒng)合其腦中的信息,讓她們問出想要知道的東西。 她們緊緊盯著張開雙眼的簡安。 在月光下,一瞬間可以看出尸體張開的雙眼是明亮的綠色,可在下一刻,綠色迅速黯淡,像濃郁的枝葉覆蓋,變成了近乎正常的黑色。但何思知道,那只是極深的綠罷了。 那位索頓實驗室最頂尖的管理者就這么雙眼大張地躺在那里,呼吸緩慢,艱難,是寄生體在強迫軀體呼吸,獲得能量,但他完全就是死人的樣子。 何瑜跪在旁邊,捂著嘴。 接著簡安慢慢坐了起來,姿態(tài)僵硬,就像他曾以尸體的姿態(tài)來酒店找她們時一樣,并未增加活人的靈動。 何思突然想,他能來找她們,是否也用了類似于綠沙的東西呢?他是索頓實驗室高層的管理人員,是一個優(yōu)秀的啟蒙者,擁有無數(shù)的手段。但凡有一點辦法,他一定不會死的,他會抗?fàn)幍阶詈?,他就是這樣的人。 而即使是死了,他也會用盡辦法抗?fàn)幍阶詈蟆?/br> 她緊緊攥著拳頭,看著那僵硬的軀體,心想這沒什么好哭的,雖然如此悲傷,但又是他的一場勝利。 何瑜還在哭,說不出話來。何思朝那具軀體開口。 “簡大哥。”她說,“我們來了,我是何思,何瑜還在,你有什么想告訴我們的嗎?” 簡安的尸體轉(zhuǎn)頭看她們,緩緩露出一個微笑。 何瑜脫口而出,說道:“簡大哥,你會活下來嗎?” 簡安的笑容更大了一點,帶著尸體一般蒼白?!拔乙呀?jīng)死了,小瑜。”他說,“不會活回來了?!?/br> 他低頭看自己的手,活動了一下,整個人都十分鎮(zhèn)定,好像死亡是一種可供研究的對象——對他大概的確是的。 “人死了會有點冷啊?!彼f。 “大概因為……血液涼了吧?”何思說。 “嗯,人類是溫血動物,代謝結(jié)束后,血液就不會再把熱量帶到身體各種維持運轉(zhuǎn)——”簡安說,并給她們進行了一番“人死后為什么會覺得比較冷”的科普。 他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并研究后背有沒有出現(xiàn)尸斑,真是死了以后仍舊是充滿好奇心的科研人員。 雙生子站在月光下,看著他。 簡安低下頭,看著他站立的地方,那里的草木開始快速生長,有兩朵野花居然三更半夜開了。 他單膝跪下,看著黃色的花朵,說道:“啊,這是綠沙,隱修會最近一直在研究,治療系能力太少了,所以他們就轉(zhuǎn)而使用寄生的手法?!?/br> 他一手撫摸地面,像在感受草木的生長。 接著他在草地上坐下,轉(zhuǎn)頭看她們,好像一個年輕的老師在講課一眼,在如此險惡的環(huán)境下,眼中仍全是輕松與趣味。 “人類的智慧是無窮的,我們最初進化的方式,就是頭腦變得聰明,能夠發(fā)現(xiàn)大自然的模式,并且為自己所用?!彼f。 “這是我們的優(yōu)點,但也可能會變成軟肘,讓我們被別的力量所利用?!彼又f道,“我知道你們會來的,長話短說,在繼續(xù)走下去之前,這地方有些事情你們必須知道?!?/br> 正在這時,酒店的方向傳來一陣喧鬧聲,本來離得就不遠(yuǎn),三更半夜,聲音清晰可聞,何思清楚聽到有人在叫“你再念叨我就拆了這破酒店”、“一看你就是那種沒有文藝修養(yǎng)的俗人,我跟你說——”之類的詞句,聲音尖利,類似于菜市街吵架。 幾人同時轉(zhuǎn)頭去看,完美酒店的小樓燈火通明,在夜色中好似著了火。 “你這酒店哪一點像酒店的樣子!”有客人在叫,“又在說審美了,審美有個屁用!” “別碰我的花瓶,你知道那花瓶從哪來的嗎——” “誰關(guān)心你的破花瓶,這地方半夜連熱水都沒有!” “都想殺人了,都還不肯好好做生意,提高服務(wù)質(zhì)量——” “砰”的一聲,什么瓷器碎掉的聲音。 “我的乾隆粉彩瓷啊——” 安靜了一會兒。 “這……這東西貴嗎?” “貴!” 在雜亂的爭吵中,一枚煙花沖上天空,炸出一團紫紅色的火花來,發(fā)出“啪”的一聲。 “那是……怎么了?”何思說。 “他們在吵架?!焙舞ふf,“我回去時他們發(fā)現(xiàn)咱倆不在了,抓著我問怎么回事。我出來時他們有人想跟我了起走,有人不同意,說外面不安全……” “就吵起來了?” “呃,后來許煙橋出來了,說不要半夜在如此優(yōu)雅的酒店里大聲喧嘩。”何瑜說,“他們開始有點怕,都藏在我后面,我跟他們說不用擔(dān)心,許煙橋傷得很重,現(xiàn)在跟普通人差不多……” 她憂慮地看著那仍在不斷叫罵的酒店,說道:“然后他們就一點也不關(guān)心我去哪,全沖上去跟許煙橋吵架了?!?/br> 又是一枚煙火炸出來,紅色的,為這場爭吵增加了新年一般歡快氣氛。 “那為什么還……放煙花?”何思說。 “我也不知道,”何瑜說,“可能是為了表達急吵激烈的情緒,所以放一個襯托氣氛?” “是史懷宣的能力?!焙啺舱f。 雙生子一臉空白地看著又一枚白色的煙火炸起來,又看看簡安。 “啊?”何思說。 “他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