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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一下劇情呢?人家懸疑文評論區(qū)下都快炸了,我的讀者妹子們卻這么平靜,不好不好…… ☆、第38章 我知道你那年做了什么5 遠(yuǎn)方的夜色逐漸彌漫至地平線。 沙沙的落葉聲就像暗夜中伺機(jī)而待的野獸—— 從書房玻璃窗往外看去的男人背著手沉默狀, 書桌擱淺的信紙上只有那句語焉不詳?shù)脑捳Z。 【我知道你那年做了什么。】 男人嗤笑一聲, 轉(zhuǎn)身啟動打火機(jī)把那張紙張點(diǎn)燃, 化為灰燼。 想威脅他? 蔣靳言倒要看看誰在背后妄想算計他。 …… 為了慈善晚宴上不出丑,厲安心很努力練習(xí)著舞步, 蔣靳言沒空回家的時候她就找林姨充當(dāng)男伴, 可憐林姨自認(rèn)一把年紀(jì)還得跟著太太一同玩這些年輕人的玩意。 華爾茲交際舞中, 女方的步伐比較講究,但男方在力度和掌控度方面卻要比女方肩負(fù)更多。 為此她和林姨調(diào)換了角色, 由她作男伴作主導(dǎo)。 華爾茲根據(jù)速度分化為快慢兩種,人們把快華爾茲稱為維也納華爾茲,慢華爾茲是由維也納華爾茲演變而來的。 作為三步舞的華爾茲,其基本步法為一拍跳一步,每小節(jié)三拍跳三步, 但也有一小節(jié)跳兩步或四步的特定舞步。 快慢兩種華爾茲都以旋轉(zhuǎn)為主, 因速度慢,除多用旋轉(zhuǎn)外, 還演變出復(fù)雜多姿的舞步, 其中有不少舞步在步法上與探戈、狐步舞和快步舞的同名舞步基本相同,只是節(jié)奏和風(fēng)格不同。 許是擁有上個夢厲小安及原主顧宜心兩者基礎(chǔ)的緣故, 她學(xué)得很快。 身姿靈活得令林嬸直感嘆:“太太以前跳舞一定很好看?!痹捔T忽然醒覺到什么,慌忙捂住嘴巴, “啊……太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的……”蔣先生交代過, 不要隨便提起太太以前從事的職業(yè)。 林嬸在打掃閣樓房間時曾經(jīng)見過有關(guān)太太年輕時上臺表演的照片,里面的人耀眼而自信。沒有誰不會愛上這么美的女子,蔣先生也不例外。 可惜啊…… 女人沒有意料中的大發(fā)脾氣,而是笑笑:“沒關(guān)系?!?/br> 林嬸心想:太太這陣子心情真的好了許多,沒像以前那般陰晴不定了。 “林嬸,我想去閣樓看看。” 對于女人突然提出的要求,林嬸有些驚訝:太太以前不是很討厭那些的嗎……為了不刺激太太病情,先生把所有有關(guān)芭蕾舞的東西全都搬到了閣樓上面,平時上鎖著,鑰匙除了先生就是她手里這把了。 厲安心再三勸慰面前小心翼翼的老婦人,“沒事,這幾天我不是在學(xué)華爾茲嗎,慢慢的我就有點(diǎn)懷念以前的時光了……” 最終她嘴皮子磨來了閣樓的鑰匙,打開那扇古舊的木門。 里面的物品纖塵不染,林嬸解釋:“先生吩咐過,每隔兩天打掃一遍屋子。” 那他倒是用心……女人跨過門檻走進(jìn)去。 房間四面墻都掛滿了相框,幾乎全是同一個主題和主角。 ——年輕少女穿著圣潔美麗的天鵝舞服,不同的動作和姿態(tài),光影的變幻引來畫像的抽象,從左至右一路觀賞過去,相框中天鵝少女仿佛生動地從里面跳出來,徐徐躍動著舞姿展現(xiàn)最楚楚動人的一面。 那是她,又不是她。 那是以前光芒四射的顧宜心,而非現(xiàn)在頹廢失落的顧宜心。 女人面對著林嬸,在后者看不見的角度,一滴淚悄然滑落。 原主停留在身體的情緒依舊影響著厲安心。 她覺得愈是了解顧宜心這個人,就愈是和她融為一體之感。 芭蕾啊,那是顧宜心除了蔣靳言之外的第二個夢想。 夢想破滅了,人死了一半。 可若連蔣靳言也失去后,她還能活嗎? 霜夏之花,向死而活。 古舊的木柜子上擺放著不少鐵箱子,她撫摸上去并嘗試打開——沒上鎖。 里面全是一套套潔白的舞服,承載了原主人無數(shù)的夢想與希冀。 另一邊厚厚的幾疊子相冊,主人公也全是顧宜心其人,除了正式場合以外,還有她不少私下的照片——或坐在草坪大咧咧笑著,或奔跑在一望無垠的海邊,偶爾回頭朝鏡頭招手,美得驚心動魄。 不可否認(rèn),從這些相片拍出來的角度和效果來看,執(zhí)鏡頭的人肯定也愛著相中人。 ——鏡頭所向,正是我心愛之人的笑靨。 指尖停留在其中一張照片上,男人擁著懷中女人,后者肆意親吻上他的臉頰,那一刻的愛意無以言表。 似感染到顧宜心的心緒,厲安心眼眶微微泛紅。 “林嬸,我想看看以前那些比賽或演出的視頻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林嬸大喜,認(rèn)為太太終于愿意走出牢籠外的圈地了。老實(shí)說她來了蔣家這么久,先生對太太的用心,她老人家全看在眼里。 即使太太長得很美,可這年頭外面養(yǎng)小三小四的男人還少嗎,何況是蔣先生這樣的條件。 太太愿意配合治療,慢慢好轉(zhuǎn)接受先生是件天大的好事。她哪里有不樂意的。 于是趕緊取了幾餅錄像帶到樓下的放映室播放。 此時的設(shè)備尚還落后,但當(dāng)年錄下來的畫面最大程度逼真地放映在電視機(jī)前。 黑白的畫面,無礙舞臺上那只翩翩起舞的天鵝綻放光輝。 她看呆了。 這般美好的顧宜心,的確值得蔣靳言傾心。 可日記本說的是怎么回事呢? ——現(xiàn)實(shí)中的顧宜心有多自信驕人,日記本里的她就有多自卑自厭。 而里面提及的那個‘她’又是誰,連林嬸他們也不知道的人。 沉思著。 樓下鐵柵欄有了聲響,轎車的動靜傳至院子,“一定是蔣先生回來了?!绷謰鹫f道。 厲安心看了下時間,一眨眼就黃昏了。今天的蔣靳言回來得比往常早。 樓下的腳步聲漸至,聽得出來腳步主人此刻有些匆忙。 “阿心?!?/br> 男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鷹眸凝望著電視機(jī)前的女人,后者神情認(rèn)真中帶著出神。 電視機(jī)畫面中的芭蕾舞者躍動跳舞,明明是同一張面孔,卻用一幕之隔詭異地隔開了——就好像兩個全然不同的個體。 的確是兩個人,此時的顧宜心身上布滿迷茫和憂郁的氣質(zhì),哪里有半點(diǎn)當(dāng)年的光彩? 蔣靳言垂下眸子,過會兒重新望去。他坐到妻子身旁,溫聲詢問:“好看嗎?” 女人奇怪看他一眼,“好看?!?/br> “今天有吃藥嗎?” 她點(diǎn)頭。 絲毫不提趁林嬸她們無暇之際,自己偷偷將藥瓶的藥丸換成了維生素。 自從沒吃藥后她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這不,她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