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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不是都不用活了…… ——她這想法,在不久的將來一語成讖。 打開管道開關(guān),水壓一下子沒這么快上來,立于一旁發(fā)呆的女孩沒留意到身后門閘被上了鎖,等察覺出來什么時,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她面前,黝黑的五官外加猥瑣得意的笑容。 頓時警惕心大作的厲安心緩慢后退兩步,眼睛盯著面前。 三十多的男人‘桀桀‘笑著靠近少女,“我認(rèn)得你,馬老頭藏在家里的寶貝,連看也不許我們看一眼。“貪婪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掃遍女孩全身,后者的心繃至頂點,眼珠子不著痕跡尋覓著屋子的出口。 ——只有猥瑣男人身后右角那扇窗戶。 該如何是好? 突然間對方猛地沖了過來,那一瞬間厲安心眸里閃過狠厲——手速極快拿起剛裝滿水的水瓶往男人身上砸去,guntang的燒開水灑了后者一身,發(fā)出嘶啞般難聽的怒吼。 “你這臭婊/子!“對方下巴被燙傷紅腫一片,怒火沖天作勢撲過來舉手就要掌摑她。 舍不得以身后物為武器,厲安心只得瘋狂將煮飯灶上的灶具一一扔向他。 屋里的動靜自然引起外間的注意。 值班那男人聽見女孩的救命聲視若無睹,而暗自圍了驛站逛一圈的厲凡琛聽聞熟悉少女的求救聲面色一變,抬步闖入驛站。 “哎,你是誰,你要干什么……“值班人色厲內(nèi)荏擋住厲凡琛,被后者反手扭住手臂制壓一邊。 青年循聲一腳踢開木門,巨大的聲響嚇到里面男人,也剛好看見被迫躲至墻角的少女。 厲凡琛眸色轉(zhuǎn)深,冷漠的眼神如箭射向屋里欲想施暴的男人。 拳頭關(guān)節(jié)扭得咯咯作響。 厲家男人家訓(xùn)之一:能動手的就絕對不會給對方瞎逼逼的機(jī)會。 厲家老二猛地上前抬腿飛踢,男人未來得及防衛(wèi)就被一招打趴在地。 ……屋里立馬傳出慘絕人寰的叫嚷。 數(shù)分鐘后,見打得差不多的厲安心制止住自家二哥的暴力行徑——以暴制暴什么的,簡直不要太爽。 順道裝作不小心一腳狠踩地上男人的命根子,惹來后者殺豬般慘叫。 “小厲哥哥,我們快走罷?!?/br> 驛站留守兩個人,說明其他人都去山上打獵了。她見過這些人,都是長相兇神惡煞之輩。 即使她對自家二哥武力有信心,也難敵多人的圍攻和她這個拖后腿的累贅。 松開地上奄奄一息的人,青年拉起女孩走出去。 她留意到除了門外被揍趴的一人,站外還有兩名倒地不知情況的人。 少女眸子染上疑竇。 在厲安心引路下,兩人朝著鎮(zhèn)下方向去。 途中青年忽然出聲:“那些人以前也是那般對待你?“ 她搖頭,“我很少和他們碰面,倒是我?guī)煾到?jīng)常和他們打交道。我知道,他們都不是善茬。“最后那句話她說得格外小聲。 “你以后注意就行。“畢竟二人不熟,厲凡琛沒有立場說什么,因而只是提點兩句,教會她以后遇到這種情況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付。 ——例如擊打什么部位能夠讓對方腦袋暈眩幾秒,幾秒的時間雖短,卻能夠令受害者獲得寶貴的逃跑時間。 厲安心眼神晶亮看著自家二哥認(rèn)真解說的側(cè)臉,心里迷妹的屬性指數(shù)日趨猛飆。 果然,她家哥哥們都是口嫌體直的悶sao熱血青年! …… 作者有話要說: 貧窮落后的地方有的不僅是原始秀麗的風(fēng)景,還有閉塞封建的糟粕思想。 寫這個故事的時候一直在想著李小璐十六歲時主演的電影,從自愛自尊、純潔干凈的花季姑娘一步步走向墮落,可恨那些畜生男人同時更可恨當(dāng)時的政治大壞境。 嗯,作者君回來了,別生我的氣了。尤其是那位評論區(qū)下每天準(zhǔn)點催文更新的妹子,么么噠愛你呦~ ☆、第64章 茉莉花開04 盡管對厲凡琛的身手有信心, 但厲安心依舊不放心驛站的人,畢竟后者都是些天天面對豺狼虎豹的兇狠人,且驛站駐守的人不少, 難免雙拳難敵四手。 她步履匆匆一路拉著他趕往鎮(zhèn)里, 就怕山里打獵的隊伍突然返回來。 很明顯這不是女孩第一次遭受這般對待,厲凡琛由著面前之人拉扯自己袖角, 視線從女孩的馬尾辮移至兩人相交的手上。 仿佛一下子, 他們之間尚屬疏離的氛圍被打破, 變得有些融洽。 女孩從見面之初就待他特別,他是知道的。莫名透著股親昵的奇怪意味在內(nèi)。 可自己很確定,并不認(rèn)識她。 山城人口雖說不上繁榮,但碰上趕集的日子路的兩旁依舊人滿為患。仗著厲凡琛高大身軀的遮掩, 嬌小的女孩不至于被旁的人撞跌了去。 有意詢問到青年來此的目的時, 后者淡淡解釋答應(yīng)了友人的邀約。然后發(fā)現(xiàn)兩人的目的地竟一致。 “莫非你就是那個即將贊助我們樂團(tuán)的人?”瞪著兔子大的眼睛,女孩推開平瓦房木門,屋里聽到聲響的樂團(tuán)指揮洪先生回頭,見到厲安心身后的青年露出驚詫的表情, 反應(yīng)過來隨即快步上前伸出手:“厲先生?” 這時候的厲凡琛遠(yuǎn)非多年后厲家代執(zhí)掌家主那般知名,但曾經(jīng)某次國宴演出洪先生有幸見過厲家兩位公子一面,故而認(rèn)得。 感嘆:“真沒想到會在這遇上您?!?/br> 厲凡琛抬手回握對方的手,淡淡頷首:“你好?!?/br> “不知您是?“看看他又看看旁邊的厲安心。 女孩攤手,”洪先生,他就是你朋友拉來的贊助商?!昂闈质且魂圀@訝和感動,“真是謝謝厲先生了……”老實說當(dāng)好友向他提及有人愿意贊助自己樂團(tuán)時, 心里面那種絕望感覺一下子減退不少。 他熱愛民樂,可惜這種執(zhí)著快要堅持不下去了。畢竟人總是要吃飯的,當(dāng)樂團(tuán)溫飽、生存問題難以為繼時,是否繼續(xù)下來就成了思考的所在。 這種重要節(jié)點突然有人雪中送炭,攙扶他一把,洪濤當(dāng)下激動得握住青年的手不放,熱淚盈眶。 和洪濤的激動相比,青年情緒波動倒是比較淡漠。 “不必客氣?!?/br> 畢竟私心他也需要個理由留在這里。 看著周圍人笑臉及他們身前的樂器,厲凡琛挑眉對少女道:“你也是樂團(tuán)一員?” 女孩笑著取出背上的長條包裹,露出紅木色的二胡,“那是當(dāng)然?!?/br> 老實說作為厲家出身,接受西方思想教育文化浸染的厲凡琛對華國古典民樂并沒特別的興趣。眾人看著他挑了個最遠(yuǎn)的位置坐著,一臉的平靜無比表情。不敢造次的他們隨之重新坐回自己的樂團(tuán)位置。 青年留意到,女孩的位置處于樂團(tuán)二胡首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