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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拍拍駱斯衍的肩膀:“去看看吧駱隊長,人小丫頭都追到這兒來了,別cao心訓練,有我呢,先忙嘍?!?/br> 說罷沈澤就笑著走了。 駱斯衍跟小虎過去宿舍樓那邊,樓前停著一輛救護車和頂級轎跑,陶醫(yī)生站在車前跟他們打招呼:“駱隊,怎么還親自過來了?” “剛搞完一輪訓練,空著的。”駱斯衍點頭應一聲,眼神看向后備箱,方非爾正叫另外兩名實習男醫(yī)生把行李搬下來。 沒看花眼,還真是這丫頭。 四個人的行李都搬了,方非爾關了后備箱,眼神才朝這邊掃,陶醫(yī)生喚她過來,她沖駱斯衍笑得很好看:“駱隊長,好久不見呀?!?/br> 駱斯衍不與她笑,倒是神色疑惑得緊。 陶醫(yī)生便笑著道:“非爾過來幫忙的,來之前跟我說你們認識,你這兩年老不待見姑娘,還以為非爾騙我的呢,現(xiàn)在一看倒真的像老相識,那你們聊,我叫他倆先把行李搬上樓?!?/br> 在一旁的小虎連忙帶路,把陶醫(yī)生和方非爾住的房間安排在駱斯衍隔壁,中間隔著樓梯,另外倆實習男醫(yī)生在旁邊的宿舍樓里住。 這廂,方非爾過來了,看著駱斯衍率先開口:“陶醫(yī)生,我朋友的姑姑,商量了好久才答應帶我來的?!?/br> “來這兒干什么?”駱斯衍的音色極其清淡。 他當然知道陶醫(yī)生跟方非爾一定有啥關系,不然陶醫(yī)生不會輕易帶閑雜人等過來,陶醫(yī)生cao心他的終生大事,時不時就會給他介紹姑娘什么的,都是經(jīng)陶醫(yī)生把關嚴格才選上然后叫他去看看,但他都沒什么要交女朋友的想法,全給人回絕了,陶醫(yī)生也就安靜了大半年,現(xiàn)在又把方非爾帶過來,無疑是繼續(xù)想撮合。 方非爾望著駱斯衍依然笑意盎然,理所應當?shù)鼗卮穑骸袄藛h,你也知道像我這種富二代小明星,沒什么正事要干?!?/br> “你要浪上別處浪去,這里需要的是醫(yī)生?!瘪標寡芡蝗粐烂C了。 “我讀大學的時候學過醫(yī)療救護。”方非爾顯然沒看出來駱斯衍的臉色。 “少來,”駱斯衍走近她,低垂著雙眼,“這里不是你能玩的地方,你想玩先等我忙完這陣兒,現(xiàn)在就給我回去好好做你的富二代小明星,別到處瞎溜達,嫌自己還不夠出名是吧?!?/br> 說罷駱斯衍拉她到車旁邊,奪來她手里的車鑰匙把車門打開,就要推她進車里。 方非爾連忙抓住門棱,緊著眉頭對駱斯衍說:“我這段時間休假,你怕我在大家面前調戲你呀,我發(fā)誓保證以后再也不調戲你了,認真的,我就是在家待著無聊,出來做做好事,免得被人仇富。” “接著扯,”駱斯衍盯住她的雙眸,又推她,“快進去,行李箱什么顏色?” “銀色?!?/br> 駱斯衍把別在腰間的對講機拿下來,打開,“小虎,立馬把那只銀色的行李箱給我扔下來?!?/br> “不許扔!”方非爾沖對講機抬高聲音道。 “她是你隊長還是我,皮癢想練了是吧?”駱斯衍說,“趕緊給我扔。” “駱斯衍!”方非爾急了,沒忍住就用力打了駱斯衍胸口一巴掌。 啪的一聲,聲音還有點大,方非爾自己也愣了下。 對講機里十分應景地傳來小虎好奇的疑問:“隊長你被嫂子扇了?” “閉你丫的嘴!”駱斯衍把對講機關掉別在腰間,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有些惱地盯著方非爾的眼睛,“怎么,扇巴掌還扇上癮了你?!?/br> 要跟上次那樣扇臉,臭丫頭今天別想活著走出特警隊了。 “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狈椒菭栢狡鹱?,一副認錯的模樣,但那雙漂亮的眼角卻翹得很俏皮。 過了小會兒,臭丫頭又來了句:“對不起我錯了?!?/br> 行,嗯,保持冷靜,這是個很真誠的道歉。 好真誠哦。 駱斯衍舔了下唇,“知道對不起現(xiàn)在就給我離開?!?/br> “道過歉的不算了現(xiàn)在,”方非爾說,彎起唇角,“難道你害怕每天都能看見我會擾亂你的想法和判斷?駱斯衍你是不是心虛了,這樣吧,你要是說喜歡我,我立馬就走,回家等你。” “喜歡個屁,”駱斯衍看她看了會兒,轉身就走了,但走了兩步想想又回頭,“如果你要是耽誤事兒就收拾東西滾蛋!” 第18章 墨爾本(3) 跟陶醫(yī)生一起來的那兩位實習醫(yī)生, 胖一點的那個叫宋巖,個子瘦高一點的叫徐嘉,徐嘉追星, 是方非爾的粉絲, 幾乎把方非爾出道到現(xiàn)在的作品都看過不下兩遍,得知方非爾要跟他一起共事, 就鞍前馬后的隨時聽候方非爾的吩咐。 統(tǒng)共分為兩個醫(yī)療小組,陶醫(yī)生帶宋巖, 方非爾就和徐嘉一起,早上的訓練已經(jīng)進行到在泥水里抱圓木,粗壯的木頭進了水,比平常還要沉重十多倍, 七個人一排坐在泥水里抱著木頭做仰臥起坐,岸上還有人拿著噴水槍朝他們噴水。 不遠處的救護車旁,方非爾穿著白大褂往這邊瞧了一圈, 沒見著駱斯衍, 恰巧小虎跑過,她攔住問了一下,小虎說:“軍區(qū)司令部那邊來人了, 正跟隊長在辦公室說話, 剩下的訓練科目都由副隊長負責?!?/br> “哦。” 方非爾點頭, 小虎便跑進教官隊伍里了, 徐嘉和宋巖去扛了四張椅子過來,一坐下, 徐嘉就跟個話癆一樣在方非爾耳邊叨叨。 第一次離女神那么近,難免激動萬分,什么都能跟方非爾掰扯,方非爾覺得他挺好玩的,也和他搭話,半上午交流下來,徐嘉儼然已經(jīng)成為方非爾的解悶對象。 早上的訓練沒出多大問題,堅持到這兒的人大多身體素質各方面都不錯,且每年的新訓營只有在最終考核的那一關學員受傷的概率才高,因為要徒步進山,身上除了作戰(zhàn)服以外,其他武器工具什么的都沒有,同時還得接受老鳥們的追捕,被抓到者立馬淘汰,現(xiàn)在叫醫(yī)生來也是為了防止發(fā)生意外情況。 中午去食堂吃了點飯,方非爾先陶醫(yī)生他們一步回宿舍,餐確實加了,但都是一些雞啊豬rou排骨鹵蹄子什么的,她以前從不吃這些,就只舀了兩勺西紅柿炒蛋拌飯吃,雖然是休假,可身材還得保持,總不能一返工就被那些路人粉說她發(fā)福了,到時候沈喬一定會逼她天天去健身館,吃了這些她得在跑步機上耗費好幾個小時,麻煩。 路過辦公樓的時候,駱斯衍恰好走下來,兩廂互看一眼,方非爾咧嘴沖他笑。 哎你還別說,別看臭丫頭平時穿的都是大牌,吃飯點個菜還得專門指定廚師,開輛豪車就出來瞎晃悠,深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富二代,現(xiàn)在這白大褂一套上,面容不施粉黛,微卷的長發(fā)高高扎起,還真有點人模人樣。 看著眼前的女人,他人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