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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要記住不能交換使用,明白了嗎?” “明白了!” 因為今天輪到方非爾去做采訪,方非爾就沒跟葉葉她們?nèi)コ酝盹垼诓稍L室呆了一個小時,采訪才結(jié)束。 宋藍去食堂拿了晚飯來給方非爾,方非爾打開飯盒吃了幾口,等節(jié)目組的都離開,她就問宋藍要手機,直接跑了出去。 自打聽蘇影說了那些話,她便琢磨著找機會跟宋藍拿手機,但今天下午的訓(xùn)練實在太緊,她去哪兒都有攝像機跟著,忍了一下午,得到手機她就心急火燎地找個沒人的地方給駱斯衍打電話,這些天聽到的提示全是清一色關(guān)機,但她還是不死心。 果不其然,連著打了三個電話,聽筒里依舊是冰冷的兩個字。 “就知道又是這樣,”方非爾吸了吸鼻子,把腳邊的小石頭踢得遠遠的,翻開駱斯衍的照片看,“二十天了,你要是還不回來,咱倆就……” 話還沒說完整,別在腰間的對講機突然就發(fā)出了滋滋滋地響聲,嚇得方非爾差點沒扔掉手機,她連忙把手機放褲兜里,拿對講機來瞧,小屏幕顯示2號頻,吳輝不是說只有1號能用嗎? 正想著,對講機里傳來一個男人的磁性嗓音:“駱隊長呼叫,我的白玫瑰是不是又一個人亂跑了,駱隊長呼叫,我的白玫瑰聽到請回答?!?/br> 方非爾呆滯了五六秒,后就忍不住啞著嗓子沖對講機吼了:“你在哪兒啊你這個混蛋!” 第44章 諾曼底(2) 方非爾著急地跑進一片明亮的路燈燈光里, 四處張望著找駱斯衍。 這里沒有,她跑下樓梯準備換個地方找,到最后一層臺階時, 沒注意腳下忽地就踩空了, 身體往前傾,恰好撲進一個男人的懷中。 她愣了愣, 拿對講機的手握緊了,頭蹭蹭男人的胸口, 兩手抓住男人肩膀的衣服,聲音顫著問他:“你還愛不愛我了?” “愛?!瘪標寡軗崦念^,在她頭發(fā)上親了一下,把她抱下臺階, 又用力摟緊她幾分。 “那你為什么去了那么久才回來,電話短信都不回我,明明說完成任務(wù)就能回來, 知不知道我很擔(dān)心你?”方非爾打他, 眼淚全浸在他的衣服上。 她知道駱斯衍有很多不能對她說的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在保護她不受到報復(fù), 她現(xiàn)在就是想發(fā)泄一下這段時間心里的郁氣。 女人有時候是這樣, 明知道道理, 但就是想沒有道理地取鬧一番。 “對不起?!瘪標寡茌p聲說。 方非爾聽著他真切的心跳聲, 過了會兒她抹掉眼淚,抬頭望著駱斯衍說:“沒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 你以后要再這樣,我就當(dāng)沒你這個男朋友了?!?/br> 駱斯衍微微蹙起眉,卻是一笑,低頭湊下來要吻她,她推開:“不能親,這里好像有攝像頭。” “你跟姓顧那小子在節(jié)目里卿卿我我,現(xiàn)在還不許我親了?”突如其來的飛天醋意。 “你看了節(jié)目?”方非爾有些怯生生的。 “啊,”駱斯衍應(yīng)了聲,“剛剛在來的路上看的,能耐啊你,我不在就找別人,不怕我收拾那小子?!?/br> “怕什么,我只會心疼你。”方非爾說。 駱斯衍勾了勾唇,臉又低低壓下來,方非爾擰眉推他:“真不能親,你還穿著這身衣服,回頭要是全國人民都知道你的軍種軍銜了怎么辦?” “也是,你跟我去后山?!瘪標寡芾鸱椒菭柧妥?,瞧見攝像頭就避開。 方非爾納悶:“你怎么知道那里沒人也沒攝像頭?” “我之前是偵察連的兵,有什么能親人的地方會是我不知道的,”駱斯衍笑,“有空帶你好好玩?!?/br> 方非爾摳他的手心:“你是不是一會兒又得回特種大隊了?” “有三天假,我申請了一個特殊任務(wù),不著急回去。”駱斯衍說。 “什么任務(wù)我能知道嗎?”方非爾詢問。 駱斯衍扭頭對她笑,有些神秘:“明天你就知道了?!?/br> 到了后山的那棵大樹下,方非爾背貼著樹干,兩手交疊搭在駱斯衍的后脖頸那里,仰著頭把自己送上去,駱斯衍含住她的唇,輕咬了幾下,還想在外邊親一會兒,懷里姑娘先心急地反守為攻,用舌頭抵開了他的牙齒…… 兩人都很想念對方,想念每一次親密的快感,姑娘的主動讓駱斯衍越發(fā)情難自控,腦子一下就飄了,身體熱得要爆炸,他用了些力扣住姑娘的后腦勺,發(fā)狠吮著姑娘的唇瓣,姑娘還沒進去呢,就被他先占了…… 親了會兒,方非爾推開他,淚眼朦朧,全是喘:“等下,我緩緩。” 駱斯衍輕笑出聲,捏捏方非爾的臉說:“看來吳輝對你們的要求很低啊,訓(xùn)練了半個月,體力都跟不上。” “是你自己不節(jié)制還說別人?!狈椒菭栢汆僮臁?/br> 駱斯衍貼住她的額心,桃花眼眼尾上翹得很好看,眼底仿佛有光,嗓音也是低沉得發(fā)緊:“太想你了。” 方非爾張著明亮的眼睛望他,抿唇淺淺地笑:“我也是?!?/br> 真的很想很想,救出人質(zhì)的那一刻,他暢然地松了一口氣,是前所未有的輕松感,心里唯一的念頭就是能回去了,能找他家丫頭了,就連子彈從身旁劃過,他也只想著一定要活下去,但是之后完成任務(wù),他帶著突擊隊回到大本營,正準備坐飛機回國的時候忽然就接到救援任務(wù),六個人就又折了回去,一家中國工廠被一顆突然掉下來的炸彈給炸成了廢墟,不知道有多少活著的人被埋在地下,這一耽擱便是半個月。 自從做了特種兵,駱斯衍見過太多連醫(yī)生都無能為力的生死,他第一次開槍干掉敵人,因為訓(xùn)練了太多次,已經(jīng)根本沒什么感覺,心里回蕩著的是他在國旗下宣誓的諾言,現(xiàn)在多了個人,在那面鮮紅的國旗下站著他的畢生所愛,他之后的每一次都必須拼了命而歸。 方非爾望他望了會兒,突然就擔(dān)心起來:“你有沒有受傷啊,可別瞞著我,不然我要檢查的?!?/br> “沒有?!瘪標寡苄?。 “問你正經(jīng)的還笑,站著不許動。”方非爾伸手要去解他的衣扣。 駱斯衍握住她的手掌,有點哭笑不得:“還真的脫啊,這荒山野嶺的別找事兒,我真沒受傷。” 方非爾突然輕輕嘆了嘆,也不想檢查了,就埋頭進他懷里,過去半會兒,她說:“駱斯衍,你一定要好好活著?!?/br> “嗯?!?/br> 駱斯衍擁住她,眼神深邃,不知道想了什么便撐起她的肩膀,兩手捧著她耳朵以下的脖頸,手指伸進她頭發(fā)里,吻了吻她的眉心,說:“跟我待一會兒,我再送你回去?!?/br> “好?!狈椒菭桙c了下頭。 “你的對講機我讓吳輝調(diào)過了,找我的話就按2頻道?!瘪標寡苷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