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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那半禿的頭…… 我……好想笑出聲。 一夜白頭的故事聽說過很多遍,但一瞬間禿頭的男人,還是第一次見。 “怎么回事,該不會是茨木大人……茨木大人之所以有那么長的頭發(fā),是……是假發(fā)?”我用袖子捂著嘴巴,猜測道。 不,或許當初晴明阿爸幫他買了一套假的皮膚也說不定啊。最近東西的質量都不太好,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胡說!吾的頭發(fā)貨真價實,一定是那個小鬼又在搞什么鬼!”茨木憤怒到一個拳頭錘在地板上,地板立刻冒出了煙,并多了一個窟窿。 “茨木meimei嗎?”我心疼地板,同時也心疼茨木,一旦說起小鬼,我便想到了茨木meimei。 “敢這么耍吾的還會有誰?吾現在就去找她算賬!”茨木頂著一頭火氣,還有……頂著半禿的頭,轉身準備離開我身邊去找人。 好想笑……忍不住了。 “呵……咳咳……”我難以憋住笑聲,從喉嚨里生生地咽會去了,用假咳來掩飾。 茨木突然定住不走了,轉頭,看著我,說:“你,剛才笑了?” 我移開眼睛,搖頭,打死不承認:“沒有啊,茨木大人,沒有心的人不會笑?!?/br> 沒有心也是會笑的,即使沒有表現出笑容的表情來,但還是會把笑聲發(fā)出來。茨木現在這個樣子,走在庭院上的話……不敢想象啊…… 作者有話要說: 虐茨球。 好吧,明天見~ 第15章 從零開始的生活 他沒理我了,只管往東邊方向的房間走,一點也不懂我的感受??磥泶哪菊娴氖菤獾筋^上了,畢竟那是一頭好看的紅發(fā),雖然我更喜歡他還是白發(fā)的時候。 掛在爐坑上鐵壺的燒開了,我趕緊動身把它拿開,倒進水杯里沖茶來喝。舉杯的時候,乘在茶杯上的茶水突然起了漣漪,帶點微微的震動。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灌進嘴里,一股甘甜從舌尖處傳到喉嚨。從小到大,我最喜歡喝的是茶,有機會的話,我想邀請茨木一同來品嘗茶香。 “轟!” 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仿佛要沖破我的耳膜,手中的第二杯茶水由于劇烈震動的原因而倒在了地面。 頭腦里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他們肯定又在打架了吧?;蛟S剛才的響聲是因為禿頭而惱羞成怒的茨木捶地面捏人的聲音。 我正想去外面探究一下發(fā)生了什么事卻來不及了,踏出房間一步,便看見整個庭院都混在一片烏煙瘴氣之中。 “阿爸!大家……為什么?”我往庭院里跑,除了一片平地之外,什么都看不見,連那棵巨大的櫻花樹都倒在了地上,雪地變成了血地,一陣血的腥臭撲鼻而來。 “哈哈哈,死光光!”空地中只有一個小小的身影站立著,在濃煙之中,看不清是誰的樣子。 死光光?院子里的人都死光了?就是在我喝茶的那一瞬間全部人都死了嗎?中間站的人是不是茨木meimei? 當我想靠近那個小身影時,一團黑色的火焰快速地飛了過來,直接撞上了我的臉部,幾乎要把整張臉烤焦,熱感從臉部傳到了身體里面,內臟好像要被全部烤熟了一般,隨后眼一黑,沒有了任何的意識。 “哼,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 當我有了感覺的時候,疼的還是臉,睜開眼便是那熟悉的天花板,有一只手掌還不斷地在拍打我的臉部,我拍走那只手掌,怒了:“我醒了,請不要再拍打我的臉?!?/br> “午時了,你居然多睡了半天?!?/br> 身邊是一個很好聽的女聲,但我沒注意去看是誰,因為我還在思考剛才庭院里發(fā)生的事情,那團黑球扔過來的,到底是不是茨木meimei? 一切的發(fā)展都如此不符合邏輯。 我現在睡的這個地方,居然是家里的房間!而不是晴明的庭院! “多睡了半天了……不會是……”我望著天花板上的橫梁,喃喃著。腦袋里閃過一束光,不知為何我就猛地起身,提著裙裾快步到大廳上。 大廳上,父親和母親都在那兒悠閑地喝茶。我捂住了胸口,父親和母親還活著,那是一件多么天大的事情! 因為太著急,腳踩到了拖地的裙子,害我要扶住門框,差點沒摔倒,然后才喘著大氣,不敢相信地叫一聲:“父親,母親!” “怎么了阿賀?說好不可以太晚起床,怎么又不聽了,你父親生氣著呢?!蹦赣H說話的語氣還如往常一般地溫和。 阿賀這個名字,我好多年都沒聽到有人這么喊了,成為妖怪以后大家都是喊我天邪鬼meimei。所以說,現在還是我為人類的時候嗎?為什么那么奇怪? “罷了,一天兩天不占卜也沒什么,老夫今天不出門?!备赣H今日穿的是便服,喝了一口茶水后,什么都沒說我什么了。 “阿赤還沒有回來,是去了宮廷了吧?”母親看起來很擔憂。 “那小子,根本不聽勸,隨他去吧,老夫管不著?!备赣H臉上帶著無奈。 我不可置信地跪坐在他們面前,看著眼前如夢如幻的一切,但感覺又很真實。從他們之間的談話之中,才發(fā)覺到我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真切切地在生活在其中。 阿赤是大哥天邪鬼赤還是人類時候的名字,那就進一步確定我所在的時間還是很多年前。 雖然心在不安,我仍然想插.入他們的對話試試看,問:“大哥是去宮廷干什么?” “阿賀,如果你關心你大哥話,就幫他算算今日該會發(fā)生些什么,母親的心從早上開始就怦怦跳,恐怕有不好的事啊。”母親挪到我身邊來,握住了我的手。 大哥去宮廷了? 這件事情不是已經在很久以前就發(fā)生過了嗎?怎么又重來一遍? “大哥是……是去要那些武士去賣他的馬嗎?”我回憶起以往的事,那時候大哥就是去賣馬,受到了嘲笑,喝了酒誤殺了人。 父親換了個坐姿,一臉嚴肅道:“阿賀是不是算到了你大哥的事了?” 不,不是算到。我也不知道現在是怎么樣的一個狀況,到目前為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沒……我沒有,那天聽到了而已。頭有點暈,我想去休息??梢詥幔扛赣H?!蔽易钕肴ニ瘋€大覺,希望重新睡醒的時候還會在庭院之中,告訴自己這個地方僅僅是一個美好的夢境。 “既然這樣,就去休息吧,待會兒讓茨木子給你準備吃的?!蹦赣H松開了我的手,幫我理了理亂蓬蓬的頭發(fā),說。 茨木子?我的貼身侍女嗎?難道她不就是茨木變的嗎? 說起來,我只懂得如何去算運程,讓大家避開災禍,并不具有預見未來所發(fā)生的詳細事件的能力。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