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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熬夜等,我也不知道我啥時候能寫完,我盡量早!(づ ̄ 3 ̄)づ 【哈哈,說得跟有人愿意熬夜等似的……】 第42章 隋唐篇 進城時秦瓊等人已向人打聽了, 單雄信要他們尋的那位叫張公瑾的旗牌官這幾日都在順義村土地廟前的擂臺處管事。他們用過午膳便朝土地廟的方向去了, 到了廟前, 只見那座擂臺又高又闊,周圍還掛著紅彩。;擂臺四周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許多人,做買賣的也有好幾個, 生意都很不錯。 他們到這兒的時候正好看到名叫史大奈的黑面壯漢將其中一個打擂的給踹到在地, 沒過多一會兒, 那個被踹到的矮胖漢子抹著粉帶著花兒被官差們推了出來,圍觀的人瞬間就笑噴了,捂著肚子倒了好一片人。他這扮相著實讓人不忍直視,慘,太慘了! “兄弟,噗, 那個, 你這是怎么回事?”金甲強忍著笑意問道, 不過中間還是沒繃住,噴笑出聲。這是頭一回, 他覺得笑比哭辛苦多了,憋得他那張臉都快抽抽了。 “我自幼就開始學(xué)拳腳功夫,這回來土地廟打擂, 結(jié)果被守擂的擂主給打倒了, 按照規(guī)矩得插花抹粉游街!”他說話的功夫,臉上的粉撲簌簌的往下掉,逗得一旁圍觀的百姓要笑抽過去了。 方慕和秦瓊算是極厚道的了, 只是輕笑了幾聲便止住了,金甲和童環(huán)則險些笑岔氣。 那人還挺厚道的,他對金甲道:“我現(xiàn)在算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別以為有些拳腳功夫就天下無敵了,遇事千萬別強出頭,看看我,哎,丟人吶!” 金甲卻有些不以為意,他笑道:“你這話是沒錯,不過要是我上臺的話,三拳兩腳就能將擂主給踢下臺來!” 那人默默地瞅著金甲,一臉我就靜靜的看著你裝逼的表情。 “哈哈,看看,金甲,這才見你第一面的人都知道你小子在吹牛!”童環(huán)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自尊心受創(chuàng)的金甲爆發(fā)了,他要用實力為自己正名,他道:“你們等著看,看我怎么把那個擂主給打下臺來!” 金甲因為心中有著怒氣,說話的音量并沒有控制住,讓站在擂臺上等人挑戰(zhàn)的擂主史大奈給聽到了。他瞪著倆大牛眼,猛地擊掌道:“好,好,就你小子了,上來呀!” “金甲兄弟,小心為上!”秦瓊提醒道。 “這擂主能在這里守百日而未嘗一敗,可見有他獨到之處,金大哥可莫要大意了。”方慕道。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勸金甲放棄上臺打擂顯然不現(xiàn)實,她只希望金甲能夠重視史大奈這個對手,莫要因為輕忽大意而落得個慘敗的下場。 “秦二哥,秦小弟,你們放心,金甲他肯定能打贏,就是個三五招的事兒!”童環(huán)拍著胸脯打包票道:“剛剛我說他吹牛皮是逗他呢,實際上他有這個實力,你們就等著瞧好吧!” 結(jié)果,他的臉被啪啪的打腫了! 金甲上臺后的確與史大奈過了四五招,然后就分出了勝負,不過被踢下臺的是金甲…… 金甲和童環(huán)還真不愧是好兄弟,連被打臉的事兒都不能落下其中一個。先前金甲牛氣哄哄的說三拳兩腳就能將擂主踢下臺來,結(jié)果被踢下來的是他自己,要不是他落地的一瞬間滾了一下,估計這會兒得是滿臉血了。 正當(dāng)官差們要將金甲壓過去抹粉戴花兒的時候童環(huán)待不住了,就要跳上去與史大奈一決高下,若是贏了可叫金甲免了這丟人的懲罰,若是輸了,就一塊兒丟人。 “童大哥稍安勿躁?!狈侥节s在童環(huán)開口前阻止道:“你和金甲大哥一路上對我與兄長悉心照顧,我們無以為報,這回就讓兄長上臺吧,與這擂主好好較量一番!” “這……這可真是折煞我們了!”童環(huán)慌忙道,當(dāng)然他心里頭是極歡喜的。他笑著撓了撓頭,說道:“若是秦二哥出手自然是極好的,說實話,我這功夫還不如金甲呢,上去也是丟人!” 秦瓊雖不愿意以戴罪之身出頭,不過他更不能看著一路上照顧他與方慕的金甲、童環(huán)受此屈辱,因此抱拳說要打擂,然后提出若是他勝了便免了金甲戴花抹粉游街的懲罰。史大奈正愁沒對手呢,聽他這么說自然應(yīng)了。 他們的這場比試將土地廟里的張公瑾給引了出來,他一聽金甲說臺上與史大奈打擂的就是秦瓊秦叔寶,萬分激動,崇拜敬仰之情溢于言表。他道:“可是扶危濟困、俠肝義膽的神拳太保秦瓊秦叔寶?” 金甲和童環(huán)那叫一個嘚瑟,下巴恨不得翹到天上去,他們齊聲道:“對,告訴你,他是我們大哥!” “瞎吹什么,是我兄弟!”程一郎捶了金甲和童環(huán)兩下,嚷嚷道。 方慕在一旁默默忍笑。 張公瑾連忙跳上擂臺,與秦瓊互表身份,順便還將史大奈介紹給秦瓊認識了。反正此時已是百日擂臺的最后一天的午后了,張公瑾干脆就宣布百日擂臺結(jié)束。等人群散去后,一眾英雄相互見過。這些都是生性豪爽的真漢子,才一會兒功夫便好得跟親兄弟似的。張公瑾吩咐人去叫了酒菜,請秦瓊等人進廟里吃酒去。 秦瓊明顯有些猶豫,程一郎也是左右為難。 “張大哥,不知城內(nèi)最大的客棧叫什么名字?”方慕朝張公瑾拱手道。 “悅來客棧?!北M管有些不解,張公瑾還是回答了方慕的問題。 方慕謝過張公瑾后便轉(zhuǎn)向了秦瓊和程一郎,笑道:“兄長和一郎哥哥都隨張大哥他們進廟去吧,我與翠云先去那悅來客棧投宿,若是兄長和一郎哥哥要尋我,到這家客棧來便好!你們無需擔(dān)憂,我見這城內(nèi)甚是安寧祥和,翠云又會拳腳功夫,我們兩個不會有事的。” “那……你路上小心!”秦瓊囑咐道。 “你們倆別在路上耽擱著,直接去客棧??!”程一郎也囑咐道。 秦瓊和程一郎如何向滿心疑惑的張公瑾等人解釋暫且不提,先說前去悅來客棧投宿的方慕與翠云,也是巧了,她們在悅來客棧所在的那條主路上看到許多人圍攏成一圈,時不時還傳來一陣陣喝彩聲。方慕本不想湊這熱鬧的,可誰叫她在圍觀的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本應(yīng)該在潞州的單盈盈和單安。 方慕分開人群往盈盈身邊走的時候也順便看了看里頭到底有什么稀罕,原來,是一個衣著極華麗的富家公子正耍著**,那一招一式很有些模樣,他身后站著十幾個家將打扮的壯漢。 “這不是武將軍家的安福公子嗎?功夫還真是好啊!”旁人有人小聲議論著。 這武安福正沉浸在眾人的叫好聲中呢,早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了,非要來幾個高難度動作,結(jié)果就跌了個狗啃屎。旁的人畏懼將軍府的勢力,憋笑憋得臉抽筋兒了也不敢笑出來,唯獨盈盈,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