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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考,也隨便安個名字,所以那時李蘭也沒懷疑過李舒是抄襲的,更沒跟別人提過這種話,畢竟她要跟別人說李舒是抄襲的,然后將個大家根本沒聽過名字的原作者說出來,別人不但不會相信,還要以為她想加害李舒故意栽贓了,現在雖然依然想不明白那些人名是真是假,但從今天李舒寫了跟自己一樣的牡丹詩來看,有一點她算是明白了,那就是這李舒肯定也有這樣一本詩集,以前寫的那些詩,可能還真不是她寫的。 也是了,這李舒,平常根本看不出有多少才氣的模樣,怎么可能寫的出那么多膾炙人口的詩詞呢?其實以前大家一直有疑惑,只是找不到證據證明李舒沒才氣,所以只能心存疑惑罷了,現在寫出了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詩,證明對方手上也有這本詩集,這才坐實了李舒是抄襲的事實。 不過眼下不是想李舒原來果然無才,才女名聲只是抄來的時候,要想想怎么應付眼前這事了。 很顯然,這是有人故意讓自己撿到那本詩集,讓自己跟李舒在這個詩會上,同做這首詩,這樣,兩人都難逃抄襲嫌疑,就算沒這嫌疑,她以后要想再憑那詩集揚名也不可能,相當于一箭雙雕地坑害了她跟李舒了。 想同時坑害自己跟李舒,會是誰呢?李蘭不由將視線轉向了在一邊像其他人那樣驚訝看著她們的李欣。 雖然沒證據,但李家一起過來的姑娘只有她們三個,自己跟李舒倒霉,就剩下李欣得利了,所以她便不由懷疑上了這事是李欣搞的鬼,雖然李欣一臉意外似乎不知道的樣子,但也許她是裝出來的呢?要不是這會兒正面對承恩公夫人的審問,沒時間計較這事,要不然她都要上前問個明白了。 而李舒因不知道詩集的事,自然完全想不到這是李欣在搞鬼,只心中七上八下地想著這世間還有一個穿越女,她的優(yōu)勢全無了,而且對方還對她心懷惡意,她以后會不會倒霉的事。 而本想聽兩人辯解的承恩公夫人,看兩人臉上都露出了慌張之色,便知道這詩多半來路不明,兩人心虛,也是了,這詩寫的這樣好,還真不像她們這樣的小女娃兒能寫出來的,當下不由冷哼了聲,道:“你們有什么要說的?這詩是不是從哪兒抄來的?” 李舒一直沉浸在這世上還有其他穿越女的恐慌中,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李蘭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計了,以后找出了兇手再反擊不遲,所以還能稍微鎮(zhèn)靜點,這時聽了承恩公夫人的詢問,便道:“小女并不知道為什么跟三妹寫的一樣,但小女并沒有抄誰的詩,請國公夫人明鑒?!?/br> 她當然不敢說李舒抄了她,畢竟她也沒證據,所以她只能這樣說了。 那詩集上的詩,她一首也沒聽過,只怕承恩公夫人也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只要咬緊了牙根說沒抄,她們拿不到自己的不是。 李舒聽了李蘭的話,這時也回過神來,也趕緊道:“我也沒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br> 李蘭不敢說李舒抄的她,李舒同樣不敢說李蘭抄的她,畢竟她也沒證據,所以當下也只能這樣說。 不過想著或是李蘭,或是誰也是穿越的,李舒心里慌的很,所以說的時候,便沒有李蘭那樣鎮(zhèn)靜,看的別人覺得她比李蘭心虛,萬幸李蘭沒法證明李舒是抄襲她的,要不然這會兒大家都要判定李蘭沒抄,李舒抄了。 而鄭秀秀早就嫉妒李舒有才女之名,壓了自己的風頭,這會兒看李舒和李蘭做的詩竟然一模一樣,顯然有貓膩,當下不由冷笑著奚落道:“都說沒抄,還寫的一模一樣,還真巧啊?!?/br> ☆、第二十六章 高興 鄭秀秀這話直說的現場眾人不由點頭,也聽的李舒李蘭兩人臉色通紅起來,兩人一個怕有穿越女會揭露自己抄襲的事,一個怕那個詩集別人那兒還有,那人會不會跳出來說自己抄襲的事,所以自是一聽鄭秀秀的話,便心虛得臉紅了。 兩人雖然心虛的臉紅了,越發(fā)讓現場眾人覺得只怕個中有什么關竅,但因為兩人都不承認,這兒又不是公堂,可以審個明白,所以承恩公夫人也不能硬說她們抄襲了,但知道兩人說話不盡不實的她,也不想再看到這兩個丑貨,于是當下承恩公夫人便冷冷地道:“都說自己不是抄的,我也不敢一口咬定你們是抄的,但兩個一模一樣的詩卻也是事實,所以判你們出局,你們沒意見吧?” 李蘭自然不敢說有意見,當下便臉色蒼白地應了聲“是”,她本來是想今天大出風頭的,結果真沒想到會這樣。 李舒聽承恩公夫人這樣說,不由臉色僵硬,要知道自她才名遠揚以來,向來都是風光無限被人追捧的,何時發(fā)生過這樣出局的事,但她這時被可能還有另外一個穿越女、而且這個穿越女還不是好東西、似乎想找她麻煩的消息震撼著,卻沒心情辯解了,于是也只能像李蘭那樣應了聲“是”。 李大夫人看著兩人難堪的樣子,不由陪笑著道:“也是我們府上教養(yǎng)不嚴,竟出了這樣的丑事,回去我一定好好訓訓她們。” 她雖然也覺得李府兩個姑娘搞出了這樣一出來挺丟臉的,但同時也有點高興,特別是看李舒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出丑更感到高興,要知道以前李舒每次來這樣大的場合,必會出風頭的,她本來還擔心今天她又要出風頭,會把自己的女兒壓下去呢,結果這次對方卻丟了這樣大一個丑,讓她怎能不高興,暗道這下好了,這死丫頭簡直是名聲掃地了,看你以后還怎么得瑟。 承恩公夫人聽了李大夫人的話,倒沒給她難看,相反,拿起李欣的詩,溫和地向李大夫人笑道:“這也怪不了你,我一向聽說你們府上的姨娘拿大,閨女都是她自己親自養(yǎng)的,你插不上手,所以出了這樣的事也很正常,二房的姑娘,跟你更沒關系了,你也不用自責,我看你家大姑娘寫的這詩,也很是不錯,這兩人出局后,剩下的這么多姑娘中,當數她寫的最好?!?/br> 今天來的都是奉承自己的,所以承恩公夫人不需要賣誰的面子,違心地說一個不好的詩詞是最好的,所以自然可以有話直說,再加上李大夫人又是長期奉承自己的,所以既然李欣的詩做的不錯,她自然就這樣夸贊了。 雖然承恩公府是新貴,以前鄭家不過是小康之家,但承恩公夫人是個秀才之女,也是識字的,且這幾年經常舉行詩會,承恩公夫人品詩能力大漲,自然還是看的出來哪個詩好哪個詩差的。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要不是李舒抄襲,李欣做的詩比她好多了。 李大夫人聽承恩公夫人給自己臉,剛才被李舒、李蘭打臉的火辣辣感覺差不多消散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