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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地笑道:“我……我喜歡松墨哥哥,我想嫁給他,不知道他愿不愿意?!?/br> 松墨木槿是知道的,大概是這府里最俊俏的小廝了,目前已升任大少爺?shù)臅绕渌P高大上多了,以致府里的侍女,只要不想攀附男主子當(dāng)小妾的,都喜歡他,不過木槿并不喜歡他,總覺得對方太浮華了,于是當(dāng)下便不由試探地勸道:“長相雖然重要,但人品也要好哦,你了解對方的品性嗎?” “松墨哥哥好能干的,人品聽說也很不錯的?!倍∠愕?。 既然對方這樣說,木槿便不好繼續(xù)勸了,要不然再勸下去,未免要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別有居心了。 于是當(dāng)下便笑道:“你喜歡就好?!?/br> 丁香找木槿聊天,自然不是為了討論自己的,當(dāng)下便裝作開玩笑其實是認(rèn)真地道:“你喜歡老實木訥的,我哥就是這樣的,要不你嫁我哥好了,咱們又熟悉,關(guān)系還好,到時做一對人人稱羨的和睦姑嫂,多好??!木槿jiejie,你說呢?” 怕木槿擔(dān)心她哥哥是家生子,不自由的事,丁香便寬木槿的心,道:“我跟你說,我家到時想讓我哥贖出來的,到時你也贖出來了,夫妻倆都是自由身,我家里也小有余財,你又是個勤儉的,到時你們在一起,肯定能過好日子的。” 木槿看自己上次回避這個問題,這次丁香直接問,回避不了了,想了想,便認(rèn)真地道:“丁香,我知道滿金哥人不錯,只是現(xiàn)在我是非自由身,未來的事還不知道,所以我暫時還沒考慮過這事,想等將來贖了身,再說這事,真是很抱歉了?!?/br> 丁香聽木槿這樣說,不由眼神一黯,有些為哥哥失望,繼而笑道:“也是,等你贖了身,我哥也贖了身,到時再說吧?!?/br> 想著也不到兩年了,到時再說就是了。 木槿看丁香這樣說,怕丁香誤會自己的意思,以為自己是讓她哥等自己的意思,怕自己到時沒喜歡上滿金,或是有了喜歡的人,耽誤了人家的終身大事,于是當(dāng)下便道:“如果碰到合適的,千萬別為了等我而耽誤了,我怕到時萬一跟你哥的事沒成,豈不是誤了你哥的終身大事,那我就要于心不安了?!?/br> ☆、第四十三章 許姨娘的能耐 說實話,滿金挺不錯的,跟這樣的人結(jié)婚,倒也挺合適的,只是,也僅僅是合適罷了,自己對他并沒有任何男女之情,這讓木槿覺得始終有些不足,所以便想著,如果成自由身后還沒自己喜歡的人,滿金也還沒結(jié)婚,兩人倒可以組建家庭,但如果到時自己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只怕是不會嫁滿金的,可自己憑什么拿滿金當(dāng)備胎?太不道德了好嗎,所以自是要這樣叮囑一句,她不想背負(fù)感情債,搞的到時有了喜歡的人,但因為讓滿金等了自己一年,不好嫁喜歡的人,免得被人罵誤人青春,所以自然要這樣說清楚了。 丁香聽了木槿的話,便笑道:“知道了,不會讓你為難的?!?/br> 不管怎樣,木槿沒完全拒絕,只說現(xiàn)在不是自由身,不想考慮婚姻的事,這說明,她哥好歹還有機會嘛,所以還可以試試嘍,反正,她哥哥年紀(jì)也不是很大,還是等得起的。 之后丁香將這話跟哥哥說了,滿金點頭道:“木槿的話也有道理,現(xiàn)在大家都不是自由身,談什么也沒用的,等將來她自由了,我也自由了,那樣才有資格跟她提這事呢?!?/br> 因跟丁香、滿金說開了,所以之后木槿便沒再遇到這樣尷尬的時候了,讓木槿不由松了口氣。 ………… 這日李大少爺過來給李大夫人請安,木槿想起丁香說她喜歡李大少爺身邊的書童松墨的事,便不由朝那松墨看了眼。 長的的確還可以,但是眼神輕飄,不時往屋里那些美貌小丫環(huán)們身上打轉(zhuǎn),木槿再三觀察了下,覺得還是跟自己以前得到的印象一樣,這個松墨,的確不是什么良人,只是丁香很喜歡,這就有點麻煩了,也許哪天該讓丁香認(rèn)清這個人的真面目,要是認(rèn)清了,還喜歡,那她就沒話說了。 而李大夫人母女一直關(guān)注的許姨娘,這幾日終于再次得寵了,而且似乎還沒有失寵的跡象,李大老爺偶爾雖也還去柳姨娘那兒,但更多的時間卻是歇在了許姨娘房里。 李大夫人母女看許姨娘沉寂許久后終于出手,而且似乎還成功了,不由終于松了口氣。 “也不知道許姨娘是用了什么法子重獲恩寵的。”李大夫人好奇許姨娘是做了什么,才拉回了李大老爺?shù)囊暰€,琢磨著要是知道了她的方法,自己用有沒有用,雖然女兒已給李大老爺下了藥,她就是得寵,也不可能再生孩子了,但得寵的話,自己在府里的地位就會更高了,而且李大老爺也會像以前給柳姨娘和李舒塞錢那樣,給自己塞錢了,所以還是有好處,如此,李大夫人自然就想知道許姨娘的手段了。 李欣笑道:“娘管她用什么法子呢,反正達到了咱們盼望的,讓柳姨娘失寵的目的就行了,這下兩人只怕要斗的火熱了?!?/br> 李大夫人也滿意這個局面,不由笑道:“還是女兒你出的主意不錯?!?/br> 她們高興的時候,柳姨娘母女可就不高興了,當(dāng)下柳姨娘不由埋怨地向女兒道:“你不是說這個方法萬無一失嗎?那怎么許氏那個賤人又重新得寵了?” 問李舒?李舒哪知道原因,她自己還覺得這事奇怪呢,想著按理不應(yīng)該啊,自己母親床技花樣翻新,李大老爺怎么還會去許姨娘那兒,且還經(jīng)常去呢,不是應(yīng)該覺得許姨娘再沒意思了,以后就陷入了自己母親的高超床技里嗎?怎么李大老爺對許姨娘還有興趣? 她哪知道就在前幾天,李大老爺偶爾碰到了許姨娘,聽她哭訴自己沒去她那兒,因許姨娘美貌,到底比柳姨娘年輕漂亮了許多,所以雖床技不行,但李大老爺看許姨娘哭了,還是勉強去了趟她那兒,想著就算床技不好,有漂亮來補,也是好的。 哪知道當(dāng)晚許姨娘就道:“聽說老爺是因為柳jiejie床技好才在她那兒的,是嗎?” 這是許姨娘花了許多錢,才打聽出來的消息。 李大老爺是個好色還覺得自己不好色,覺得自己是個風(fēng)雅的人,最討厭別人說自己好色,所以誰床技好就去誰那兒這種事,他自然是不承認(rèn)的,當(dāng)下聽許姨娘這樣問,便臉一沉,道:“你胡說什么,柳氏為我生了個孩子,我在她那兒多歇幾天也是正常的。” 許姨娘暗道,我信你說的才有鬼了,但她自然不敢說出來,于是當(dāng)下許姨娘便笑著靠近了李大老爺,道:“是妾身胡說,那老爺,妾身的技術(shù)不太行,老爺教教妾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