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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diǎn)不錯,你們果真是幔葉國的余勢?!?/br> 「我們不是余勢!」啻還卓道:「我們是幔葉的皇族,是祈月族。我的真名 應(yīng)該叫啻月還卓!」 「原來祈月族還沒有被滅。那個女孩是不是應(yīng)該叫啻月若焰?」白逸道。 啻月還卓目光一閃,笑道:「真聰明。我族之人名字中都含月字。像你這樣 的人我真是越來越舍不得殺了?!?/br> 白逸道:「我這個人其實很怕死,你即然舍不得殺那干脆別殺了。」 啻月還卓道:「我本來就沒打算殺你,你留在我們手上還有點(diǎn)用。我要把你 送到本族族壇交給長老們處置,馬上就送你去。你說得不錯,你我雖不同侍一主 但現(xiàn)在也是假的同僚,我不會讓他們在路上虐待你?!?/br> 「多謝大人。」白逸道。 啻月還卓道:「帶些桂花糕給白大人在路上吃?!?/br> 白初靈和杜平回到谷山縣已經(jīng)是子末丑初。杜平急急拍開縣衙的大門,執(zhí)夜 的衙役杜峰道:「弟,你們回來了。咦,大人呢?」 白初靈著急的推開衙役,邊往后院跑邊喊蕭大哥。 「怎么了,什么事?」蕭玉痕聽到初靈的急切的聲音,披上外套就跑出來。 林月華、紅梅、銀鈴也被驚醒都跑了出來。 白初靈焦急欲哭道:「白大哥出事了……」她與杜平將白逸被抓的事告訴了 蕭玉痕。林月華聽到這個消息當(dāng)時就暈了過去。 蕭玉痕也急了,心中幾個轉(zhuǎn)念,道:「杜平、杜峰你們倆帶路,跟我一起去 抓毛安!」 「是!」 杜平二人將蕭玉痕帶至毛安的家,敲開門。 毛安問道:「蕭捕頭,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杜峰說道:「案情有了重大進(jìn)展,白大人想請您過去商量一下?!?/br> 「哦,好,我這就去?!姑矞?zhǔn)備關(guān)好門。 蕭玉痕突然問道:「毛大人,這么晚了你不是應(yīng)該睡了嗎?怎么衣服還穿得 好好的?像是要到哪里去,還是剛從外面回來?」 毛安一怔,目光朝屋內(nèi)瞧去。 屋內(nèi)傳出聲音喝道:「今天晚上你別想上老娘的床!」 毛安苦笑道:「是我家母老虎,又讓我在門口過夜?!?/br> 蕭玉痕瞧著毛安目光閃爍神色有些不對,將他揪給杜家兄弟二人道:「你夫 人的聲音還真年輕??粗 棺约壕蜎_進(jìn)屋內(nèi)。輕微地幾聲打斗之聲后,蕭玉 痕制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出來,冷聲道:「你家的母老虎有這么年輕嗎?」 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 白逸被兩個家丁脅迫已經(jīng)在山上走了一夜,累得氣喘不止。 家丁兩商量了一下,一人道:「先休息一下?!鼓贸龉鸹ǜ夂鸵粋€羊皮水袋 遞給了白逸。 白逸道了一聲謝,打開水袋就往嘴里灌,卻是一怪味入口。白逸剛想吐出口, 家丁說道:「白大人喝下去吧?!拐f完拿過水袋自己也喝了一口,又交給伙伴喝 了一口。 家丁說道:「看到那邊的毒障了嗎?喝了這種秘藥就可以進(jìn)去?!?/br> 白逸聽初靈說過有這種藥,看來祈月族的族地就在深山之中。吃了兩塊桂花 糕,剛想站起來就覺得腦子里一暈,倒在了地上。 毛安和那個姑娘被帶到了衙門,召集各位衙役問道:「你們有誰去過臨陽?」 郭碧媛和另一個衙役道:「我去過?!?/br> 「好?!故捰窈蹖懞玫奈恼櫧慌c二人道:「你二人著便衣分兩個時段去臨 陽將文諜交與三司大人,將本縣的情況已寫在上面。務(wù)必要都指揮使大人帶兵剿 叛!」 「是?!苟穗x去。 那個十五六歲的祈月族姑娘還是太年輕,不懂事,只是一臉的怒氣。毛安可 久在官場,聽到蕭玉痕的話臉都嚇白了。他知道如果朝廷的軍隊一來,他們這些 祈月族殘余勢力根本無法抵抗。 杜峰不解的問道:「為什么要分兩批去臨陽?」 蕭玉痕道:「我想啻還卓也料到我們?nèi)グ峋缺?,本縣出去的路不多他很可能 會叫人阻攔我們臨陽?!?/br> 蕭玉痕厲聲道:「把他二人押到刑事,本人今天就越權(quán)代縣令大人使用刑法?!?/br> 毛安和祈月族姑娘被押到了牢中的刑房。 第3章白逸遇難(下) 蕭玉痕道:「我想啻還卓也料到我們?nèi)グ峋缺?,本縣出去的路不多他很可能 會叫人阻攔我們臨陽?!?/br> 蕭玉痕厲聲道:「把他二人押到刑事,本人今天就越權(quán)代縣令大人使用刑法。」 毛安和祈月族姑娘被押到了牢中的刑房。 蕭玉痕并不是個狠毒之人,但情以至此不得不使些手段了。 被綁在架子上的毛安心中很是氣綏,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蕭玉痕道:「你懂的東西雖們多,但還不夠聰明。督撫大人們對刑辦斷案之 事不太了解才會被你和漠州知府蒙蔽,我來到谷山縣后個就懷疑你?!?/br> 毛安嘆道:「蕭捕頭的大名我早已久聞,郭捕頭就常提到你的名字,若是她 知道你是個女兒身應(yīng)該會更高興?!?/br> 幾個在場的衙役都是一震,驚愕的望著蕭玉痕。 蕭玉痕道:「你的聰明都用在這些雞鳴狗盜之事上了,要是對你們自己布的 局多用些心我也不會這么容易就查出來?!?/br> 毛安也笑了:「你雖然猜到了,但你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一切不過都是你的 推測?!?/br> 「我是沒有確實的證據(jù),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如果你不配合我就 只有用刑?!故捰窈酆蘼暤?。 毛安機(jī)靈一動:「白大人出事了?是知府大人干的?」 「沒錯?!故捰窈壑肋@種事是瞞不過他:「所以我不想再等下去。你也算 上了年紀(jì),不要真等我用刑?!?/br> 毛安想了很久才說道:「我不是怕死才告訴你的,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問吧?!?/br> 祈月族女子聽到毛安要招供,喝道:「毛安!靈女待你如親信,你怎么……」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蕭玉痕一拳打在小腹,疼得半天都回不過氣來。 蕭玉痕從沒有對女犯人如此過,可是現(xiàn)在她擔(dān)心白逸的安全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往日冷靜的判斷。 毛安嘆息了一聲,對旁邊的女子道:「你難道不知道嗎,靈女不想再過現(xiàn)在 的生活了。 祈月族女子一怔…… 三百多年來時時繞在耳邊的只有復(fù)國和報仇,所有性格軟弱的一面都會被族 內(nèi)長老們的冷漠與狠毒扼殺,在記憶里只要留下報復(fù)和殺戮,雖然擁有祟高的身 份也被仇恨所束縛。 三百多年來每一代的靈女都是如此成長,可是每一代靈女都希望能改變這樣 的生活,也許在兒時的記憶中母親的臉上只殘留著痛苦。她們都希望在自己這一 代終結(jié)自己的不幸。 白逸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等到自己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快到這座大 山的山巔。 啻家家丁見白逸醒來,道:「白大人你醒了。你這一天一夜睡得可舒服,把 我們累慘了?!?/br> 「這里是哪兒?」白逸晃了晃腦子問。 一家丁道:「還沒醒呢。當(dāng)然是本族的族地?!?/br> 白逸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周身已經(jīng)沒有了霧氣,少了樹木。再向遠(yuǎn)處一看,只見遠(yuǎn) 處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一眼看不到邊,身下的小山只有少數(shù)才能露白障,就像 云海一般好不令人驚嘆。 一家丁道:「我族遷到圣山兩百多年,外族人能到圣山上的少之又 少,白大人這可是你的福氣?!?/br> 到了山頂白逸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這座大山的山頂。這山頂之上就像被天人挖 了一個狹長的大坑一樣,凹陷的部份宛若是另一個世界美輪美奐。 「這……這是仙境么?」白逸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實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若真是一朵花一顆草一塊石頭的來看卻也與別處沒什么不同,但互相結(jié)合起來卻 充滿了感人的靈動。就好像傾城的美色,肢體的每一處看來都與尋常女子一樣, 但結(jié)合在一起就似天簌寂靜無法形容。 「這里是我們的仙境,是你的地獄!」一家丁把白逸向前推了一步:「走吧。」 白逸走在這仙境之中,若不是有人押著他還真想在此暢游一番。山頂?shù)陌枷?/br> 雖然是狹長的,可左右兩邊一點(diǎn)兒也不窄。走著走著,爛漫的花從中傳來了女子 的聲音。兩個家丁的神色變得敬重起來。 忽然一個東西朝他們飛了過來,只覺得有什么濕熱濕熱的東西落在了臉上。 等東西落地一看,是個鹿頭,白逸嚇了一跳。 「在那邊在那邊,我看到飛到那邊去了?!箮讉€十五六歲的女子跑了過來, 看到有三個男人在這兒,忙用手臂遮住臉大聲道:「靈女別過來,這邊有男人。」 白逸一瞥之下見到這四個女子各個美艷萬芳,又都是同一年齡大小實在是讓 人心動不已。 一女子遮著臉怒道:「還看!還不快閉上眼!」 那二人沒想到會遇上她們,才從癡呆中恢復(fù)過來,趕緊閉上了眼睛。白逸知 道未婚女子不能讓人輕易地看見相貌,那兩個家丁怕可白逸不怕,見她們越是遮 遮掩掩的護(hù)住容貌越是湊上前去左瞧右看,瞧得那四個女孩氣憤得很。 不遠(yuǎn)處一個聲音傳來:「他們都閉上眼睛了嗎?」 白逸心中一動,聽得這聲音極是耳熟。 一個女子道:「靈女別過來,有個家伙不像是我們族人,他沒閉上眼睛?!?/br> 白逸突然想起來了,高聲喊道:「若焰姑娘是你嗎?我是白逸呀,是蕭玉痕 的弟弟白逸!」 兩個家丁聽到白逸亂喊好像十分害怕,又不敢睜開眼睛,只能用手向前摸, 想抓住白逸。 白逸躲一個女子身后做擋箭牌,樂道:「還敢往前,再摸就要摸到姑娘的身 上了。」果然那兩個家丁趕緊住了手。 那女子對白逸的手段很是生氣,想用空下的一手去制住他。突然見一個人影 飛快的撲向白逸,一下把白逸撞翻在地。又有幾個女子追上來看到此番情景驚呼 道:「靈女!……」 白逸連連叫疼,這才發(fā)現(xiàn)壓在自己身上的果然是若焰。 啻月若焰用沾血的匕首抵住白逸的脖子,笑容極其妖異的道:「我就知道你 早晚會被抓上來,沒想到這么快我們就見面了。」 另外七個女子見到啻月若焰沒戴面紗就與陌生男子面目相對極是驚駭。更讓 她們想不到的是若焰竟然走到那兩個男族人面前匕鋒一閃,劃斷了二人的喉嚨。 這一下白逸也沒想到她什么要?dú)⒆约喝恕?/br> 啻月若焰看到白逸驚訝地表情,妖媚的笑道:「他們是大長老的人,不殺了 他們你就得死?!灌丛氯粞婷婺恳缓?,對七個女子冷言說道:「將尸體帶出圣地, 這件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br> 「是?!蛊吲討?yīng)聲去處理二具尸體。 白逸看到了她表情的變化從地上爬起說道:「你真嚇人。一下子笑得那么妖 異邪惡一下子又變得寒若冰霜?!?/br> 啻月若焰眼中殺機(jī)一現(xiàn),寒光一閃匕首就已經(jīng)停在白逸的脖子上,隨即又妖 笑道:「我本來就是這樣,在外面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br> 白逸笑道:「這樣的你才更讓人心動,我很喜歡?!?/br> 啻月若焰輕哼了一聲:「你再說一句這樣的話我就殺了你?!?/br> 白逸住口不語了…… 第39章啻月若焰(上) 圣峰之上有一個大大的村莊,這就是祈月族藏居的地方。圣地之中還有個水 潭被稱為祈月湖,湖心有座很小的宮殿,是以靈女的名字為名被稱為若焰宮,啻 月若焰就居住在這里。 白逸就被啻月若焰繞過村子悄悄地帶進(jìn)了宮里。 啻月若焰道:「這里是我私人的禁宮,除了我和八個和我同齡的侍女其他人 是絕對禁止入內(nèi),所以你呆在這里暫時很安全,不過兩天以后……」 「兩天以后怎么?」白逸見她說話只說一半,心里很是不安。 啻月若焰將白逸引至一房中,對侍女們道:「你們?nèi)⒐P和美酒拿來,白 大哥應(yīng)該餓了?!?/br> 她不這么說白逸還不覺得,經(jīng)一說起來肚子還真餓得叫了。 侍女們將果盤美酒端上矮桌。(我不知道那種桌子叫什么,就是春秋時期宴 會時大夫們跪坐的那種矮桌子。) 白逸越來越覺得餓得發(fā)慌,也顧不上在美女前的形象抱起各種水果就是虎嚼 狼咽,瞧得若焰和幾個侍女格格的發(fā)笑,但笑容中之中都透著一種自然的妖邪。 啻月若焰一直看白逸吃飽又斟了一杯果酒給他。白逸接過酒杯喝個干凈,倒 在地上長吁一口氣道:「還是肚子飽的感覺舒服。」 侍女們將盤子撤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