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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來了這 么多人?看他們樣子好像是大戶人家的家丁護院。」白逸搖了搖頭,覺定會去理 會,反正一定不會是跟本縣有關(guān)的事,所以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倒是他們剛剛 的過路擾了自己的清夢。 白逸剛想再次閉目入睡時,那架在旁邊的魚桿動了一動。白逸一喜:「嘿, 有魚上鉤了?!惯B忙拽著魚桿就往上拉,可這魚老沉老沉,魚桿都快拉斷了就是 拉不起來。 白逸好奇,挽著魚線蹲在船邊,看能不能看見到底鉤著的是什么。突然一個 人腦袋從水里冒了出來,他嚇了一跳,摔倒在船上,魂都快沒了。正當白逸驚魂 未定之時,一個人爬上了小船,很是生氣的說道:「你拉什么拉呀!瞧,都把我 弄出血來了?!?/br> 白逸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姑娘,她捂著左臂,一絲絲鮮血流出,白逸歉意 道:「對不起啊姑娘,我也不知道釣著的是一個大活人。小姐,你怎么會在水里?」 那女子沒有理會白逸,瞧見船艙里有果品糕點,立時毫不客氣的拿起來就吃。 白逸見她對自己這個主人居然不加理采有些生氣,再瞧她大馬金刀的坐在船 內(nèi),吃著自己糕點,馬上跑過去奪過點心道:「喂,你別吃完了,這可是我的午 飯?!?/br> 「哼,一個大男人這么小氣?!古雍懿桓吲d,舔了舔手指,眼睛直嚕嚕的 盯著那盤吃的。 「你很餓嗎?那給你吃……」白逸話還沒說完,盤子就被她搶過去了,還說 了一聲:「謝啦。」 白逸心道這哪里來的野蠻姑娘,瞧著她的衣著倒并不是一般人家穿得起的, 問道:「敢問姑娘姓名,為何為落得這副樣子?」 第46章從水里冒出來的可惡女孩(下) 那女子沒理會他,繼續(xù)擺平盤中的點心。 白逸又問道:「姑娘家住哪里,為什么會突然從水里冒出來?」 那女子還是不理他。 白逸有些生氣了:「你為什么不說話?」 女子抬頭看了白逸一眼:「我跟你很熟嗎?」 白逸一愣,心中不由氣憤,種一下又把盤子搶了回來,怒道:「我不給你吃 了?!?/br> 「不吃就不吃,反正我已經(jīng)吃飽了?!鼓桥佑职盐鍌€手指都舔了一遍,嘴 里還說道:「這點心真難吃?!?/br> 白逸暴怒了:「哪里來的瘋丫頭,你給我下船去!」 「走就走,你給我把船靠岸了。」 白逸道:「我不靠岸,你怎么來的,你就怎么走!」 「哼,小氣鬼!」那女子翻了個白眼,真就又跳進了水里。 白逸也沒想到她會真跳,但她走了,心里也舒服了,拿起那只剩下最后兩個 的可憐的紅豆糕,剛準備吃下去,船身突然晃了幾晃,那糕餅登時掉落在地。 原來剛才跳下河的那個女子又爬回來了,問道:「喂,擺船的,你知不知道 谷山縣怎么走啊?」 白逸瞞眼怒火的瞪著她:「我招你惹你了,你賠我的點心,你賠我的紅豆糕!」 「切,不就是幾塊紅豆糕么?!鼓桥訌纳砩厦艘粫裁匆矝]摸到,說 道:「你告訴谷山縣怎么走,等下我陪你十兩銀子?!?/br> 「呀呀呀呀呀的呸的,誰要你的破銀子,我要我的紅豆糕!」白逸吼道。 女子道:「喂,臭擺渡的,你可聽清楚了,我說的是十兩銀子,去買紅豆糕 的話可以撐死你!」 白逸氣道:「我不要!我的紅豆糕是我娘子親手做的!」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女子說了一句,但想到自己是在找他指路,也只 好道:「就算我對不起啦,船夫大人,能不能告訴谷山縣怎么走???」 白逸見她道歉,也懶得跟這小女子一般計較,問道:「你去谷山縣那窮地方 干嘛?」 「我去找縣令?!?/br> 白逸一怔,心道:「那不是找我嗎?」又問道:「你找縣令大人干嘛?」 那女子不奈煩了:「哎,我說你一個臭擺渡的問那么多干嘛?」 白逸這次也學她的,也不去理會她了。 那女子沒辦法,只好說道:「我去找縣令有事,他是我親戚?!?/br> 白逸嚇了一跳,自己在這個世界怎么會有親戚嘛,這女的明明就是騙子。 那女子見白逸半天不說話,生氣道:「喂,你倒底說不說???」 白逸道:「我聽說縣令大人好像沒有你這樣一個親戚吧?」 「切,縣令大人的事,你一個小老百姓知道什么?快說快說,我急著有事呢。 擔誤了知縣大人的事,我看你吃罪得起?!古拥?。 白逸倒想看看她搞什么鬼,便將去縣衙的路告訴了她。 那女子聽罷,又轉(zhuǎn)身跳進了河里。 白逸看見她在河里漸漸遠去,覺得這個女子真是好笑得很。便擺渡駛向了岸 邊。 回到縣衙,換了女捕快身份的殘香拉著白逸的手道:「大人,衙門里來了一 個姑娘,她說是你親戚。」 「我知道了?!拱滓蓦S殘香走進了后院。 殘香道:「大人,你這個親戚可不得了。一來就讓衙門里的人忙得上竄下跳, 又是要吃飯,又是要新衣裳,居然還叫初靈meimei給她燒水洗澡,結(jié)果被初靈meimei 給……」她沒有說下去,她怕說了白逸會不高興。 沒想到白逸搖頭笑道:「那女孩是個騙子,我本是個孤兒,怎么會有親人?!?/br> 「??!這個女的真可惡,要不要把她抓起來大人?」殘香咬牙道,「不用。 那現(xiàn)在在哪?」 「她現(xiàn)在在你的書房,我們不知道她的身份,夫人也不敢確定,所以沒敢怠 慢她?!?/br> 院子里果然忙得火熱朝天,白逸心想要是蕭玉痕和啻月若焰在衙門里的話, 就不會上這個當了:「真是的,不知道她們兩個又跑到哪里談情說愛去了?!?/br> 殘香道:「我去叫他們都停下來。」 「不用,你去幫忙,我去會會那個姑娘。」 「是,大人?!箽埾銊倻蕚渥?,又回頭壞笑道:「大人,那姑娘的身材不錯 哦?!?/br> 「去!小鬼丫頭。」白逸沒換衣服,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書房。 書房的門被打開了,那女子正坐在書桌前無聊的翻著書,她抬頭一看,卻是 看到那河間的船夫:「你,你怎么會來這里?」 白逸喝了一口桌上的冷茶,用斗笠當做扇了扇了扇道:「你不是找我嗎?我 不來這里你怎么找得到我?」 「我找你?我什么時候要找你了,我找的是……」那女子話還沒說完,心中 恍然:「你……你就是縣令?」 「正是我這個臭擺渡的?!拱滓莸?。 「真是丟臉呀!」那女子想起船上說過的話,臉上通紅通紅的。 白逸道:「怎么?親戚,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可惡的家伙,你還笑話我!」女子拿起桌上的書就摔了過去。 白逸連連閃避:「喂喂喂,你這姑娘好沒教養(yǎng)啊,不但騙人,還亂扔我東西, 你知不知道這是縣衙門?!?/br> 「哼,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知縣嗎?我就扔了,你敢把我怎么樣?」那女子很 是蠻橫無理的道。 白逸一愣,問道:「你到底是誰?」 「哼哼,知道怕了吧?!古拥靡庋笱蟮淖谝巫由?,雙腿搭在桌子上,架 著二郎腿道:「我是昭陽王的女兒,昭陽王就是我爹,我叫孟小蘭!」 「昭陽王!」白逸知道這個昭陽王,他是天朝內(nèi)少有的幾個異性王,曾被封 為驃騎大將軍,勇猛善戰(zhàn),多立戰(zhàn)功,深受皇上隆寵,被封為昭陽王。白逸暗自 忖道:「這個二姑奶奶,她跑到這里來干嘛?」 孟小蘭以為他怕了,更是囂張起來,想著他剛才害自己那么丟臉,便要出這 口惡氣,走過去照著白逸就是兩個巴掌。 白逸因為在想事,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這兩個巴掌便生生的打在了臉上。 白逸被打,惱怒之極,抓著她的胳膊一擰,喝道:「來人啊!」 「??!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我是昭陽王的女兒,你敢這樣對我……」 不一會兒便有兩個女捕快進來了,是天露和夢蝶:「大人?!?/br> 白逸怒道:「這個女的冒充我親戚,又冒充昭陽王之女,你們給我把她帶下 去,關(guān)起來!」 「是,大人!」天露、夢蝶分提著孟小蘭的兩條胳膊就拖出門外。 孟小蘭大叫道:「你敢!我是昭陽王的女兒,你們誰敢關(guān)我,我要殺了你們, 我要殺了你……」 白逸揉了揉自己的臉,來到這個世界以來還是次被人煽耳光:「這女孩 真是可惡,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還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br> 白逸把地上的書本撿起來,把門關(guān)好后說道:「霪霪,剛才那個姑娘在我書 房里都做了些什么?」 房里沒人,這是和誰說話?忽然書房內(nèi)落下來一個人,這人腿上綁著刀,赤 裸著身子跪伏在地上說道:「稟告主人,那個姑娘進書房后先看了左邊墻上柳湘 的畫,然后……」 說話的這個人正是在圣峰若焰宮被降服的四長老。四長老本名叫啻月晨紅, 但白逸收了她之后,便將她作yin寵使喚,給她另取名叫做霪霪,非但是因為她性 本yin蕩,更是因為她yin欲多汁。 霪霪把孟小蘭進來之后所做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白逸滿意的點了點頭。 霪霪問道:「主人,她真是昭陽王之女的話,你不怕得罪了她,吃罪不起么?」 白逸笑了一笑,不予置否,說道:「好了,你可以上去了?!?/br> 「是,主人?!滚m然這樣應了,但還是跪伏在地上沒動作。 白逸見她沒動作:「怎么?」 「主人,您忘了。今天是第七天了?!滚Z氣十分謙卑。 「啊,差點忘了。」白逸俯視著這個恭敬的女奴,或許她曾經(jīng)還有那么一些 廉恥,但在藥物的侵蝕下,她已經(jīng)漸漸麻痹了。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離不開yin性的欲望, 更離不開自己,如果現(xiàn)在有死亡降臨在自己和她二人身上,二選其一的話,白逸 相信她會選擇自己。 對于她的yin賤,白逸并沒有什么好感,但是對于忠于自己的人,白逸還是會 顯得異常寬容和憐憫。白逸抬起了一只腳,輕輕地碰在她的下巴。 霪霪有些激動:「謝謝主人賞賜?!顾苄⌒牡膶滓莸难ヒm脫下來,用自 己的臉貼在白逸的腳背上,這是她表忠誠的一種方法,卻也是她不得不表示忠誠。 白逸用腳把她推倒在地,踩在了她的**上。霪霪輕哼了一聲,她享受這種快 感,她喜歡這種羞恥的感覺,這不是因為白逸,而是很多年前她便愛上了這種感 覺。白逸的腳慢慢地滑向她的,在那泛濫的溝腹之間給她極大的滿足。 霪霪屈辱的呻吟著,臉上滿是紅潮,她在這個比自己還小三歲的主人面前, 展盡yin態(tài)。 傍晚,白逸正在林月華身上肆意攻擊。蕭玉痕和啻月若焰闖入了房間,雖然 眼前一片yin亂不堪的景色,但她們早已經(jīng)習慣成自然。 蕭玉痕問道:「弟弟,聽殘香她們說你今天抓了一個女孩,把她關(guān)進牢了?」 「是啊。」白逸嘴里應著,但身下的動作依舊沒停,反而越來越快,他現(xiàn)在 正處在高潮呢。 「她犯了什么事啊?」蕭玉痕又問道。也難怪她要這樣迫不急待的問,谷山 縣難得出一件案子,白逸自從來到這里當縣令后,還從來沒有將人關(guān)進過牢房。 白逸頂了最后兩下,爽歪歪的趴在月華身上,喘著氣道:「她也沒犯什么事, 就是打了我?!?/br> 「打了你!」蕭玉痕和啻月若焰很是驚奇,白逸在谷山縣那就是土皇帝呀, 誰敢打他? 林月華被干得太猛了,嘴角都溢出了口水,聽到白逸被打了,忙關(guān)心的問道: 「夫君,你被打了么?就是今天中午來的那個女子?為什么沒和我說呢?」說著 陷入了思考中。 白逸以為她誤會自己沒把她放在心上,撫摸著她的臉頰笑道:「我的傻夫人, 想不到你內(nèi)心還這么敏感。別瞎想了,只不過是被那個女孩輕輕摸了兩下?!?/br> 林月華搖頭道:「不是的,我不是那樣想的。我只是在想那姑娘即然敢動手 打你,她一定是個不得了的人?!?/br> 白逸小小的吃了一驚,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原來我家的月華寶貝這么聰明 啊。」 「嗯,討厭啊!」林月華雖然在撒嬌,內(nèi)心卻是滿心的歡喜。 啻月若焰道:「月華jiejie說得對,敢打你的人一定來頭不小,白哥哥,你知 道她是什么人么?」 白逸道:「知道,她說她是昭陽王的女兒?!?/br> 蕭玉痕大吃一驚:「昭陽王的女兒!昭陽王的女兒怎么會來這里?」 「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