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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忙不跌的點(diǎn)頭,突然饒有興致的拿著那書念了起來。 有了心情念書,時間也會過得快。蕭玉痕和林月華拿著飯菜和一張小飯桌過 來了。 白逸聞著飯香大吐了一口口水,臉上笑嘻嘻的端著飯碗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蕭玉痕道:「他怎么了?平常都是要死不落氣的,今天怎么精神,臉上還帶 著笑。」 初靈笑道:「先前我應(yīng)了老爺,讓他休息半天?!?/br> 蕭玉痕道:「我是說呢。還以為是讀書讀出了什么心得這么高興,原來是可 以休息了。」 林月華不時的往白逸的碗里夾菜,說道:「不要這樣說夫君了,讀書真的會 很累的,我昨天陪他看了一會兒就不知不覺睡著了。」 「就是啊?!拱滓莸溃骸改憔褪钦局f話不閑腰疼。哎,今天下午好好去城 里逛逛?!?/br> 「真的啊?我要去。」初靈道。 白逸氣呼呼道:「不帶你去。哼,你出了這個餿主意,害她們聯(lián)合起來對付 我,我就不帶你去。我聽若焰說西街胡同的燴仙樓的菜很好吃,下午我一定要去 嘗一嘗。」 初靈眉頭一擰:「哼,你不帶我去,我自己去。我找玉痕哥哥帶我去。」說 著就勾著了蕭玉痕的手臂。 白逸笑道:「嘿嘿,恐怕她也抽不出空來。你若焰姐昨天晚上就和她說好了 今天要纏綿一天?!?/br> 「啊!」初靈哭喪著臉看著蕭玉痕。 蕭玉痕抱歉道:「是啊,對不起咯?!?/br> 白逸壞笑道:「誰叫你和我作對。月華還要作衣服,銀鈴和紅梅,我會讓她 們不許陪你去玩,至于殘香、憐星她們,怕是你都不敢和她們玩吧,霪霪那就更 不用說了。哈哈,現(xiàn)在你當(dāng)了家,知道孤家寡人的味道了吧!」 初靈神情很是委屈:「玉痕哥哥,你看老爺欺負(fù)我,幫我教訓(xùn)他?!?/br> 白逸邪笑道:「她敢教訓(xùn)我么?我還沒教訓(xùn)她呢!」說著縱身撲了過去,把 她按在地上:「哥,你那日不幫我也就罷了,居然也來幫著她整我,那就不要怪 我想使出全力了?!?/br> 蕭玉痕的臉有些微微變色,但把臉偏向了一邊閉著眼,一副準(zhǔn)備受罰的樣子。 白逸瞧見了,饒是心動,輕輕地壓在她身上,將臉貼在她的臉上道:「哥, 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知道你們逼我讀書是為了我好,我又怎么舍得因?yàn)檫@件事 而懲罰你呢?!?/br> 蕭玉痕睜開眼來道:「那,那你要輕點(diǎn)兒。你不知道你那個有多厲害,上次 在圣峰時你那么猛,害得我十幾天都下不了地?!?/br> 白逸解開了她女扮男裝的衣束,唯美的身軀實(shí)在是漂亮極了。 蕭玉痕經(jīng)常都有鍛煉,她的肌膚一點(diǎn)兒也不松馳,繃得緊緊地皮膚還有小腹 上微微的女性腹肌,迷人極了。 白逸親吻在她身上,一番云雨的爭斗就要在此展開。 西街胡同其實(shí)并不是胡同,或許曾經(jīng)是胡同,但現(xiàn)在不是了,只不過這里的 人都叫慣了所以一直沿用下來。 西街胡同是一片鬧市,各種各樣的商鋪酒館林立,當(dāng)然最有名的還是屬燴仙 樓。據(jù)說燴仙樓里有天朝各個地方的名廚,能做出各地的菜色,味道非常棒,而 且還有從皇宮里退養(yǎng)下來的御廚。 連啻月若焰靈女身份的人都對此贊不絕口,白逸自然也要來。 燴仙樓很大,但并沒有白逸想象中的那么大,裝潢倒是很精致。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吃飯的時間,所以白逸很輕易的要了一個包間。白逸瞧了瞧, 一張八仙桌,水曲柳的桌面,椅子也是,上面刻的花紋是五福和八仙的樣式。白 逸一愣,笑著搖了搖頭,這些見識還都是在看時初靈找來東西仔仔 細(xì)細(xì)的說給自己聽的,也不知要學(xué)這么有什么用。 小二問道:「爺,你要點(diǎn)什么?」 白逸道:「我是慕名而來。聽說你們這兒的菜味道很不錯。」 小二笑了:「爺,這您可算是來對地方了。不是我自夸,這京城里除了皇宮 就只屬我們這兒的菜做得最好。您放心的吃,保管叫您滿意?!?/br> 白逸道:「呵,好,你給我撿好吃的上幾樣,份量不要多了,再來一壺酒, 什么酒都無所謂,好喝就行?!?/br> 小二道:「行,那我給您來一壺十八年陳的上好女兒紅怎么樣?」 「嗯,行?!拱滓蔹c(diǎn)頭。 很快小二就端著菜碟兒上來了,白逸聞著就是一股引動食欲的香。小二瞧見 客人的表情,說道:「怎么樣爺,只要聞著味兒就知道好吃了吧?!?/br> 白逸笑道:「那也不一定。有的菜聞著香,吃著不香,有的菜吃著香,聞著 不香,真正會做菜的人做出來的菜,那才是聞著吃著都香。我還沒吃,先不給下 評論?!?/br> 「喲,爺,看來您的一句贊語還真是難得啊?!剐《Φ溃骸改悄鷩L嘗本店 的菜色到底如何?!?/br> 白逸道:「先不急。你剛才報的菜名,都是什么金玉滿堂之類的吉祥話,卻 不知道這有些菜到底是什么菜?」 「那我給您說說?!剐《贿呏更c(diǎn)一邊道:「這是繡球干貝、奶汁魚片、五 彩牛柳、羅漢大蝦、荷葉卷兒、這品湯是一品官燕,還有這一碗紅豆膳粥?!?/br> 白逸聽著隨手夾了一塊魚片:「嗯,不錯。魚片入口即化,又有奶汁的鮮味, 食之甘甜,不錯不錯。我在別的店也吃過這道菜,可好像……怎么說,味道好像 也差不多,卻吃不出這感覺。」 小二呵呵笑了:「那是當(dāng)然不一樣。本店的所有菜色都是名廚精心烹制,不 管是火候還是用料都極是講究,就連燒菜的木碳都是選用上好的精制木碳,吃起 來自是非別店可比?!?/br> 白逸也笑了:「你這小二總是自夸,一點(diǎn)兒也不謙虛,不過菜的味道倒真是 像你說的一樣。賞你了?!拱滓莘帕艘粡埗傻你y票。 「謝爺賞!」小二樂呵呵的接過來:「爺,您還有什么吩咐?」 「沒了,你去吧?!?/br> 第59章他鄉(xiāng)遇故人(下) 白逸一個人獨(dú)酌自飲了好一會兒,忽聽得門外面歡聲笑語吵吵得很,仔細(xì)一 聽:「哎,這聲音怎么有些耳熟啊?」白逸放下筷子走到門前,把門推開了一些, 一瞧之下,笑了。 門外寒喧的二人作別之后,忽聽身后有人道:「曲兄,一年不見,可好???」 那二人之一其中一人正是白逸在洛城聚寶齋認(rèn)識的老板曲仁鏡。 曲仁鏡回過身來,瞧著白逸面熟,好半會兒才記起來:「哦!原來是白老弟 呀!真是好久不見了,難得難得啊?!?/br> 白逸笑了:「那日我還記得曲老兄要祝賀我成親之喜,可我下了宴帖卻只得 到曲兄的一封信呀。」 曲仁鏡尷尬得很,但不愧是生意場上的人,馬上又笑道:「哎,我也是臨時 有了急事,外地的商鋪有一點(diǎn)問題急待我過去處理,還請白老弟勿怪勿怪呀!」 「怎會?!拱滓菪Φ溃骸感⊙械芪艺谶@里獨(dú)沾自飲,曲兄可否賞臉進(jìn)來一 起喝上幾杯?!?/br> 曲仁鏡道:「白老弟說得哪里的話。咱們稱兄道弟的,怎么倒說起見外的話 來了。走走,一起喝兩杯?!?/br> 白逸又多叫了幾個菜和一壺酒,幾杯下肚話也就變多了。 曲仁鏡道:「白老弟這些日子過得可好?。俊?/br> 白逸只是搖頭:「好什么呀!官也沒了,整日倒成了個閑散之人?!?/br> 曲仁鏡嘆道:「你倒還好啊,看你這樣子倒像是衣食無憂。」 白逸這下笑了:「曲兄這話說的。你是大商富賈,還會羨慕別人衣食無憂?」 曲仁鏡只是哀聲嘆氣,滿面愁色。 白逸道:「瞧曲兄的樣子,似有什么心事,不妨說出來聽聽,看小弟能不能 幫上什么忙?」 曲仁鏡剛張了嘴,又欲言又止,嘆道:「這件事你也幫不了我。謝謝你一番 好意了。」 白逸道:「曲兄倒底什么事,但且說來聽聽???」 曲仁鏡沉默了半晌才道:「去年之事你一定以為我猜到你玉璧上的什么秘密 才走的吧?那墨龍冰鳳乃是一對,初靈姑娘去過皇宮,對你那玉璧之事又不肯明 說,稍有些頭腦的人都猜得出這其中牽扯到了什么?!?/br> 白逸只是聽著,沒說話。 曲仁鏡接著道:「其實(shí)那之所以要走,確實(shí)是因?yàn)橛惺?。哎!還是不說了, 說起來傷心。喝酒喝酒?!?/br> 白逸見他這般愁苦模樣,定是有什么難事,問道:「那要如何才能幫到你呢?」 曲仁鏡抬起頭來看著白逸,道:「紋銀三百萬兩?!?/br> 白逸一杯酒差點(diǎn)沒嗆著:「三,三百萬兩!曲兄,到底什么事情,要這么多 錢?」 曲仁鏡道:「說起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去年我兒曲桓與我一生意場上的 朋友合伙在京城做生意,我也不知他怎么了,竟鬧出了一條命案,結(jié)果被衙門抓 了被問了斬監(jiān)候,秋后處決,但后來不知為什么,卻又改判了緩決,但這一生都 要在牢里渡過了?!?/br> 白逸心里聽得怦怦直跳。 曲仁鏡道:「這些日子我在京里到處求人托關(guān)系,剛才那個人你看到?jīng)],就 是刑部尚書??墒撬麄兙褪遣豢蠋兔?,倒是有一個人肯幫忙,可一開口就找我要 三百萬兩銀票。我倒是有這三百萬兩,可這是我全部的身家了,你說這叫我怎么 辦?」 白逸道:「等等,那個和你兒子做生意的可是姓沐?」 曲仁鏡:「沒錯,你是如何知道?」 白逸沒有回答,卻又追問道:「那姓沐的可有一個女兒叫沐白歆?」 「是啊。那他女兒本與我子已有婚媒之言,但沒想還未成親竟出了這樣的事?!?/br> 曲仁鏡顯得很是痛苦:「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逸倒是聽得心中恍然,卻沒回答他的話。 曲仁鏡見白逸不肯回話,又自斟自飲起來。 白逸也品著小酒,心里面頭想著事,沒再說話。過了許會兒問了曲仁鏡住處, 便告辭了。 白逸到了周府,劉貴道:「白爺,夫人沒在家?!?/br> 白逸道:「哦,我知道了,我等她。春香呢?她在不在?」 劉貴道:「她在園子里調(diào)教小狗呢,白爺您等一會兒,我去叫她?!?/br> 白逸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好了?!?/br> 周府很大,周府的園子也很大,上次過來只不過走過一角,現(xiàn)在要在這園子 里找起人來還真是困難。 白逸來周府當(dāng)然不是來找春香的,而是來找沐白歆,只不過他想先把這事和 季如意商量一下,多了解一些情況再去見她。 狗是一只小松獅,全身rou呼呼的,憨態(tài)可掬。春香僅一絲絲裝趴在地上正逗 著狗兒玩。 「你這身打扮就不怕別人看見嗎?」 春香嚇了一跳,回頭瞧見是白逸,方才拍了拍胸口嗔道:「你可嚇?biāo)廊肆耍?/br> 咦,你是怎么找到這兒的?」 白逸道:「你還說,可叫我好找。藏在這么隱秘的花圃里,誰能找得到你???」 「白老爺你不是找到了么?」春香驚喜道:「你是來特意找我的?」 「是啊?!拱滓菪Φ溃骸副緛矶疾幌胝伊耍瑓s看見那邊有一堆狗兒的便便, 才找到你?!?/br> 春香高興的拉過白逸:「白爺,你來找春香做什么?」 白逸笑攬著她的肩頭道:「你說我來找你做什么?你希望我來找你做什么?」 「討厭啊!」春香輕打著白逸的胸口,卻一下倒在了他的懷里。 白逸道:「你干嘛穿得這么單???也不怕別人看著嗎?」 春香笑道:「這個地方秘密得很,也只有你能找得到。我剛才洗了澡,在這 兒晾太陽呢?!?/br> 「洗了澡?怎么洗的?」白逸壞笑道。 春香一副嬌羞的模樣:「還不是按你那日說的方法洗的。你那日說了,我便 天天那樣洗澡等著你來找我?!?/br> 白逸的手指不留神間就已經(jīng)插入了她的香臀之間。 春香緊挺著身軀,香菊花登時箍得緊緊地,好一會兒才趴下去翹起了香臀。 白逸問道:「你知道我喜歡你什么嗎?」 春香一邊呻吟一邊道:「就……就喜歡現(xiàn)在這樣……叫春的聲音……是么?」 「哦?」 春香笑道:「你不……知道……夫人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和我互相那個。 她……她說我叫床的……聲音特別好聽,……連她聽了都心動?!?/br> 白逸道:「所以呀,你以后干脆別叫春香了,改名叫叫春算了?!?/br> 春香紅著臉道:「老爺叫我叫春,我就叫春。哎喲我的好老爺,快來吧,我 受不了了?!?/br> 白逸正待提槍上陣,卻聽有人道:「原來你們在這里呀?!苟艘豢?,是季 如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