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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輕易能夠 擊敗的,自己比起她來還差了許多。 第9章這樣的斗爭,這樣的黑暗(上) 「現(xiàn)在怎么辦?」季如意問。 白逸道:「這得看你了,你同意送兩個人,這兩個人必須得送。」白逸把責(zé) 任推給她,這也是沒有辦法,必竟白逸身邊的這些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們?nèi)ナ?/br> 牢獄之苦。想到曲家少爺?shù)膽K境,白逸又如何忍心。 「我去。」林月華突然道:「我欠夫君的太多了,只要夫君能夠平安,叫我 做什么我也愿意?!?/br> 「你不能去。」白逸還沒說話,季如意就說了,她知道白逸是絕計不會讓她 去的,所以把她拉在身旁道:「你不用多想了,這件事主人和我會有安排,你不 用cao心了。」 季如意也知道白逸的想法,她也知道這要送去的人必須得絕對忠心,敢把所 有的責(zé)任的攬下來。季如意看了看眾人,想了想道:「我有三個人選,春香、紅 梅、霪霪,你認(rèn)為誰去比較好?」 白逸沉默下來,霪霪的忠心出自然是不言而諭,紅梅是典型的奴隸性格,誰 是她的主人她就聽誰的,但是她身子嬌弱,就算能咬下決心承擔(dān)應(yīng)該擔(dān)下的責(zé)任, 恐怕也受不了牢獄里的折磨。春香白逸并不很了解,不過季如意對她十分信賴, 而且常常用調(diào)教之術(shù)折磨,忠心應(yīng)該是有的。 當(dāng)聽到季如意道出她三人名字時,除了霪霪都心中嚇了一跳,但她們都知道 這成了自己不可逃避的命運(yùn),雙雙跪伏在地上道:「愿意接受主人的一切安排, 忠心不渝。」 白逸想了很久,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選擇,而是說道:「她們誰我……也不 愿意呀,這件事……還是你來辦吧?!?/br> 季如意這下真的知道白逸心中的想法了,他這么說的意思就是說這三個人都 可以,只是他不愿意說出這句話,或許是他不愿意自己扮這個黑臉,或許是他真 的有些不忍心,或許兩者都有。季如意道:「我認(rèn)為霪霪和春香去最好。霪霪是 必須得去的,這二人之中必須要有一個人會武功,春香對我十分忠心,又經(jīng)過我 的多番調(diào)教,你一定能為我,為主人做好這件事的是嗎?」季如意輕撫著春香的 秀發(fā)。 「能被主人和夫人雙雙調(diào)教,春香覺得很幸運(yùn)?,F(xiàn)在主人有難,能為主人獻(xiàn) 身也是春香的榮耀,春香一定不會讓主人和夫人失望的?!勾合愎蛑绷松碜拥馈?/br> 「可是。」蕭玉痕道:「他們抓住我們的時候以為我們兩個具是男子,現(xiàn)在 送兩個女的去……」蕭玉痕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說話,十分歉意的看著 霪霪和春香,可霪霪和春香卻絲毫也不在意。 季如意道:「你會女扮男妝,她們就不會嗎?雖然你在衙門多年,可官場的 事你還是不能明白,官府的人是不會在意犯人是男是女的,只要有犯人給他們交 差,他們是不會在意交給他們的是什么人。」 季如意見大家都不說話了,便道:「既然人已經(jīng)定下,我就送她們?nèi)チ?。?/br> 季如意帶著她們出了臥室來到門外,又說道:「你們知道你們此去有什么危險嗎?」 霪霪沒說話,春香道:「被折磨,會被用刑?!?/br> 「不止是這樣?!辜救缫獾溃骸改銈兒苡锌赡堋瓡涣枞琛!?/br> 霪霪仍是無動于衷,春香臉上卻有些變色。在季如意給她的調(diào)教字典里,要 時刻保持著身子對主人的唯一,雖然她以前被前主人周文山玩弄過,但她現(xiàn)在的 主人是白逸,如果身子背叛了主人,在她現(xiàn)在的記憶里,只有死! 季如意將她摟在懷里,吻在她的嘴唇上,然后說道:「這一次,如果真的發(fā) 生了這樣的事,你也沒有背叛主人,也沒有背叛我對你的調(diào)教,你千萬不要自殺 知道了嗎?主人和我都會原諒你的?!?/br> 「謝謝主人和夫人的寬恕?!勾合闫溃骸复合氵€愿留著有用之軀來報答主 人和夫人?!?/br> 季如意道:「這件事我們周府也牽扯在其中,所以你們二人要把一切應(yīng)有的 責(zé)任全都攬在自己身上,只有周府還平安,你們才能活下去,才能活著報答主人。 為了避嫌,此一去我就幫不了你們了,一切都看你們自己。你們要記著,只要主 人還在,一定會救你們出來,讓你們再過上幸福的生活?!?/br> 「春香明白了?!?/br> 季如意看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霪霪:「走吧?!?/br> 到了府門外,將軍和一大隊官兵圍在府前高舉著火把,齊安府尹一瘸一拐的 也在旁邊。季如意寒著臉道:「人我已經(jīng)給你們帶來了,就是她們。」 霪霪和春香走上前去。 「她們?」將軍看了看這兩個女子道:「她們是女子,我抓的是兩個男人?!?/br> 季如意道:「夜太深,她們女扮男妝你們沒看清楚罷了,是不是這樣你們帶 回去一審就知道了,別的我不想多說?!?/br> 將軍哼了一聲:「來人啊,把她們抓起來?!?/br> 士兵們立時五花大綁的把兩個犯人拿下。 將軍陰寒著臉道:「周夫人,今日之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一定會替你好 好照顧你府上的這兩個女子!走?!?/br> 一大隊官兵隨著將軍離開了。 府尹也想走,確被季如意叫住了:「府尹大人,你可真會做好事??!」 府尹笑道:「夫人言重了。軍庫走水,我齊安府尹有責(zé)任去調(diào)查此事,沒想 到查到夫人頭上這也是意外。夫人要怪我,那可是冤枉我了,怎么說我也沒有害 他們,也是我放了他們,才給了夫人偷梁換柱的機(jī)會呀?!?/br> 「什么偷梁換柱?!辜救缫饷碱^一軒道:「你放回來的明明就是剛才將軍帶 走的那兩個人! 府尹一愣,忙道:「是是是?!谷缓髶]手示意手下走開。 季如意道:「府尹大人,自從我們周家得皇上恩寵之后,可是幫了你不少的 忙,這也是為了能在你的管轄下好好過日子。」 「夫人哪的話,周家的恩惠我是時刻記在心里?!垢?。 季如意道:「我知道這件事鬧得很大,明天便會滿城風(fēng)雨,你是這一城的府 尹,能幫的忙還是應(yīng)該要幫啊?!?/br> 府尹扶著石獅道:「自然自然,不過我一個府尹,能幫的忙也是有限啊。夫 人不請我進(jìn)去再說?」 「府中多是女眷,有所不便。」季如意道:「府尹大人,這一年以來,我在 你那兒買的姑娘也不算少,開風(fēng)月樓前也打點過你,之后筆收入也分了你的 賬,這么多銀子壘起來的交情,你務(wù)必要盡心遏立的幫忙??!聽說,你最近在老 家又置辦了房產(chǎn)田地,你要記住我們周家可是你的財神,我們周家也是與你榮辱 與共,你可千萬不能讓這尊財神沒了?!?/br> 「呵呵……呵呵?!垢B連干笑,衣袖不停的擦著額上的汗水:「夫人, 這……這件事我一定盡心盡力幫你辦,一定會替你把上下的關(guān)系都打點好的。夫 人,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告辭了?!?/br> 「嗯。」季如意應(yīng)了一聲。 第9章這樣的斗爭,這樣的黑暗(下) 衙役扶著府尹走了一段路,一個人問道:「大人,你怎么流了這么多汗???」 府尹道:「我,我一看到那個周……周夫人我就發(fā)怵。別說看著了,我想到 她就怕?!?/br> 「不會吧?!寡靡鄣溃骸杆贿^是一個女人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你們知道什么。」府尹喝道:「她可比她丈夫周文山難對付多了,她是一 個不動聲色就能把別人置于死地的人!」 眾人不禁面面相覷…… 同想感到害怕的不只是這火些衙役,還有向周府借宿的陸仲明。剛才周夫人 與那個將軍對峙的情形他是一五一十的看得清清楚楚,沒想到這屋里一屋如花似 玉的姑娘,用起手段來確是如此歹毒。那將軍帶人來時明明是占了上風(fēng),可幾句 話的功夫形勢就變了,他再也不敢小看剛剛同意他留宿的周夫人,而更讓他吃驚 的是,她們似乎都聽從床上這個要死不活的年輕男人,并尊奉他為主人。 季如意一個人進(jìn)入屋來,大家都知道她已經(jīng)把事情辦妥了。 白逸緊緊地皺著眉頭,他沒想到自己還沒真正下手,就反而中了別人的計。 季如意走過去安慰道:「主人,你不必太過生氣,身子要緊。勝敗乃兵家常 事,他現(xiàn)在沒能將你置于死地,你就有機(jī)會將他弄死?!?/br> 白逸有些氣息不順,又吐了一口血道:「我……我只是氣,事情怎么會…… 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 季如意想了一會兒,道:「事情弄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是因為你總想著萬無一 失。你總想即能抓住他們的把柄,又不想自己惹到麻煩,所以你總是猶豫不決, 要不要動手。事上之事本就難以萬無一失,你多有顧慮,自然會當(dāng)斷不斷,反受 其亂。」 白逸沉默了很久,才說道:「你說得對,那……那你認(rèn)為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季如意道:「我的辦法很簡單,就是棄。放棄霪霪和春香,讓她們把這件事 都擔(dān)起來,然后我們擺脫這件事的干系,騰出手來專心對付他們?!?/br> 「不行,我不能這樣做?!拱滓莸溃骸杆齻兪菫榱宋也湃ナ芸啵也荒軐λ?/br> 們不管不顧。」 季如意嘆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可是你現(xiàn)在要去管她們,不免受制于 人,只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白逸閉上了眼:「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我不同意?!?/br> 初靈道:「干脆我們找個時機(jī)把人劫了,然后遠(yuǎn)走高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br> 「什么嘛?!灌丛氯粞胬淅涞匦Φ溃骸肝业褂X得這里挺有意思,你害我,我 害你,多有意思啊。」 「若焰!」蕭玉痕拉住她,說道:「我也認(rèn)為初靈meimei說得對,離開這個事 非之地,再也不要淌這趟渾水了。」 「嗯嗯,夫人說得有道理?!灌丛氯粞嫱熘捰窈鄣氖直圻B連點頭。 初靈哼了一聲,說道:「現(xiàn)在有三個人同意離開,月華jiejie也是一定同意主 人離開的,那就是四個人同意了?!?/br> 「不不?!沽衷氯A坐在床邊看著她們,說道:「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留在這里。」 「為什么!」眾人都很吃驚月華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林月華看了一眼白逸,低著頭說道:「夫君……夫君他在這里敗得這么慘, 他心里一定很不甘心,要是就這樣離開的話,他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這件事的陰影, 他會不開心的?!?/br> 白逸睜開眼來看著月華,此刻最能體會他心中所想的,是一心一意只為他的 月華。「你們都出去吧,讓我好好休息,你們也去睡吧,天很快就要亮了?!?/br> 季如意本來還有什么話要說,但想來想去腦子里總是亂亂的,怎么也想不起 來。 眾人紛紛都離開了,月華確執(zhí)意要留下來照顧。 白逸醒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他昨晚并沒有睡好,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又怎么能 睡得好。他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林月華已經(jīng)趴在床邊睡著了。白逸感到有些欣慰,想 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剛一動就發(fā)現(xiàn)一張字條從身上飄落下來。白逸吃力的拿起 來一看,頓時臉色一變…… 季如意手里拿著白逸發(fā)現(xiàn)的那張字條,上面赫然寫著劉貴是內(nèi)jian的字樣, 季如意立刻叫來人去找劉貴。季如意拍了拍頭道:「我昨天晚上就想說這件事的, 只是一直忙來忙去,卻給忙忘了?!?/br> 蕭玉痕也接過字條看了看。季如意道:「不知道是什么人留下的這張字條? 他為什么不出來明說?!?/br> 白逸道:「他一定對我沒有惡意,否則恐怕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 林月華突然哭了起來。 「你哭什么?!拱滓菪Φ溃骸高@不關(guān)你的事,你也是累了?!?/br> 蕭玉痕道:「要是霪霪還在的話,別人也不能這么輕易接近弟弟,以后一定 要派幾個會武功的姐妹時時服侍在你的身邊。」 突然屋外面響起了一陣驚叫。蕭玉痕和季如意同時趕出去,見到一個丫環(huán)驚 慌失措的跑過來,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丫環(huán)驚恐的道:「夫……夫人,劉管家他……他死了!」 蕭玉痕和季如意心中同時一震! 劉貴兒死在花園里,旁邊還放著一個大包袱。蕭玉痕細(xì)細(xì)地檢查著尸體: 「尸體面部朝下,是被背后這一刀直接插入心藏而死,一刀斃命。身體上沒有別 的傷痕,指甲干凈,說明他沒有跟兇手搏斗過。尸體也無中毒跡象,從尸體倒下 的位置,以及周圍的血跡來看,這里是現(xiàn)場?!故捰窈郯雅赃叺陌ご蜷_一 看,里面全是珠寶銀票之類的金玉之物。 季如意看著不遠(yuǎn)處一個被打碎的玉瓶,立即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在這里遇上劉 貴兒的事,他當(dāng)時定然是卷帶金銀細(xì)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