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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錯擁江山臥美人(1-134)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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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算了,還是我來喂他吧。」

    「不用了,jiejie?!钩蹯`道:「這次是我不小心,我一定會注意的。你去吃

    飯吧?!拐f著又把她推到了坐椅上。

    白逸咬了咬被燙得生疼的舌頭,問道:「除了這個,還有沒有什么別的吃的?

    不燙的。」

    初靈看了籃里:「還有啊。還有一些新鮮水果和包子。本來是想給你做五丁

    包子吃的,但是五丁包子里面有兩味材料吃了對你的傷不好,所以就換成用枸杞、

    人參、雞丁做的灌湯包了。如意姐還說……還說……」

    白逸見她吞吐,覺得奇怪,問道:「還說什么?」

    「如意姐還說讓我喂你吃?!?/br>
    「喂我吃?」白逸不明白。

    初靈一鼓臉氣道:「如意姐還讓我嚼開了,嘴對嘴喂給你吃。」說完臉上又

    有些紅了。

    白逸聽了一樂:「這個好,這個好。快來吧,我肚子餓了,都迫不急待了?!?/br>
    初靈啐了他一口,把旁邊的蕭玉痕也逗樂了。

    第93章獄中問刑(下)

    盡管是燙著了,但這頓飯也算是吃得有滋有味。每每初靈湊到跟前,那香蘭

    小嘴碰在唇上,鼻息間噴灑的氣息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偷偷向下望去,那含苞欲

    綻的舒香軟玉,卻又玲瓏有致的玉巒此起彼伏,忍不住那些性啊,愛啊,就這么

    來了。

    白逸是苦啊,空有軟香在側,卻不得釋情一縱。那盤龍寶槍,已有幾日都未

    經戰(zhàn)陣了。

    初靈伺候在側,如何瞧不見被子下那龍槍的動靜,心思一動,臉上就更熱了。

    白逸心生為欲,怎么能把持得住,情不自禁間就已經動手去解她的白衣玉帶。

    初靈的纖靈在他的手掌之下,心里又想擺脫又不愿擺脫,幾番扭捏之下更是讓白

    逸yuhuo中燒,一雙魔手早已經摸到她衣服里,觸碰到她的香肌了。

    蕭玉痕見弟弟白逸欲念涌動,忙制止道:「弟弟不可啊。你如此重傷在身,

    稍一不慎就有可能傷情復重,命不保夕??!」

    白逸的理智被話語驚醒,滿急忙閉上眼睛咬著呀讓心思靜下來,好半會兒才

    慢慢轉為平靜。睜開眼不悅道:「人生作人杰,死亦為鬼雄。一天到晚這樣躺在

    床上,欲不能縱,不生不死的,真教人難受?!?/br>
    蕭玉痕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前朝古人名言詩句,被你用在情欲縱愛之

    上,若是她泉下有知,恐怕要活吃了你。」(注:此詩句為李清照的:《夏日絕

    句》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活吃就活吃吧,總比這樣好?!拱滓輾夂艉粽f了一句。

    蕭玉痕突然靜下來道:「和你相識以來,這些日子,我發(fā)覺你是一個想做事

    的人,想做大事的人。古今以來,多少成大事之人都知道什么該忍,什么必須忍。

    情欲雖盛,但你若有心,它也只不過是困擾你心智的幻覺?!?/br>
    白逸一愣,蕭玉痕的話真如當頭棒喝一般,一下子讓他真正的冷靜下來。

    「對,你說得對?!拱滓莸溃骸肝译m愛情欲,但眼下卻有更加緊要的事。承親王

    的反戈一擊現(xiàn)在雖然是躲過去了,但對于我要破的案子來說還是毫無進展,不但

    沒有進展,而且還處處受制于人。府里的內jian不除終究是一塊心病,稍有什么舉

    動別人都會知道,想干什么也干不了?!?/br>
    「承親王的探子就像是黑夜里的影子,你看不見也找不著,可它確確實實存

    在。如果你想看見它,就得讓太陽出來。」蕭玉痕如是道。

    「話是這么說,可問題是我們要怎么才能讓太陽出來呢?」

    蕭玉痕道:「其實現(xiàn)在太陽已經出來了,只不過是被我們的影子給擋住了。」

    「太陽已經出來了?」白逸想了想,喜道:「是啊,太陽已經出來了??墒?/br>
    ……」白逸又愁起眉來:「可是我們怎么能讓他站在太陽底下呢?」

    初靈整理好衣服說道:「你這都不知道,我都知道該怎么辦。要想藏在影子

    里的人出來,我們把影子讓開不就成了?」

    白逸指了她額心一下:「這我還不知道??墒窃撛趺窗延白幼岄_呢?」白逸

    想了想,驚道:「哥!難道你想把我們信任以外的人全都殺了?」

    「哇,jiejie?!钩蹯`驚訝地看著蕭玉痕:「jiejie你也太厲害了吧,這么有氣

    魄的事你也能做?」

    白逸又敲了一下初靈的額頭:「胡說,我只是隨口說說,你玉痕姐可不是那

    樣的人,你可別亂說?!?/br>
    初靈吐了吐舌頭:「這個話可是你說的?!?/br>
    蕭玉痕笑道:「這種事我當然不會做。把所有人都殺了雖是個破釜沉舟之計,

    但卻是個下下策,我怎么可能想出這種笨辦法來。」

    「把影子讓開?」白逸想了想,望著蕭玉痕道:「哥,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春香的年齡只有十九歲,與銀鈴的歲數(shù)一般大??粗蝗粊砹诉@么多人圍在

    她的牢門前,心里不自覺的有些害怕,床單的一角被她緊緊地捏在手里。她雖然

    想著為主人頂罪前暗暗發(fā)下的誓言,強忍著讓自己冷靜下來,裝成不害怕的樣子。

    可必竟終究是一個小女子,那種不安和恐慌在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來。

    魏麒麟一直在刑部任事,對于刑訊逼供,審理犯人的方法實在是太清楚不過

    了。犯人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時刻表現(xiàn)著心態(tài)的變化,這些都將成為破案的

    要害。當他聽到獄丞說犯人覺得冷時,他就明白應該從哪里下手做為案件的突破

    口。年少的心總是脆弱的,經不起風雨。

    「大人,你們要提審她嗎?」

    「就是她了?!刮瑚梓氲溃骸赴牙伍T打開吧?!?/br>
    獄丞取出鑰匙把牢門打開,喚了兩個差役進去把人帶出來。

    魏麒麟看了幾位大人一眼:「先提審她,幾位沒意見吧?!?/br>
    刑全笑道:「魏大人不必問我們了。魏大人在刑部任事多年,對于刑名律法,

    審結案犯自然是比我們熟悉得多,該怎么辦全憑您說了算。你說是不是府尹大人?」

    「是,是?!垢亮瞬令~上的汗水,他倒不是怕兩比自己官階高一點的大

    人,而是擔心這春香經不起這刑問。這春香年紀還小,萬一經受不住,將她與自

    己和提督串供之事說出來,這可就不好辦了。

    魏麒麟又看了內廷衛(wèi)一眼。魏麒麟這次前來審案,除了要想辦法把案子審結

    到周府以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內廷衛(wèi)。內廷衛(wèi)是皇庭最堅實的護衛(wèi),由皇帝

    直接掌控,一直護衛(wèi)在京畿內外,可是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們。這次承親王借由此

    事奏請皇上讓內廷護衛(wèi)司參與此案調查,就是為了徹底的摸清內廷護衛(wèi)司的來龍

    去脈。

    以前承親王曾借口天字號采花大盜的案子要皇上調用內廷衛(wèi)緝拿采

    花賊,可卻是未能得到內廷衛(wèi)的任何消息。這么多年來,除了三百二十六年前

    (元豐三十三年)因為祈月族縱火燒了皇宮動用過內廷護衛(wèi)司全部人手以外,遷

    都以后就少有人能真正見過了。

    春香見兩位差爺伸手就要來拿自己,身子骨情不自禁的就往后退了些。魏麒

    麟瞧著這番景像,嘴角綻出了一絲邪惡的笑意。

    春香終究是被帶了出來,經過霪霪的牢門前時,不停的回過頭來看著她眼中

    的懼意和孤單越來越深。

    問案就是這樣。如果兩個案犯同時被抓,他們都希望彼此之間能夠關在一起,

    希望問案時也能被一同帶上堂。這不是求相互之間有個照應,而是感覺這樣心里

    能夠塌實一點。把兩個人分開來關,心里頭那種不安的情緒經過一夜之后,會變

    得越來越讓人感到害怕。心里越是害怕的人,就越覺得孤單,覺得無助,覺得不

    安。那種孤單與不安的恐懼就會在心里循環(huán)往復,直到讓那顆脆弱的心靈崩潰。

    魏麒麟深諳此道,所以他又笑了,府尹也明晰此理,所以他在這本不應該流汗的

    地方流了汗。

    一張案桌,幾把椅子,就成了一個簡易的案堂。四位大人紛紛坐下,兩個差

    役將春香按倒在堂下。

    魏麒麟向三位大人看了一眼,然后拿起驚堂木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之上。春香

    渾身被嚇了一震,眼中的驚慌已經毫無遮掩的展現(xiàn)出來,看著堂上的大人們。驚

    堂木的回聲在空曠的牢獄里就像是冥府里的哀嚎,一下一下震懾著她的心扉。

    魏麒麟面無表現(xiàn)的看著她,就這么看著,一直到她惶恐不安的把眼睛避開才

    不冷不熱的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在這里審你嗎?」

    春香再次抬起頭來,看了府尹一眼,然后搖了搖頭。

    「按理說升堂問案應該到正堂上去??墒沁@里審案方便,萬一你若是不如實

    招供,這牢房里頭可就有現(xiàn)成的刑具。」魏麒麟突然厲聲叱問道:「案下所跪何

    人?」

    春香嚇得全身一驚,慌忙說道:「春……春香……」

    「你為何要縱火焚營?」魏麒麟立時接口再問。

    「我……大人,我沒有……」……

    (這么久沒來了,看到有人問前些日子為什么沒更新,去哪了。我實在是很

    感動,必竟還有人惦記著我。我想僅為了他這一人,我也應該解釋一下。

    自七月至十一月,幾個月的時間都沒更新,實在是愧對大家。其實這些日子

    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或者說我什么也沒干。即沒有寫,也沒有做別的。

    主要是因為累了。不是人累了,是心累了。每每想到我要寫的,雖然動了馬

    上要寫的心思,但卻動不起這心力。心力沒了,干什么也干不起勁了。所以我想

    我就休息一下吧!

    哎,為什么我覺得活著會那么累呢?我自己清楚,又不清楚??傁胱屪约旱?/br>
    心暢游在的世界里,可往往現(xiàn)實中的壓迫又把我從夢境里拽了回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想象著能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這種兒時

    天真的想法,卻被這現(xiàn)實的世界打得煙消云散?;叵肫饋恚晟贂r的想法是多么

    可愛??!以往總聽人說最快樂的里子總是在兒時,以前還不是那么的覺得,現(xiàn)在

    卻真想回到以前那無憂無慮的日子……)

    第94章春香的反擊(上)

    魏麒麟一聲厲問,春香被嚇得慌不擇言,立時說起自己沒有縱火。魏麒麟心

    底里笑了,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他知道這個小姑娘已經怕,只要再這么問下去,

    馬上就會有一個滿意的結果了。

    知道審訊的不止有刑部的左侍郎魏麒麟,府尹也知道。他的府衙大牢內不知

    道以各種名目抓了多少無辜的良家女子,通過刑訊手段逼迫她們認罪畫押,然后

    再將那些女子賣給別人。這種手心黑的事情他太清楚不過了。眼前春香是要在魏

    麒麟的威懾下招供了,橫起膽子,奪了驚堂木拍下喝道:「大膽刁民,事到如今

    還敢砌詞狡賴。來人啊,給我掌嘴。」

    獄卒們一聲叱喝,啪啪啪十個嘴巴子重重的摔在了春香的臉上。

    魏麒麟不滿的看著府尹,有些生氣的問道:「府尹大人,你這是干什么?」

    府尹知道事已至此也沒有退路了,便不顧得那么許多,當即說道:「當然是

    審案。」

    魏麒麟怒道:「現(xiàn)在到底落是你審還是我審?」

    府尹拱手向左道:「圣上把此案交由我們四人辦理,魏大人審得,我審不得?」

    「你……」魏麒麟一時語塞,但也無理可辯。

    刑全見兩位大人吵了起來,勸道:「好了好了,都是替皇上辦差,不必為了

    審案的事鬧得不愉快。大家還是快點審完,快點交差吧?!?/br>
    魏麒麟忍下心氣再問案下春香:「你沒有縱火焚毀庫營?」

    府尹也插話道:「賤民,你可不要再胡口亂謅,快快如實招來,否則牢獄里

    的大刑你還真想嘗一遍嗎?」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倒真是把春香打醒了,把心中的懼意打掉了一大半。她知

    道此時再不替主人將罪過攬下來,那顆被調教奴役過的心,就像是在水里淌,火

    里滾一樣,容不得她背叛自己的主人。春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泣道:「大人饒

    了小民吧,饒了我吧。我也是一時無知才放火燒了庫營。大人,我是無辜的……」

    魏麒麟聽完,瞪了府尹一眼。

    府尹看在眼里,說道:「魏大人,你瞪著我干什么?難道我審了一句你就生

    氣了嗎?哼,大家都是問案的行家,自是各有各的辦法,魏大人若是不愿與下官

    一同審案,呆會兒可以單獨提審嘛。你瞧,我才不過問了她一句,她不就供認不

    諱了嗎?」

    魏麒麟心里那個氣啊,可又說不得什么,只好又對春香喝道:「刁民,你可

    知縱火燒了軍庫那是掉腦袋的死罪。難道你當真連砍頭了不怕?奉勸你不要謊供

    認罪,快點把實話說來。」

    春香還沒說什么,府尹又急了,扯著嗓子叫道:「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