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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嘆了一聲:「蕭玉痕大人待靈女和我們還是 很好,但是天朝這么黑暗的官場斗爭靈女被卷進來也不知是好還是壞?」天露想 了一會兒,自言自語笑道:「不管了,只要靈女開心就好?!?/br> 總督府衙外是一片很開闊的街道,白天的時候熱熱鬧鬧當著眾官宣讀圣旨就 是在這里。白天,那些看熱鬧的百姓,鋪在地上的紅毯早已不見,就連燃放過炮 竹的碎屑也被人清掃得干干凈凈,讓人恍若那是另外一個地方。 若焰看著總督寬大威嚴的府邸,拉著蕭玉痕的手道:「這個地方咱們能進得 去么?以前聽我族里在天朝內(nèi)當官的人說,衙門里的護衛(wèi)還是很有一些高手,就 像夫君這樣?!?/br> 「你是說啻月還卓說的?」蕭玉痕說道:「他說得不錯,護衛(wèi)和捕快的職責 就是保護衙門,沒有一些武功和能力的人是不可能被選做護衛(wèi)。在洛城府的時候, 像我這樣會武藝的也有好些,雖然未必有我這么了,但也不會差到哪去。何況這 里還是總督的衙門?!?/br> 「這么多高手在里手,我們能不被察覺的進去?」啻月若焰有些擔憂道: 「夫君的武功我是知道的,雖然比不過我,可也是一等好手。如果這里面真的有 那么多厲害的護衛(wèi),恐怕會有危險啊!」 蕭玉痕輕輕笑了:「怎么,若焰也會有害怕?」 「我倒不是害怕。只是……只是我擔心會出事,我擔心……」若焰看著蕭玉 痕,雖然沒再說下去,蕭玉痕也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 蕭玉痕敲了敲她的腦袋道:「辦事情不能光只靠武功,這里也是很重要的?!?/br> 啻月若焰鼓著腮幫子氣道:「你說我笨!」 蕭玉痕笑了笑:「你忘了,我們是捕快,也是吃官糧的,有些事辦起來很方 便?!?/br> 啻月若焰看著她右手拿著的包袱,這是她剛才從衣裳鋪里拿出來的,想了想, 驚訝道:「白天去冰大人那兒之前,你說有點事要辦就是……」 「嗯,是啊?!故捰窈鄣溃骸讣慈皇且榭偠降牡鬃樱蛻{我們兩個小小的 捕快不想點辦法是不行的。捕快雖小,好在還是吃朝廷俸祿的差爺,去衣店趕制 兩身護衛(wèi)的衣裳不會引起什么問題?!?/br> 啻月若焰從她手里接過包袱打開看了看,心中又驚又喜,原來白天看熱鬧的 時候她就再想怎么進去的問題了。 蕭玉痕見她一臉驚訝的模樣,攬著她肩頭笑道:「是不是開始佩服你夫君了。」 「嗯?!灌丛氯粞媸箘诺狞c了一下頭。 兩人找了一個地方換了衣服。啻月若焰拉著蕭玉痕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進去 吧?!?/br> 「別急?!故捰窈鄣溃骸傅锐R元太出去以后再說。」 「出去?你怎么知道他會出門?」若焰疑惑不解。 蕭玉痕道:「馬元太與承親王勾結(jié)就一定會有話要找他說,白天人多口雜, 衙門里有些事也不方便說。就算是來查他案子的,做為總督他去拜訪身為欽差的 姜旭,是正常的公務禮節(jié),就算是晚上也沒有什么不妥,所以他一定會出來的?!?/br> 啻月若焰道:「他去姜旭那兒會不會是商量怎么應付這次查案的事?!?/br> 「一定是。」 「那我們要不要去瞧一瞧?雖然有個七姨太,但我擔心她辦不辦得過來,或 者漏掉一些對我們來說重要的東西?!?/br> 蕭玉痕搖頭道:「不會。七姨太既然能跟到這里來,也就能明白季如意要她 來的目的,那邊有她就夠了,我們?nèi)チ朔炊韥y。我們要查的現(xiàn)在毫無線索,所 以先到總督衙門里來,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過了兩刻時辰,果然見差役抬著官轎在府衙前候著,不多一會兒馬元太就出 來上了轎子。 若焰滿是仰慕的看著蕭玉痕道:「夫君,你太厲害了,他真的出去了。我總 算了解了一個人厲不厲害和他的武功高不高根本沒有關(guān)系?!?/br> 蕭玉痕笑道:「也不是這么說,武功只是一個方面。很多事情辦起來光有武 力是不行的,就像白逸一樣,他不就什么武功也不會么?!?/br> 「他?」啻月若焰有些不屑道:「我倒沒看見他有多大能奈,也就會兩手玩 女人的本事。」 「本事不在多,夠用就行?!故捰窈鄣?。 「玩女人這也是本事么?」 蕭玉痕笑道:「他可不只是玩女人?!?/br> 「??!」啻月若焰皺著眉頭道:「難道連男人他也……」 「你胡說什么啊。」蕭玉痕敲了她一下。 啻月若焰捂著嘴笑道:「我開玩笑呢,我知道你在說他什么本事。就像殺人 一樣,有人用刀殺人,有的人不用刀也能殺人,而且能殺人的人未必就本事大, 就算是一個屠夫,他拿了刀也能殺人?!?/br> 「不錯,世界是很復雜的,人也是不同的。有些人動不動就喜歡用武力解決 問題,還有一種人確喜歡用另外一種法子。白逸就是這樣的人,還有承親王也是, 皇帝也是,姓冰的那個女人也是?!?/br> 「姓冰的。你是說那個叫冰琉的女欽差?」 「嗯?!?/br> 冰琉從床上下來,換上了下人準備好的新衣裳,伸了個懶腰,又變做儀態(tài)端 莊的模樣出了屋子。 廳里的飯桌上備好了飯菜,丫環(huán)們替她捏肩捶腿,一邊伺候她用膳,直到下 人王寶回來。 第6章馬元太的風月陣(上)(下) 蕭玉痕和啻月若焰在馬元太的書房里小心的翻看著。 啻月若焰拿起書桌上的一本書,在火折子昏暗的光線下細細看道:「《匯全 詩集》。咦,這會不會就是馬元太的暗賬,就像你說的,把賬目藏在詩文里。」 「我那是舉個例子,與承親王往來的暗賬那么重要的東西怎么會隨隨便便放 在衙門里的書桌上。」蕭玉痕否定了她的看法。 啻月若焰道:「既然暗賬不可能在這里,那我們在這里找什么?」 蕭玉痕一邊不停的翻看書桌上所有的東西,一邊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br> 「不清楚!那我們也太肓目晚了吧。」 蕭玉痕翻著翻著,突然有一封信從書里掉了出來。 「哎,這是什么信……有人!」兩個人馬上靜了下來,蕭玉痕趕緊把火折子 吹滅了。 書房的門被推開了,蕭玉痕二人躲在書桌后悄悄地看著。進來的好像是一個 護衛(wèi),他剛走沒兩步就被另一個人叫住了。 「喂,你干什么呢?大人有令,不得隨意進出他的書房?!?/br> 房內(nèi)的護衛(wèi)道:「我剛才在那邊的時候看到大人房里好像有光閃了一下,所 以過來看看?!?/br> 「哦,可能是那兩個新來的?!?/br> 「新來的?」 「是啊。總督大人讓他們拿東西過來,可是剛好大人剛才又出去了,我就叫 他們把東西放在書房里,他們可能放下東西就走了吧?!?/br>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誰偷偷的溜進大人的書房呢?!鼓莻€進來的護衛(wèi) 又把門關(guān)上出去了。 若焰二人喘了一口氣,拍了拍心口。蕭玉痕又重新點亮火折,蹲在書桌后借 著微光讀起書信。 信封里有兩張紙,張與其說是信,不如說是寫著字的紙。若焰拿過信念 道:「水二死永泉……,這是什么啊,看也看不懂?!?/br> 蕭玉痕又拿起第二張信,信上面寫的都是一些看不懂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圖 案還是文字。 若焰兩張信紙拿起來相互一比較:「這好像是這些圖字的譯文。」 蕭玉痕心中一動,說道:「這些文字我看到過。我記得我弟弟那兒有一張奇 怪的皮卷,那張皮卷一過火就會出現(xiàn)一些奇怪的文字和圖案,再放到水時的話又 會出現(xiàn)另一幅圖案和奇怪的文字,那些文字跟這信上的很像。」 「奇怪的皮卷?」啻月若焰道:「會不會是什么藏寶圖之類的東西?!?/br> 蕭玉痕點頭道:「我也是這么認為。那張皮卷是他從黑風寺秘室中一個和尚 的骸骨上找到的,雖然不知道皮卷上說的是什么,但因為可能會有什么秘密,所 以他一直沒把那張皮卷扔掉?!?/br> 啻月若焰喜道:「太好了,如果真是什么秘密寶藏的話,只要有這些譯文我 們就可以把它找出來了?!?/br> 蕭玉痕見她很開心的樣子:「你很喜歡寶藏嗎?」 「我只是覺得有意思罷了。在周府的除了整天悶在屋子里zuoai就是帶孩子, 都快沒勁透了,如果是藏寶圖正好可以找個東西玩一玩?!灌丛氯粞娴?。 蕭玉痕道:「我說你怎么非要跟著我一起出來辦案,原來不是擔心我,而是 想出來透透氣?!?/br> 「沒有,我是真的擔心你嘛,真的?!谷粞嬉桓蔽臉幼印?/br> 蕭玉痕用指頭指了她一下笑道:「逗你玩的,別委屈了?!?/br> 啻月若焰一口輕輕地咬在蕭玉痕的手指上也笑了。 書桌上有筆墨和紙,蕭玉痕讓她把信上的內(nèi)容都抄錄下來,自己在房間各處 找有沒有別的什么東西。 總督衙門過兩條街就是不遠就是姜旭住的地方,此刻府中正鶯歌燕舞,姜旭 正一身內(nèi)衣,滿臉紅潮處在環(huán)肥燕瘦之中。 一個下人突然進來得房來,見房內(nèi)女子不是衣裳單薄,就是赤裸嬌娘,全然 都是yin樂場面,嚇得趕緊要關(guān)門出去。 姜旭瞧見了他,叫住他道:「別走,什么事?」 下人低著頭說道:「大人,總督馬大人前來造訪?!?/br> 「哦,叫他進來吧。」 「叫他進到這里……,是?!瓜氯说椭^退出門外:「娘的,當官的都是一 個鳥德性?!?/br> 一會兒馬元太推著房門就進來了,大笑道:「哈哈,姜大人真是興致勃勃, 這些姑娘們這么快就用上了。」 姜旭抬起手讓馬元太先別說話,他正按著一個姑娘直搗黃龍,弄得那個姑娘 啊啊亂叫。 馬元太也不避諱,找了個舒適的矮榻倚著,立刻就有幾個姑娘過來伺候他寬 衣,為他含簫弄棒。 姜旭的身體一陣緊繃,最后趴在姑娘的身上直喘氣:「我說……我說老馬, 你別不是來談公事的吧。這才來天呢,春宵時光別這么掃興好不好。」 「哎,公事還是要辦嘛。咱們也可以一邊盡興一邊說啊。」馬元太也在盡情 的享受女人的伺候。 姜旭抽出戰(zhàn)槍,在姑娘的攙扶下站起來道:「在這里談公事?這里可滿屋都 是姑娘啊?!?/br> 馬元太捋了捋自己的大胡子笑道:「姜兄,你太小瞧馬某了。自從我升任總 督之前,這些姑娘打還三兩歲時起就被我老婆調(diào)教,她們從小到大除了男歡女愛 就沒學過別的東西,和她們說話也只能說一些簡單交流話,像什么官呀什么銀子 啊,在她們腦子里就是一團漿糊,所以我們有什么話只管說,但說無妨。」 姜旭驚訝得不得了:「不會吧,那我要試試。」姜旭從旁邊的衣服里找出一 塊佩玉拉過一個姑娘問道:「這是什么你知道嗎?」 姑娘點了點頭:「這是玉?!?/br> 姜旭看向馬元太。馬元太笑道:「你接著問?!?/br> 姜旭又接著問道:「你還知道什么?」 姑娘說道:「我還知道這是桌子那是椅子,旁邊的花瓶,你們喝的是茶。還 是我是女人,你是男人,男人要玩女人,女人就給男人?!?/br> 姜旭想了想又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姑娘也想了想道:「你是干我的。」 姜旭一窒,又道:「我是官,你知道什么是官嗎?」 姑娘點頭道:「官是我老爺。」 馬元太道:「你這不行,看我來問吧。我來問你,你知道女人為什么要穿衣 服嗎?」 「因為男人要來脫。」 「那男人為什么要脫女人衣服?」 「因為男人想要玩?!?/br> 「男人為什么要玩女人?」 「因為舒服。男人好,能給女人舒服,所以女人需要男人玩?!?/br> 姜旭聽得瞠目結(jié)舌:「這這這……這算什么?」 「這不算什么?!柜R元太笑道:「她們心里就是這么想的,她們腦子里就只 知道這個,所以啊在她們面前什么秘密都可以暢所欲言,反正她們也聽不懂,學 不來?!?/br> 姜旭朝著馬元太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做了個揖:「馬大人,姜某實在是佩服你了。這 哪里還是朝廷的天下,這里明明就是你馬大人的江山?!?/br> 馬元太哈哈大笑:「說句不客氣的話,在這個地方皇帝說了不算,只有我馬 元太說了才算,這個地方就是我衛(wèi)廣總督馬元太的天下?!?/br> 姜旭笑道:「那姜某這趟差事可就全仰仗總督大人您咯?!?/br> 「哪里哪里,是我仰仗你才是。」馬元太道:「姜大人,過來說話吧?!?/br> 馬元太哈哈大笑:「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