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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玉偷香還是殺人奪財都是如此。經(jīng)過初步驗定死者是死于一刀刺入心口斃命?!?/br> 白逸嘲笑道:「在犯案現(xiàn)場留下字據(jù),簡直像小孩子一樣,無聊弱智。即然 命案發(fā)生在西城米鋪,我看就不用去府衙,直接去米鋪。」 蕭玉痕道:「大人,去米鋪之路走知府衙門也可以到,而且我想大人您下放 全城通緝令,并貼出告示好讓城內百姓小心些,有個警惕性?!?/br> 白逸道:「這事你不是有權力辦嗎,干什么還要找我?」 蕭玉痕道:「他是全國通緝的要犯,所以想問過大人您。我們發(fā)的告示不太 容易引起百姓的重視,由大人您親自簽發(fā)通緝令效果會更好。」 白逸問道:「周知府的夫人在衙門里嗎?」 「在。」 「叫幾個人去找周夫人去簽通緝令,大印她知道在哪。蕭護衛(wèi),我們直接去 米鋪,帶路?!拱滓莸?。 蕭玉痕停下來道:「大人,您停下。您不用這么著急,跑了這么遠了,您也 累著了,坐轎子去吧?!?/br> 白逸停下來喘著大氣道:「坐轎子?」 蕭玉痕點頭道:「這里已經(jīng)離衙門不遠了,坐轎子去也不會耽誤什么事。再 說大人您穿著官服滿大街的亂跑,有失威嚴。」 「哇靠,你怎么不早說呀,累死我了?!拱滓菀幌驴吭谑捰窈鄣募缟?,還有 些上氣不接下氣。他剛才只知道自己遲到了,心里只想著上班遲到是要扣薪水的, 所以就拼命的跑。蕭玉痕一提醒,這才記起來,這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遲到了沒 什么大的關系。 蕭玉痕想將白逸推開,但他是大人又不太敢動手推,道:「大人,我們去衙 門里吧。您跑累了,喝口水坐在轎子里歇一會兒?!?/br> 白逸點頭道:「也……也好。你練過武的就是不一樣,跑了這么久連大氣也 不喘一口?!?/br> 蕭玉痕托著白逸的手臂扶著他道:「大人過獎了?!?/br> 白逸一下坐在地上搖手道:「不行不行,我實在是走不動了,你這么厲害, 你背我去府衙得了?!?/br> 「背……背您去府衙!」 白逸道:「是呀。你看你身子這么棒體力這么好,你再看本官,累成這副模 樣了,你忍心再讓我受累呀?我也不是很重,你不背我那就讓我在這兒休息好了 再走?!?/br> 蕭玉痕沒想到知府大竟然像個無賴一樣賴在地上,只好說道:「大人,小人 身子瘦弱怕是背不動大人您,怕把您摔著。讓劉魁背您吧,他身體壯得很,走起 來也平穩(wěn)?!?/br> 一個身材強健的大塊頭伸手就要扶白逸上背。 白逸把他手一拍開道:「走開走開,你身上臭得很,熏著我了。蕭護衛(wèi),你 是護衛(wèi)首領,又是本城最好的捕頭,你不起個帶頭作用,卻讓下屬們受罪,我看 你這個頭兒是當?shù)筋^了吧?」 蕭玉痕以為是因為上午時自己沒答應他提出的親事生氣了,要整自己,無可 奈何的只有扶起白逸,將他背在背上。 白逸也不客氣,一雙手抱著她的脖子,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的背??蓱z的蕭玉 痕啊,別人故意占她的便宜還不知道,而且還不能拒絕。 蕭玉痕背著知府大人帶著幾個兄弟往知府衙門走。白逸故意喘著大氣吹在她 的耳邊,心里可是樂翻了。 蕭玉痕被熱氣吹得直癢癢,想撇開頭避開,又怕知府大人覺得是對他的不敬, 只好裝作背不動,故意把知府大人往上提了一下,想借此把知府大人的臉弄開。 沒想到的是知府白逸就是故意如此,她這一動正中了白逸的下懷,干脆就把 嘴直接親在她的耳根后了,然后又裝作毫無所覺。 蕭玉痕又急又氣又無奈,只好就這樣一直把他背到了知府衙門。 白逸從她身上跳了下來,拍著她的肩膀道:「蕭護衛(wèi)果然好體魄,不愧是洛 城所有官差之楷模啊!本府決定大大的佳獎你?!?/br> 蕭玉痕頓首抱拳道:「大人過獎了,身為官差維護治安理應有一副好的身體?!?/br> 白逸又開始像上午那樣故做搖頭晃腦,似在想什么。蕭玉痕又覺得心里不安。 「好,本府決定了,賞蕭護衛(wèi)兩個小妾。先娶妾,然后等找到意中人了再娶 妻。嗯,這個方法很妙很妙嘛。」白逸似在自言自語。 蕭玉痕見大人老調重彈,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忙道:「大人,我們還是趕 快把事情辦好,先去命案現(xiàn)場吧。我去給您端茶,劉魁備轎?!拐f完一溜煙的跑 了。 命案發(fā)生在西城一條小街內的焦家米鋪,死者是米鋪的老板名叫焦西旺,報 案的是他的妻子王氏。 一名在現(xiàn)場勘驗尸體的仵作向白逸稟報道:「知府大人,尸體已經(jīng)勘驗完畢。 死者姓焦名西旺。尸體被發(fā)現(xiàn)時仰面倒在米鋪內墻右角,室內并無打斗痕跡。據(jù) 死者夫人王氏所說,她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尸體時右墻的窗戶是打開的。死者的至命傷 是刺入心口的刀傷,傷口長七分,寬約一分,深二寸二分,刀自肋骨間穿過刺穿 心臟而死,無中毒跡象,死亡時間推斷為丑時三刻至寅時初刻。這把刀是從死者 死上取下來的,發(fā)現(xiàn)尸體時胸口正插著這把刀,卡在死者的兩根肋骨之間,經(jīng)過 較驗傷口此為至命兇器?!?/br> 白逸接過刀細細看了一下,只不過是一把廚房用來專門切小瓜果用的小刀, 尋常隨處可見。把刀遞給蕭玉痕,問仵作還有什么別的線索沒有。 仵作又道:「死者身上別無其它傷痕,只是小腳上有一處淤痕據(jù)死者夫人說 是與對面泰安米鋪的老板吵價時被米鋪老板踢的。初步推斷死者有兩種可能,一 是被人從后面制住,當胸一刀而死。二是被人從后面制住另一人從前面用刀刺入 心臟而死?!?/br> 白逸想了想問道:「這兩種方法有什么區(qū)別?」 仵作道:「若是前者,兇手可能是男性較大。死者身材雖然不算高大,但經(jīng) 常搬動米包有些力氣。兇手若是女子,很難將死者從后面制住的同時再用小刀插 入心口那么深,而且是卡在肋骨之間。后者若為兩人行兇,可一人從后面制住死 者,另一人可雙手持刀捅入死者心臟,這樣即使是女子也較容易辦到。」 白逸點了點頭道:「很好,沒什么別的了吧。那就把尸體抬到義莊去,仵作 你在細細驗過,若有什么情況及時向本官稟報?!?/br> 「小人告退。」仵作行了一禮,隨抬著尸體的人離開了。 白逸看著蕭玉痕問道:「蕭護衛(wèi),你有什么看法?」 第5章羞澀小俏婦(下) 蕭玉痕想了想道:「有幾個疑點。,焦西旺即然是死于深夜,那為什么 王氏中午才來報案?第二,如果米鋪真的是案發(fā)現(xiàn)場的話,焦西旺這么晚了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米鋪?第三,焦西旺的尸體旁發(fā)現(xiàn)了采花大盜留下的字條,焦家 又不是大戶人家,夫人王氏也不是黃花閨女。雖然王氏說她丟了幾件首飾,但一 個連王府也進得去的大盜不太可能會光臨這種小戶人家。」 白逸笑道:「看來這個案子不是很復雜嘛。你堂堂蕭護衛(wèi)辦過那么多大案, 怎么碰到這么一個簡單的案子就急著找本官發(fā)什么通緝令和告示?」 蕭玉痕一怔,低著頭道:「對不起大人,小人下次定會先調查清楚后再來稟 報大人。」 白逸道:「好了。本官看這個案子沒什么懸念,今天下午應該就可以告破了, 我先回府衙辦理別的公務,你們就辛苦一下。蕭護衛(wèi),你隨我回去吧?!?/br> 「大人,可是這個案子……」 「蕭護衛(wèi),殺雞焉用牛刀,這么一個案子還需要你這個洛城名捕來親自處理 嗎?」白逸走入轎子道:「走,回府衙?!?/br> 蕭玉痕又氣又羞,只道剛才大人是在諷刺她。 蕭玉痕隨著轎子。白逸從轎中小窗探出頭來問道:「蕭護衛(wèi),你說天字第 一號采花大盜會來咱們洛城嗎?」 蕭玉痕狠狠道:「這種惡徒只要他敢來洛城府,我就廢了他,一定把他緝拿 歸案?!?/br> 白逸道:「蕭護衛(wèi),我在府里時聽丫環(huán)提起過你辦的案子,幾個懸案疑案都 是你破的。怎么今天遇上這樣一個簡單案子你就慌了神?」 「誰說我是慌了神。我只不過是太想逮到他,要將他這為非作歹的惡徒、禽 獸繩之以法?!故捰窈刍琶Φ恼f道。 白逸腦中一轉,嘴角微微上揚,坐回轎內,似乎有什么詭計正在醞釀當中。 「??!」白逸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br> 公文看律法看得他頭都大了,正想到府衙后院轉幾圈。突然有差役來報說有人找 他。 白逸跟著差役走向客廳,邊問道:「是什么人找我?。俊?/br> 差役道:「是個小婦人,她說她叫林月華,是給大人您送衣服來的?!?/br> 「哦!」白逸眼睛一亮,沒想到這個小俏婦竟然找到知府衙門來了:「你沒 怠慢她吧?」 差役忙道:「沒有沒有。本來小人也不太相信她的話,但周夫人瞧見了那衣 服說是您的,我便把她請進來,沏了上好的茶。」 「行了,這里沒你什么事了?!拱滓葸B走帶小跑的穿過大堂,來到右邊的客 廳。 季如意正和林月華聊著呢,只不過季如意問一句她和大人是怎么認識的,她 就羞得低著頭半天也說不了一個字。 白逸走到門口被季如意看見了,忙擋在林月華的前面,揮手示意他先不要進 來。白逸心想她們搞什么鬼,便躲在門邊上瞧。 季如意坐在林月華的身邊,問道:「知府大人的衣服怎么會在你這里呀?!?/br> 林月華紅著臉,半天才細聲細語的說道:「大人怕我著涼,把衣服給我穿?!?/br> 季如意捂著嘴笑了笑又問道:「那大人又是怎么遇見你,怕你著涼把衣服給 你穿呢?」 「大人來買梨兒,說,說我衣服單薄怕我著涼?!沽衷氯A頭越來越低,手上 不停的搓著衣角。 「大人買你的梨,那你的梨好吃嗎?」 林月華點了點頭。 季如意再問:「那大人買了幾個梨呀?」 林月華老老實實的答道:「四個。大人說要買兩個最白最大最甜最多汁的, 我……我就挑了,可是……可是沒錢找,大人就讓我再幫他挑。后來,后來大人 給我吃了一個,還有三個?!?/br> 白逸在門后差點沒笑出來,這傻妞什么都給說出來了。 季如意拿起她身邊的幾個大紙袋瞧了瞧道:「這里好像不止有三個梨呀,還 有這些是什么?」 「那些是瓜子和煎餅,大人對我……對我……對我好,我就多拿了四個梨兒?!?/br> 林月華說的聲音本來就小,結果越說越小。 季如意道:「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我說……我說……大人……對我好,我……我多拿了四個梨兒?!?/br> 季如意道:「大人對你好啊,大人怎么對你好了?」 林月華道:「大人,大人給我衣服穿,大人還……還喂我吃飯?!?/br> 季如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忙又捂著嘴忍住。 林月華道:「您怎么了?!?/br> 季如意忍俊道:「沒怎么。那我再問你,你是不是喜歡大人???」 「我……我……我……我……」林月華臉上通紅通的,就是說不出來。 季如意從她手里拿過衣服來:「別再揉了,再揉衣服都給你揉碎了?!?/br> 林月華一慌,好像是害怕別人看穿了她的心思,忙把臉轉向一邊,不敢去面 對季如意的眼睛,手又開始捏自己的衣角了。 季如意繼續(xù)追問道:「你別怕。這里沒有別人,說給jiejie聽,你是不是喜歡 大人???」 林月華仍是不敢回過頭,過了一會兒才輕輕地點頭。 季如意朝著門口眨了下眼睛,又向她說道:「你為什么喜歡大人?。渴且驗?/br> 他怕你著涼給你衣服穿,又體貼的喂飯給你吃嗎?」 林月華又點了點頭,這才轉過身來怯生生地道:「大人跟別的大人不一樣, 大人愿意跟我們說話,和我們一起吃飯。大人對我好,我……我喜歡大人。」 「大人對你這么好,那你應該怎么對大人呢?」 「我……對大人好。」 「那你怎么對大人好呢?」季如意問。 「我……我……給大人生個胖小子?!沽衷氯A臉紅得嬌艷欲滴一副楚楚動人 模樣,讓人見好不心動。 季如意一笑,朝門口喊道:「知府大人,你可以進來了?!?/br> 「呀!」林月華見白逸走進來,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羞得站也不是坐也 不是。 白逸笑盈盈看著林月華,用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撫了撫,只感到她臉上燙得很。 「大……大人,我是來還你衣服的,今天……今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