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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荀逸生。 她的視線往下移,看到他說—— 【要來幫我feat新歌嗎?】 作者有話要說: 啊......時機未到。 第五十八聲聞初見側(cè)著身子, 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舞,快速打出一行字。 【Hatsumi:你又有新歌?】 如果她沒有記錯,他去年年末才發(fā)表了新專輯,一般來說不會這么快準備第二張專輯的。 【荀逸生:嗯?!?/br> 【荀逸生:剛收到一首新歌,有一個地方需要女聲feat, 就想來問問你可不可以?!?/br> 可以怎么不可以,雖然姚樂說的那句話一直被她放在心里, 但是他們還是朋友,而且他幫自己那么多, 哪有不幫忙的道理。 聞初見還沒來得及回復(fù),對方又發(fā)了一條消息過來,明顯在打趣她。 【荀逸生:況且怕你火了,以后接活接到忙不過來呀!】 【Hatsumi:......】 【Hatsumi:當(dāng)然可以!】 手機屏幕的光線打在她的臉上,她抿了抿唇, 手指在屏幕上點了點,一條消息就發(fā)送出去。 【Hatsumi:我們是朋友嘛!】 她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合不合適, 如果對方真的對自己有意,那么她希望這句話能夠提醒對方, 自己對他 的態(tài)度;如果對方和她的想法相同, 定會覺得沒什么。 可惜, 對方是有意的。 荀逸生看見這番話時, 那和喜歡的人聊天時帶著笑意又明亮的眼睛忽然變得黯淡, 眼眸幽深且黝黑,他 握著手機的手在收緊, 按壓在邊沿的手指在泛白。他深吸一口氣,心想道:可能是他做得不夠明顯。 喜歡上一個人,不談什么理由,喜歡就喜歡上了。所以,當(dāng)南姐直白地問他是不是喜歡聞初見時,他大方地點頭了,而那位不茍言笑卻把人照顧得細致入 微的經(jīng)紀人,頭一回對他欣慰地笑了,對他說“長大了啊”。后來,南姐問她喜歡她什么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 己回答不上來——她的聲音讓人很舒服,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可愛,她不笑的樣子有點酷,她幫他整理服裝時 很體貼......好像關(guān)于她的一切,都很美好。 可對方似乎只當(dāng)他是朋友。 荀逸生沒有回應(yīng)她這條消息,直接說:【那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出來聊一下?!?/br> 【Hatsumi:明天歸樂可以嗎?】 【荀逸生:好,明天下午兩點見?!?/br> 【Hatsumi:好,晚安。】 【荀逸生:晚安。】 聞初見放下手機以后,沒有睡覺,而是跑到隔壁。 隔壁房的男人正在看書,她對他睡前看書這種行為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她走到另一側(cè)對著他趴下,雙手撐著 自己的腦袋,雙腳在空中晃來晃去十分顯眼,讓認真看書的男人瞥了她一眼。 “怎么過來了?”徐清之問。 “剛才荀逸生來跟我邀歌了,feat一段的那種?!?/br> “嗯,好事。所以你就過來了?” “對呀!你在看什么書?”她伸長脖子勉強能夠看到一些句子,字她都看得懂,可是連起來就不會了, 總結(jié)一句話就是——不是人看的。 她悻悻地把脖子縮回去,低著頭對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房間里面只剩下翻書的聲音。 徐清之偏過頭去看她,卻看見她眼睛緊閉,腦袋壓著手臂以一個別扭的姿勢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徐清之:“......” 沒過多久,她還沒熟睡,感覺到有人在擺弄自己,那人湊過來時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她尋著本能貼近 他的身體,喃喃一句:“晚安吻?!?/br> 說完,還努起嘴巴等著人來親。 徐清之無奈一笑,小心翼翼把人放到枕頭以后,把手撤出來,低頭對著努起的小嘴蜻蜓點水似地一啄。 他給她掖好被子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睡下去,可剛睡下去,已經(jīng)睡著的人就追著過去,柔軟的身體鉆進 他的懷里,呼出來的氣息全部灑在他的鎖骨位置,她纖細的手十分自然地搭在他的腰間。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為人,還看見她是真的睡著的話,他真的會以為她是來勾|引自己的。 徐清之把她的手放回去,沒半響,她又搭了上去,來來回回幾次以后,徐清之已經(jīng)放棄了,只好閉上眼 睛靜下心溫故書上的話。 ......只是,似乎他,靜不下來。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身子的起伏越來越大,終于他掀開被子摸黑走到浴室自我解決。 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傳來水聲,水聲停止了,男人也從浴室走出來。 他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人,還是睡在那個位置上面,借著潔白的月光他能夠看見她的睡容,粉粉嫩 嫩,像個小孩子一樣。 漆黑的房間里,男人俯身,毫無□□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接著悄悄離開房間走到隔壁的房間睡覺。 第二天清早,聞初見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周圍的環(huán)境變了,低頭一看,深灰色的被子還有鼻間全是他的味道。 “......我、我怎么在這里睡著了?” 她坐起身子撓撓頭,一邊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邊走出去。 她記得昨晚想要跟他索求一個晚安吻,可是平時都是他主動親自己,而她從來沒有主動索吻的經(jīng)歷,于 是想著怎么樣才能顯得沒有那么不矜持地索吻。結(jié)果——自己聽著翻書的聲音,像是回到課堂上一樣,迷迷 糊糊地睡著了,而她十分“矜持”地睡在人家的床上。 她雙手捂著自己的臉。 啊......好丟人。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像碎片一樣零零碎碎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而她一塊一塊地拼接好,于是把嘟著嘴說“晚 安吻”這個片段給記起來了。 “......” 聞初見站住腳步,轉(zhuǎn)身對著墻,頭“砰砰”地往上磕。 ——想要直接去世。 “見見,你這是在干什么?” 說實話,一大清早,有一位男人穿著居家服脖子上掛著圍裙,袖子挽起來露出好看的手臂,陽光溫柔地 灑落在他的身上,而他的臉上望著自己的眼神深情又甜蜜,確實是每個女人都想要的。 可現(xiàn)在,聞初見卻恨不得自己現(xiàn)在隱身,對外不可見。 她把臉扭到另一邊,沒有對著徐清之,臉蛋貼著冷冰冰的墻壁,面無表情地說:“激活大腦,清理內(nèi) 存。” 屋里只有兩個人,很安靜,所以她能夠聽見他向自己走來的腳步聲。他走過來站在她的身后,周圍的環(huán) 境都暗了一圈。 接著,他溫暖的大手把她的臉和墻壁分離,說:“墻冷,別貼著。” “嗯?!?/br> “我做好早餐了,吃嗎?” 她低著頭,視線與地面垂直,回道:“刷了牙再吃?!?/br> 話音剛落,男人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正對自己,他彎下身,彎到與她同一水平,然后注 視著她的眼睛,片刻他說:“這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