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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半的煙扔在地上,踩滅。終于抬頭斜睨了他一眼,“你跟著我干什么?”語氣很有些不善。 周秘垂下眼簾看她,到底敵不過她的目光,移開目光?!拔腋沩樎??!蹦腥私g盡腦汁找出一個理由來?!澳阄负昧藳]有?” 沒想到郝玫勃然大怒,“管得著嗎你?”她兇巴巴罵道:“你是我什么人,憑什么管我?” “……”周秘后悔了,今天晚上他真不該跟來。 周秘的臉近在咫尺,平時見不到周秘的時候,郝玫曾恨得無數(shù)次幻想要打爛他那張臉,可真見到他那張俊臉,她又下不去手了。 郝玫想抽煙,可因為太激動,手一直抖個不停,摸出了煙盒卻抽不出煙卷,她氣得把煙盒又狠狠塞回包包里去?!皠偛拍憧匆姽⒆訐P了嗎?是我新交的男朋友,家世清白,父母雙全,又沒有抑郁癥,比某些人可好多了!” 周秘身子微微晃了一下,有話卡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來。 他覺得今晚自己純粹是自取其辱來了。 他推了推眼鏡,把手插進兜里,掏出煙來,拿出一根先給了郝玫,郝玫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接了,周秘又掏出打火機給她點上,自己也點上一根。他深吸一口,讓肺泡里充滿了煙霧,又張口把多余的煙氣吐出來。 郝玫偏頭看他,隨著他的動作,男人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郝玫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只覺得小腹一緊,若兩人還好著,她一準撲上去把他撲倒在地。 連抽個煙都這么優(yōu)雅性感,郝玫想到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又有點兒恨自己,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這些? “別抽了!”她伸手從他嘴里把煙奪下來,扔到地上,一腳踩滅。 周秘愕然看著她,什么都沒說。郝玫三口兩口吸完一只煙,兩個人開始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良久,周秘看看表,說:“時間不早了,回家吧?!?/br> 聽到這話,郝玫又生氣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當我是什么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已經(jīng)十一點了,我是怕小姨擔心你?!?/br> “小姨?小姨也是你叫的?”郝玫立刻聽出了他的語病來,狠狠瞪他。 “是你小姨,行了嗎?” 郝玫發(fā)了一通脾氣,心里敞亮多了,她拉開車門,“行,回家。”周秘便也上了他的保時捷。 郝玫在前面開車,周秘依舊跟在后面,大概是想把她送回家。 郝玫心里亂糟糟的,每時每刻都有無數(shù)個念頭冒出來,她頭腦中一片混亂,只有一件事是確定,她對他的迷戀,還是一如從前。 路過一家酒店時,郝玫鬼使神差地把車開了進去。 第56章 和我在一起(8) 周秘跟著停車。郝玫解開安全帶下車, 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地進了酒店, 周秘愣了愣, 也連忙跟上。 他搞不懂郝玫要做什么。 郝玫跑到前臺, 直接開了一間房, 她拿著前臺小姐給的房卡,兇巴巴回頭對周秘說:“愣著干什么,還不跟上來?” 前臺小姐看傻眼了。她認出了周秘, 這個最年輕的華裔投資人前陣子每天上報紙, 他長得那么好看, 酒店的小姐妹們沒一個相信他是殺人兇手。 周秘揉了揉太陽xue, 今晚跟方處長喝了點酒,又在外面吹了風, 頭有些疼。否則, 他不至于做出這樣不理智的行為。所以,他跟著郝玫上了電梯。 電梯在六樓停穩(wěn),郝玫下了電梯,打開房門。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 房間內(nèi)有兩張床, 打掃得很干凈。 周秘看著她換上拖鞋,忍不住問了一句:“今晚你打算住這兒了?” “廢話!”郝玫坐在床上揉著小腿。穿高跟鞋走了一天,腿疼得厲害。 雖然那雙腿他曾摸過無數(shù)次, 但此時他卻錯開眼, 不敢多看。他尷尬地在另一張床上坐下, 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 郝玫瞥了他一眼, 頤指氣使地吩咐,“把煙灰缸給我找出來?!?/br> 周秘松了口氣,有點兒事兒干反而好些,他從抽屜里找出煙灰缸放在郝玫跟前。郝玫卻又不抽煙了。 “去把浴缸給我放滿水,我馬上要泡澡?!?/br> 從前在靜安小區(qū)的時候,郝玫就喜歡讓他干著干那的,周秘早就駕輕就熟??涩F(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分開這么久,再這樣似乎就有些不妥了。 郝玫回頭給了他一記眼刀,“還不快去?” 周秘嘆了口氣,乖乖照辦。 郝玫似乎拿捏定了他。 周秘在浴缸里放好了洗澡水,又調(diào)好溫度,磨磨蹭蹭從里面走出來。他總覺得今天晚上的氣氛不對頭。心里怪怪的有些別扭,可他自己又舍不得。 郝玫見他出來,問:“弄好了?” “嗯?!?/br> 她便進了衛(wèi)生間,隔一會兒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周秘待在外頭坐立不安,開了電視拿遙控器換臺,眼睛落在電視上,心卻留在了衛(wèi)生間里。換了一圈也沒什么想看的,把遙控器扔在小幾上。 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該離開。他猶豫著起身,拿了車鑰匙開門打算出去,正看到走廊里有個光頭男人走過,一米八十多的大個兒,滿臉兇相。周秘毫不猶豫把門又關(guān)上了。 郝玫一個人住這兒他不放心。 郝玫推開門走出來。她只裹著一條浴巾,腳上踩著拖鞋。露出白皙纖嫩的肩膀手臂和一雙勻稱的小腿,在酒店偏暖色燈光的照耀下,女人的皮膚白得耀眼。周秘不敢看她,更不敢和她的目光接觸。 他坐在另一張床上,眼睛一直盯著電視,可演了什么內(nèi)容,他完全不知道。 郝玫坐在床上吹頭發(fā),目光時時掃過周秘。等她把頭發(fā)吹干了,才把吹風扔過去,說:“我沒帶換洗的內(nèi)衣褲,你去把我的內(nèi)衣褲洗了,吹干,要不明天我沒得穿了。” 周秘懵在那兒,“這不合適……”這種事兒,現(xiàn)在他真不能干了。 郝玫擰著眉毛,拿眼瞪他,“我救過你的命,你還沒報答我呢。叫你幫我做這點事你都不肯?” 話不是這么說的。 “快去!”拉長了聲音,語氣也加重了。 周秘有些后悔剛才沒走,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他走進衛(wèi)生間,看到扔在角落里的蕾絲花邊極為性感的小褲褲和小罩罩,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都什么事兒??? 事已至此,周秘只得硬著頭皮做了。從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郝玫經(jīng)?!捌圬摗彼?,不只一次讓他做這種事。 郝玫靠在床頭,待周秘進了衛(wèi)生間,便迅速下床,悄悄走到門前,將耳朵貼在上面,聽見里面?zhèn)鞒鱿匆碌穆曇?,她不由地勾了勾唇角?/br> 過了一會兒,周秘幫她洗完內(nèi)衣褲,又用吹風細心吹干了——晾在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