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1
人,吃那么點兒,跟個貓似的?!?/br> 郝玫瞪了耿子揚一眼,翻了個白眼。 周秘沒理會他:“耿隊長要問什么?開始吧?!?/br> 郝玫把吃的東西收拾到一邊,在一旁靜靜聽著。 提起這個耿子揚就有氣,“你知不知道鄭山已經(jīng)死了。市局幾代警察努力了這么久,眼看“二一一”案就要告破,全被你小子給攪合了?!?/br> 周秘垂下眼睛,沒作聲。 耿子揚看到他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昂?,我問你幾個問題。小趙,你記錄?!?/br> 小趙答應一聲,掏出一個筆記本。 “你是什么時候到雙集鎮(zhèn)的?” “昨天下午6點多鐘,在你們之后?!?/br> “你又是怎么知道鄭山的?” “你知道的?!敝苊靥а劭此Z氣不耐。 “問你話,你好好回答?!惫⒆訐P不客氣地說。 郝玫皺了皺眉,她是個冷靜謹慎的人,到底沒有打斷耿子揚。 周秘抬頭看了小趙一眼:“我是聽小趙警官說的。”把之前的過程敘述了一遍。 耿子揚挑了挑眉,問:“你是怎么找到鄭山的?” 周秘說:“那天晚上雙集鎮(zhèn)所長請你們喝酒擼串,你們都喝得醉醺醺的,我從鎮(zhèn)派出所民警口中套出來的?!?/br> 耿子揚覺得不可思議:“他怎么會告訴你?” “我跟他說,我和你們是一起的。”抓捕行動,耿子揚他們都沒穿警服,被周秘鉆了個空子。 耿子揚哂道:“你本事還真不???” 周秘瞥了他一眼,反唇相譏,“若你們警察不貪杯,或者更加認真細致一些,也不至于被我鉆了空子。” 耿子揚被他氣笑了,“這么說還是我們警方的錯誤了?” 周秘不答,給他來個默認。 耿子揚說:“然后呢,你又是怎么被鄭山找到成為人質的?” 周秘慢慢說:“那晚從民警口中得知鄭山的身份,我連夜趕去監(jiān)視。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你們慢吞吞趕過來,被鄭山發(fā)現(xiàn),他從后窗逃走,我看得一清二楚,我的車剛好停在附近,就上車繞沿著大路追過去,我原來只想幫你們抓住他,沒想到他手里有槍。后來他進了樹林,我停下車下來追進去,跟他搏斗,他開槍打傷了我的胳膊,又抓我做了人質。再后面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你就沒想過,他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你這樣追上去,很可能有生命危險?就算你沒預估到他有槍,但至少他身上會帶著兇器,這一點你總該想到的吧?” 周秘點頭,面無表情:“我想到了?!?/br> “那你還沖上去?” “我那時什么都沒想,腦子一片空白,只想抓住殺我父親的兇手。”連生死都能置之度外。 他把這一切說完了,耿子揚又問:“你這樣跟著我們追過來,到底有什么目的?” 周秘說:“沒什么目的。我用了十年時間,苦苦追查兇手,好不容易找到,我只想親眼看一看他,到底是個怎樣一個窮兇極惡的人?” “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br> “二一一”案橫亙在他心中十幾年,是他揮之不去的夢魘,拋不掉的執(zhí)念,耿子揚再了解案件細節(jié),那種情緒他也無法感同身受。 耿子揚又問了幾個問題,見沒有新的收獲,終于起身告辭。 郝玫送他和小趙警官出門。走廊里,她先是感謝小趙警官救了周秘一命,繼而對耿子揚表示不滿,她蹙著眉,說:“你剛才那番話什么意思,懷疑周秘嗎?” 第85章 真相撲朔迷離(5) 耿子揚把手插、進兜里, 摸出煙盒來,想到郝玫已經(jīng)戒煙,又把煙盒塞回去。他看了郝玫一眼, 說:“你不覺得他的行為很奇怪嗎?” “一點兒都不奇怪!”郝玫辯駁:“你不是他,根本無法了解他的心情。周自強的案子就像一座大山似的壓在他的心上, 如今案子有了曙光,他當然想要第一時間知道真相, 抓到兇手, 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你呀,就是被他灌了迷魂湯了?!惫⒆訐P又不客氣地點評一句:“完全喪失了作為一個律師而應當有的判斷力。” 郝玫也冷著臉回他:“你才是案子辦得太多了, 把誰都當作犯罪嫌疑人?!?/br> 耿子揚知道她是生氣了, “狗咬呂洞賓, 不識好人心。”對小趙警官說了一聲:“咱們走。”拔腿就走。 “好走不送?!焙旅翟诤竺娲舐曊f。她跟耿子揚這么多年交情, 就算耿子揚再怎么對她, 她都不會這么生氣??芍苊夭灰粯? 她就是見不得周秘受委屈。 回到病房。周秘看著她, 問:“耿隊長走了?” 郝玫“嗯”了一聲, 安慰他:“耿子揚就是那么個臭脾氣, 你別跟他一般見識?!?/br> 周秘自嘲地笑笑,“我知道,他喜歡你,所以一直看我不順眼?!?/br> 郝玫不自然地咳一聲:“你胡說什么?”耿子揚這些年雖然沒有正經(jīng)八百追求過她,可是時不時會透露出那個意思來,郝玫也是心知肚明, 周秘這么突然說出來,她難免有些心虛。 她走過去,在周秘的唇上印了一口,笑著說:“讓你蓋個章,表明我從始至終都是你的。你剛剛是嫉妒了?” 周秘扯了扯嘴角,用沒有受傷的那只胳膊摟著她的肩膀,“其實耿隊長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鄭山一死,就是死無對證,這下更難給薄仁入罪,換我我也著急?!?/br> 郝玫以為他擔心案子破不了,安慰他道:“你別擔心,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若真是薄仁雇兇殺人,他絕對跑不了?!?/br> 周秘抱著她,感到格外安心,濕熱的唇在她臉上游移,最后含住她的上唇,輕舔、吮吸、啃噬,郝玫閉上眼睛,抱著他的脖子,溫柔回應。 溫存了片刻,周秘緊繃的身子放松下來。他說:“我不想呆在H省了,咱們回去拍婚紗照吧?!?/br> 郝玫笑著拍了拍他的臉,“婚紗照早一天晚一天的,又不影響年底結婚,還是養(yǎng)好你的傷最要緊?!?/br> 周秘很是固執(zhí),“回吧?!?/br> 郝玫見他這樣堅持,又想到周秘認床,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睡不好覺??跉饩陀行┧蓜樱澳俏胰枂柎蠓??!?/br> 郝玫去問,大夫告訴她,周秘這種傷,出院在家里養(yǎng)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定期去醫(yī)院換藥打針,郝玫這才放心,回去跟周秘一說,男人也很高興。 催著郝玫去辦出院手續(xù)。 從醫(yī)院出來,考慮到開車八個小時回青城市太辛苦,郝玫直接從網(wǎng)上訂了兩張機票。好在H省省城有直達青城市的機票。 他們兩人的一輛保時捷和一輛mini co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