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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能考年級第一,理綜滿分。宋光舒,都說近朱者赤,你說你自己怎么就不能好好學學溫云舒怎樣學習?” 宋光舒暗想學溫云舒?上課看閑書,看完閑書睡覺? “宋光舒我給你說你這成績下次要是不提高,你自己離開火箭班。” “老師我不想離開這么一個學習氛圍好的班級。” “那你就要好好學習,奮斗一下,不會的問題問問同學,問問老師?!?/br> 班主任滿口苦口婆心的勸導宋光舒,教育她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長大了不說要為祖國做貢獻,至少能找份像樣的工作。 宋光舒哪兒聽得進去,腦子里都裝不下這些早就被無數(shù)老師教育過的長篇大論。 辦公室鄰座的教音樂的王老師挺著五個月大的肚子,一手拿著水杯另一只手漫不經(jīng)心的接電話。她一不留神,把水杯滑了。 “小心!”幸好宋光舒眼疾手快手直接伸過去接要掉的水杯,生怕那水杯砸到她肚子里的寶寶。杯子是接住了,可是guntang的熱水頓時撒開在她手上,燙得直疼到心窩。 音樂老師趕緊帶宋光舒去廁所給她手沖涼,還好是秋天,所幸只是紅了一大片,若是夏天開水撒在皮膚上那才叫厲害,得掉下一層皮。 音樂老師無比自責,“宋光舒,我?guī)闳メt(yī)務(wù)室看看,我真的太不小心了,還弄得你手這樣?!?/br> “沒事,我這皮也不止燙過一次了,老師我沒事,我回去冰敷一下就好?!?/br> “真的沒事?”音樂老師看著她滿是擔心。 “真的,我沒事,你別擔心?!?/br> 接下來班主任對宋光舒也沒有再說什么,還給她開了請假條讓她提前回家休息。大抵天下老師都有些像自己的父母,刀子嘴豆腐心,嘴里說著不那么好聽的話,卻為你做著溫暖的事情。 宋光舒離開辦公室。 班主任和音樂老師聊了起來。 音樂老師先開了口,“張老師,宋光舒要是下次考差了你不會真打算把她調(diào)其他班吧?” 班主任嘆了一口氣,“哎,怎么會,分這火箭班本來就不會再分班,我就嚇嚇她,想讓她多努力一把,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這孩子要是現(xiàn)在還不開始努力以后高考肯定吃力?!?/br> “哦,我就還在想,張老師你這平時對學生嚴厲其實也是打骨子里為他們好。其實這宋光舒我還真挺喜歡她的,雖然以前也聽不少老師說她調(diào)皮搗蛋,成績也不怎么樣,但我給她們上音樂課她還真是認真,歌就唱得特別好?!?/br> “王老師你就別夸她了,要是這孩子知道你夸她她都能飛上天。也就剛剛她幫你接了水杯,你心好替她說話?!?/br> “沒有,我說實話,她歌真的唱的不錯,可能是自己喜歡的事情所以才會認真?!?/br> 宋光舒紅著手,回了教室,教室里空無一人,宋光舒看了一眼課表才知道他們都去上了計算機課,于是她拿著書包收拾著書準備回家。 往樓下的走廊她遇見了正折返教室的溫云舒。 宋光舒站在樓梯的上面,溫云舒站在走廊的位置。 他問她:“你背著書包去哪兒?” “回家?!?/br> “你不上課了?” “我手燙了,班主任給我寫假條讓我回家休息?!彼喂馐娉麚P了揚自己手上的假條紙。 “你手怎么燙了?” “辦公室?guī)屯趵蠋熃恿艘幌卤?,你知道她懷孕了,我怕杯子砸傷她肚子里的孩子上就用手接了一下?!?/br> 溫云舒擔心地走上前,幾步越過臺階樓梯走到她面前,“把你手給我看看?” 宋光舒伸出燙手的手給他看,看著他低頭看自己手上被燙得紅腫的手,她一下子就想到紅燒豬蹄的模樣和她的手此時很像。一時間覺得自己的手燙得有點兒丑,想要他擔心的關(guān)心自己卻有又有點兒害怕溫云舒看見,手別扭的伸回去。 “對了,溫云舒不是上計算機課么你怎么回來?” “我回來拿書,書落在教室了。” “咦,你不是上計算機課從不帶書的么?你說學計算機帶腦子就行的?!?/br> 他抬起頭看她,“我說的不是計算機書?!?/br> “哦,課外書?” 他沒回答她,倒是眼光盯著她放在腰側(cè)的手說著:“你手燙得不輕,我送你去醫(yī)務(wù)室看看?!?/br> “不用,我回家拿冰袋敷下就好了。你不是還要上課么,你去教室拿書然后上課吧,我先回家了,拜拜?!?/br> 宋光舒先一步走到他下面的樓梯,回過頭她才想起對溫云舒說:“溫云舒晚上qq上我有事找你?!?/br> “嗯?!?/br> 宋光舒負傷早退,卻是一路上哼著歌高興地回家了。 回到家的時候,家里的親戚也來了—宋光舒的姑姑,她爸爸的jiejie,正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正和外婆嘮家常。 宋光舒進門換了鞋,書包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外婆我回來了?!?/br> 外婆看了一眼她,又看看墻上的掛鐘時間,“舒舒,這才下午一點你怎就回來了?” “我手燙了,老師批我假回來休息?!?/br> “你手燙那兒了?給我看看,你這孩子,讀書還能經(jīng)常燙手?!”外婆語氣里參雜著責怪的語氣卻著急上前去看她的手,“紅這么大一片你怎么弄的,又是上化學課?” 宋光舒收回手,“外婆我不是上化學課,是水杯沒接住撒手上兩人?!笨粗嘲l(fā)上的姑姑,坐到她旁邊,一個熊抱就纏著姑姑:“姑姑你來了啊,我好久沒看你了。” “光舒,想姑姑不?” “想,特別想,非常想。”臉就靠在姑姑的肩膀上像只小狗。 “你這手我瞧瞧,被燙了?” “這么大人拿個水杯都拿不穩(wěn),你喝水接那么燙水干嘛?!蓖馄培洁洁爨斓刈哌M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一袋冰袋遞給宋光舒,“你拿冰袋把手敷一下,等會兒再抹燙傷膏?!?/br> “嗯,好。遵命外婆首長大人!”宋光舒搞怪的向外婆敬禮。 外婆拿著沙發(fā)一旁的抱枕打她腦袋上:“你這孩子,沒大沒小,又拿我開玩笑。” 宋光舒一邊拿冰袋敷手,一邊騰出一只手拿起茶幾上的一封粉色的信封。 “姑姑,這是什么啊?” “這是情書,舒舒啊,我跟你講,這是你侄子文文寫給班里女生的情書,被老師查到了,把我叫到學校,他們老師給我的的?!惫霉迷谂赃吔o宋光舒說著,一邊說臉上是又生氣又覺得有些好笑的表情。 “哈哈,文文這么小就會寫情書?。克徊乓荒昙壝?,居然會寫情書?!?/br> “是啊,這孩子,現(xiàn)在孩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早熟,我剛還給你外婆講這個事情呢。一年級中華漢字都認不清幾個就開始寫情書追女生,以后長大了可怎么辦。” 宋光舒倒是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