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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睛,沒好氣道:“我是什么東西?你這個專家不是在研究么?我還在等你研究個子丑寅卯來告訴我呢!” 嚴嘉見兩人夾槍帶棍的,趕緊打圓場:“行了,等回去再說。傅平,你臉色不是很好,別說話了,先休息一下?!?/br> 傅平嗯了一聲。 齊臨則從鼻孔里冷冷哼了一聲。 一路上,大家都沒在說話。 車子到嚴嘉小區(qū)門口停下,嚴嘉給了司機車費先下了車,齊臨跟上從她那邊車門下去。 還坐在里面的傅平?jīng)]有動靜,嚴嘉看了眼梗著脖子的齊臨:“你去扶他?!?/br> “不要?!?/br> “他受傷了。” “我不?!?/br> 司機按了按喇叭催促。 嚴嘉瞪了齊臨一眼,自己繞到那邊打開車門:“傅平,你怎么樣,我扶你下來。” 她手還沒碰到他的手臂,人已經(jīng)被一股力量拉開。 齊臨毛手毛腳地傅平從里面拉出來,像麻袋一樣扛在肩上。 傅平悶哼一聲:“齊臨,你能不能輕點!?” “放心,你死不了。” ... 92 荒漠地城 回到嚴嘉家里,齊臨粗魯?shù)貙⒏灯饺釉谏嘲l(fā)上。 傅平閉著眼睛悶哼了一聲。 嚴嘉見他腹部的衣服濕了一塊,因為是深色衣服,看不出顏色,但她知道那是血跡。 她手忙腳亂從柜子里找出藥箱,走上前道:“傅平,我給你上藥?!?/br> 齊臨還直矗矗站在旁邊沒有動作,嚴嘉看了他一眼:“快來幫忙。” 齊臨不情不愿地走過來,將傅平的衣服拉上去,露出受傷的肚皮。 很深很長的一道傷口,像是刀傷。嚴嘉倒吸了口冷氣:“傅平,我們得去醫(yī)院。” 閉著眼睛的傅平,微微張開眼:“不用,不是致命傷,你給我擦點藥就好。” 嚴嘉仔細一看,那傷口雖然很重,但已經(jīng)沒有再流血。傅平身份不明,她也不好強行讓他去醫(yī)院,便拿著藥棉碘酒,給他擦了擦消炎。又用紗布給他纏了一圈。 待這一切做完,傅平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發(fā)出均勻的呼吸,竟是睡了過去。 嚴嘉去放藥箱,齊臨跟在她后面,道:“他是個騙子,他根本就沒死?!?/br> 嚴嘉轉(zhuǎn)頭睨了他一眼:“所以呢?” 齊臨用力呼吸,像是有些生氣:“騙子都是壞人。那次我們被綁架在古墓里遇到的人肯定也是他?!?/br> 嚴嘉哈哈大笑:“你別孩子氣了,他故意讓我們以為他死了,肯定是有原因的,等他醒了我們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齊臨眉頭緊蹙,轉(zhuǎn)頭走道沙發(fā)邊,緊緊盯著傅平。 然而傅平?jīng)]有在他小齊飛刀的目光里立即醒過來,他睡了很久,等到轉(zhuǎn)醒,已經(jīng)是下午晚飯時候。 嚴嘉做了三個人的飯,擺好桌子后,讓齊臨把傅平叫醒。 這回齊臨還未出聲,傅平已經(jīng)自己醒過來坐好。 他之前蒼白的臉,已然恢復(fù)了血色,看不出是一個身受重傷的人。 她看著餐廳處嚴嘉忙碌的身影,道:“謝謝你們了!” 齊臨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覺得他恢復(fù)得實在有些不可思議,又想起之前那些費解的種種,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傅平對上他,苦笑道:“我確實是你們要找的辰氐人后裔?!彼D了頓,“但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只知道我跟你們在村里看到莫青云一樣,衰老緩慢。我活了快六十年,但自成年后外表變化就開始變得很少,受了傷也會很快恢復(fù)。我以前覺得自己是怪物,每過幾年就換一個地方生活,怕別人發(fā)現(xiàn)我的古怪。然而后來我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次在山里放火燒屋子,是因為有人跟來,我只能用這種方法逃走,也不想連累你們?!?/br> 起來哼了一聲。 這一切也算是在意料之中,嚴嘉朝兩人招招手:“過來吃飯吧,先吃了飯再說?!?/br> 齊臨立刻轉(zhuǎn)身,拉了椅子在餐桌坐下。 傅平因為受傷,動作比較慢,嚴嘉給他拉了椅子,卻迎來齊臨的不滿。 嚴嘉炒了四個家常菜,齊臨故意把喜歡吃的西紅柿雞蛋和小炒rou,往自己面前挪了挪。嚴嘉對他的小動作很是無語,很是無語,吩咐他:“齊臨,快去盛飯?!?/br> 齊臨起身盛了兩碗飯,一碗放在嚴嘉面前,一碗放在自己面前。 嚴嘉翻了個白眼,將自己面前那一碗給了傅平又在桌下踢了一腳齊臨:“再去!” 齊臨哼哼唧唧又去盛了一碗。 齊臨對傅平有敵意倒是很正常,因為在山里苗寨的時候,傅平曾經(jīng)綁架過嚴嘉,偏偏嚴嘉還對他很好。 這簡直是讓他太不滿意了。 嚴嘉忽視齊臨想她投來的抗議眼神,朝傅平道:“之前在墓下的人也是你,搶走那幾個綁匪玉玦的也是你?”說完,又好笑地搖搖頭,“現(xiàn)在看來哪是什么綁匪,分明就是有目的來的。” 傅平點頭:“這些年他們一直在追查辰氐人的秘密,也一直在找我。” 嚴嘉問:“所以,玉玦里有你們的秘密?” 傅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些玉玦確實我們祖先傳下來的,我現(xiàn)在手中有八塊,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集齊全,接下來就是找出這其中的秘密?!?/br> 齊臨瞥了他一眼:“你不僅是騙子,還是小偷。” 傅平訕訕地笑了笑:“今天在展廳是我找到的最后一對玉玦。很奇怪,我覺得他們好像在等著我去偷,早就設(shè)了埋伏。你們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么?” 嚴嘉和齊臨對視了一眼,想到他口口聲聲說過是陳南搶的他們,偏偏陳北拍的懸棺是找到第二對玉玦的地方。這樣看來,倒是陳家倒是有些蹊蹺。 嚴嘉問:“以前一直追蹤你的人是誰?” 傅平搖頭:“我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齊臨撇撇嘴:“還用說,肯定和陳北他們脫不了干系。” 嚴嘉道見傅平憂心忡忡,趕緊道,“來來來,先吃飯,其他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