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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烤出來的杯子蛋糕,或者是派,甚至還有一些別的,在來一杯熱乎乎的奶茶,這個冬天的早上可以說是不要太美好。 “其實(shí)要不咱們還是去隔壁買個餅子吃吧?”小紅朋友也聽說了那件事情,自然有些退卻,在門口戳了戳小紅二代說。 “你們這些人啊,就是只看表面?!毙〖t二代嘆了一口氣,和她朋友說:“為啥做的好吃就是添加了東西?。磕憧催@里頭賣的吃的,哪個不是咱平時沒見過的?我覺得能出來那種味道一點(diǎn)都不奇怪啊,雖然咱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但是確實(shí)不一樣,她要是能把一個餅子做出來讓人愛上的味道,我覺得那才是有問題呢!” 林靜好打開門,就聽見外面的小紅二代說這番話,心里面不由得有些觸動,生意確實(shí)不斷在下滑,但是并不代表沒有人再來,像是養(yǎng)成習(xí)慣的小紅二代,依舊是每天都來。 包括在她身后站著的孫大爺,聽到她的話之后也說:“這丫頭租的就是我的房子,姑娘勤快的很,之前臟成那個樣子,都能收拾的這么干凈,我可不相信她能加什么東西。” 他這聲音不小,在隔壁排隊(duì)買餅子的人都聽到了,不乏朝這邊看上幾眼的。 誰都知道孫大爺買吃的是為了買個小孫子的,還有認(rèn)識他的大娘在旁邊說道:“老孫頭啊,你可別這么想,萬一要是有什么事兒,你那孫子咋整???吃壞了咋辦。” 孫大爺一聽,當(dāng)即就說:“這姑娘擱這兒都賣了一年了,我那孫子開始咋都不吃飯,現(xiàn)在吃嘛嘛香,除了平時我跟這兒買的之外,那就是吃飯也好生生的,你跟我說是吃壞了?這一天兩天看不出問題,一年兩年還看不出來?” 這話說的更沒毛病了,作為同樣是第一波客人的小紅二代恨不得給他鼓掌,林靜好站在門邊上,把這一幕盡收眼底。 其實(shí)最怕的是在這個時候,連一個支持的人都沒有。 “今天吃啥?”林靜好在門口問了一句,一般排隊(duì)在第一個的客人,林靜好打開門都會問上一句,今天吃啥? 今天也不例外,小紅二代嗷嗷待哺的就沖進(jìn)去了,難得沒有人拍在前面,每天早起的動力就是買吃的,然后都要擔(dān)心會不會人太多她要遲到,不過今天怕是不用擔(dān)心這個了。 進(jìn)了店里面,小紅二代里面就挑了起來,她朋友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來,孫大爺?shù)故峭赐纯炜斓倪M(jìn)去給孫子又買了五個餅干,還跟林靜好說:“別怕,咱行的正走的直的,讓查去,查不出來事情,你只要開一天,早晚都會有人看明白?!?/br> 孫大爺是個明白人,這話說的一點(diǎn)沒錯,沒問題,工商局就不會再來人,更不會封店,現(xiàn)在還在緊張階段,熬過去就好了。 給她們打包了吃的,林靜好跟小丫說這幾天可以早一點(diǎn)回家了,第二天早上也不用趕著趕著來,到底沒有那么多人。 她也不準(zhǔn)備閑著,反正現(xiàn)在是個空閑期,她倒是可以研究一下新的吃食,這眼看著入冬了,夏天有冰淇淋蛋糕,冬天自然也要有個主打產(chǎn)品,她倒是有了新想法,也準(zhǔn)備落實(shí)一下。 除了孫大爺和小紅二代的每日光臨之外,還有一個人,也是雷打不動的天天來,不管到時什么時候,晚上下班時間必到,就是老酒鬼。 這季節(jié)都沒有梅子了,林靜好用的全部都是之前泡的酒,泡起來的梅子酒不容易壞,也還能撐上一陣子,汽水雖然受歡迎,但是在冬天也就沒了市場,還不如林靜好做的口味奶茶讓人喜歡,梅子酒就更是沒人買了,她剩下的那些,也不過就是給老酒鬼準(zhǔn)備的,差不多每天二兩,那一罐子也能撐過去了。 不行的話,她也準(zhǔn)備換點(diǎn)花樣。 老酒鬼依然是那副樣子,一進(jìn)來就把錢往柜臺上面一放,然后和林靜好說:“來上二兩梅子酒?!?/br> 林靜好直接就拿了玻璃瓶,給他的酒盅里面灌了二兩,他不說話,收了找的錢之后就把酒盅一拎,然后就走,一刻都不多留,他來就只是為了打酒。 沒成想一出去,老酒鬼就又被人問起了,隔壁的餅子店大姐,看見他就說:“喲大爺,您還跟她家打酒呢?您不知道她家被查了?。俊?/br> 老酒鬼步子一頓,停下來看著餅子店的大姐,眉頭一皺說:“啥玩意兒?” “前幾天工商局上門了,帶走好多東西呢,說是里面有不干不凈的東西,讓人吃了上癮,您還敢給她家打酒???”大姐倒是又說了一遍。 老酒鬼猛地一下子還沒聽明白,過了一會才懂,沒說話,那大姐就接著說:“您想啊,您之前一直都是靠酒的,這突然就愛上她家的喝的了,這可不是奇怪呢么,里頭有東西,對身體可不好了。” 這下老酒鬼倒是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他轉(zhuǎn)了個身,正面對著餅子店那個大姐,說了一句:“我認(rèn)識你么?” 這個問題,一下子把大姐給問懵了,這和認(rèn)識他有啥關(guān)系? 老酒鬼低下頭去,又想了一陣子,最里面嘟囔道:“是不是我忘了?一般不認(rèn)識我的,誰和我說話?。俊?/br> 想起來夏天那一遭,他又嘟囔了一句:“說話的也都是認(rèn)識的人,沒幾個是不認(rèn)識的啊,不認(rèn)識的誰會和我說話?那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 然后就揚(yáng)起來脖子和人說了一句:“我樂意,你管得著么?” 大姐一聽這個話,立馬就覺得眼前這人簡直不知好歹,看著他就說:“你這人咋這樣???我是好心提醒你,別到時候吃出病來都不知道,那藥物對身體能好么?” 大姐先是沒吭聲,正準(zhǔn)備說啥,就聽見老酒鬼又說了:“對身體不好,我喜歡不就行了么?你哪那么多事???我樂意就行了,我管他那么多???我說你們這些人啊,一天咸吃蘿卜淡cao心,管別人那么多,還不如管好自個兒呢。” 大姐心里頭這個堵啊,又看了看那老酒鬼,腰一插就說:“我是為你好你知道不?” “我是你啥人喲?你干啥關(guān)心我好不好啊?你可別這么說,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老光棍,我還怕別人說閑話呢,不想和你牽扯喲?!崩暇乒砼铝?,他是真的怕,這話說的太容易讓人誤會了,他可是真的不想惹這一身sao,尤其是沒了老婆之后,別提多自在,他一點(diǎn)都不想搞事情。 “你年紀(jì)看著也不小了,有老公吧?沒有我也不會要的,別打我主意。而且奇了怪了,咱倆啥時候認(rèn)識的?我喝了那么多年酒,你還是第一個關(guān)心我的,但是我真不想娶老婆?!崩暇乒碛盅a(bǔ)了一句,他是特別誠心說的,真的不是諷刺,畢竟他就沒見過這種事兒,還真怕是對方看上他了,尤其是這么多年都沒被人cao心過。 大姐一口氣沒上來,差點(diǎn)就過去了,老酒鬼趕忙趁著這個機(jī)會溜了,臨走前還說了一句:“下次別和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