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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在下午的時候抽空出來存,她的錢都不是放在店里面的,大部分晚上都是會帶回去的,之前特別忙的時候,她讓張美蘭幫她存,每次張美蘭回來都會把存折給她,不過自從到了這邊開始,張美蘭就沒有在提出要幫她存,因為每次林靜好都會區(qū)分開,哪部分是給她媽的,哪部分又是給她自己的。 這樣下來,其實她賺了多少,在張美蘭這里是沒有秘密的。 本來女兒和母親之間沒有秘密是應(yīng)當(dāng),她也不怕,這些錢都給張美蘭掌管,林靜好也并沒有什么不樂意的,問題就在于,傅剛并不這么想。 現(xiàn)在張美蘭和傅剛組建了一個新的家庭,家里面兩個人都是做生意的,林靜好的生意是在他們組建家庭之前就開始的,他就算是成為了對方名義上的長輩,也不準(zhǔn)備對她的產(chǎn)業(yè)進行干涉,更不想在金錢上有任何牽扯。 就是因為是生意人,知道這里面門道有多少,傅剛一直都和張美蘭說,靜靜的錢咱們一分都不能動,她每個月給你的生活費,你就幫她存著,日后在說。 也是因為這樣的關(guān)系,林靜好對張美蘭在這方面是不設(shè)防的。 不過到了省城之后,林靜好買房子裝修加起來算是花進去了不少錢,她當(dāng)時手頭基本上沒有剩下什么閑錢,前幾個月不忙的時候,傅剛就和張美蘭說,讓孩子自己去存錢,這是孩子自己賺的,她年紀(jì)也大了,家長不應(yīng)該干涉太多。 主要是源于尊重,也希望家庭和睦,當(dāng)然偶爾的幫忙是可以的,但是林靜好的存著應(yīng)該在她自己手上,她攢下來多少錢,也應(yīng)該給她留有一個隱私的余地。 不得不說,傅剛這個人想的非常周到,他對林靜好店里面,說貢獻吧這個詞兒有些大,但是確實是盡心盡力,林靜好是個爭氣的孩子,也是一個能干的孩子,其實除非不得不需要他幫忙之外,林靜好都能處理的很好,這一點傅剛心里面相當(dāng)清楚。 就是因為這樣,他更不能讓孩子覺得,這筆錢是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的。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林靜好就開啟了自己存錢的路途,不過其實也不是很麻煩,因為現(xiàn)在銀行沒有很多人,所以辦理業(yè)務(wù)也并不困難,像是林靜好就會挑再最閑的工作時間過來,準(zhǔn)確來說,招了蘇紅之后,她都是自己過來的。 不過傅剛還是提點了張美蘭幾句,每周都會抽出來時間給林靜好送些不能訂購的食材,順便在店里面看一會兒,林靜好也有時間去存錢。 今天算是特殊情況了,林靜好手里面壓了一筆不小的錢,這段時間忙的很,都沒有時間存起來,再多也放不住了。 而且她莫名的覺得,店里面坐著季向陽,竟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其實就算沒有他,現(xiàn)在店里面所有的吃食全部都是有數(shù)兒的,也是安心的,只要少了一個,林靜好一點兒也不難看出來,她每天上多少貨,晚上賣出去多少貨,全部都是有記錄的,上貨有上貨記錄,賣貨有賣貨記錄,除了餅干她做的最多,賣不光能放住之外,其他的基本上是全部賣光。 核對數(shù)字也是完全能夠?qū)ι咸柕摹?/br> 心里面沒什么惦記的,做起事情也快,往常她的心好似一汪沉靜的湖水今天不知道為何泛起漣漪,存錢的時候也好,找到人家收款機的時候也好,心情都是美滋滋的,笑容是不自覺的爬上臉頰的。 等她再回到店里面的時候,季向陽還沒有走,他讓蘇紅給他把那個蛋糕打了包,然后趁著林靜好不在店里面的功夫,把剩下的資料整理出來,兩個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門口,一邊看還一邊想,他到底是得到了一個什么答案呢? 不明白,也想不透。 對于這個女人,他總是想不透的。 至于林靜好呢,看著折子上面那暴增的數(shù)字,心里面到底還是覺得一陣開心,把折子細(xì)心的裝好,然后推開蛋糕店門,就對上了那熱烈的眼神,坐在桌邊的人,正在看著她。 她也看過去,四目相對。 視線相交,季向陽就覺得腦袋好像不是自己得了,又開始泛熱,并且不聽使喚,想要挪開這視線,卻又做不到的感覺。 那站在門口的漂亮姑娘,勾起嘴角給他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季向陽覺得渾身發(fā)麻,就像是手在電線上面摸了一下,他動彈不得,全身上下都通了電,快要讓他窒息了。 回到柜臺里面,林靜好先把折子收了起來,晚上走的時候再帶回家,蘇紅又湊到林靜好的身邊去,告訴她剛才來了多少客人,都買了什么,她記在了本子上面。 等她這一套動作全部做完,季向陽的靈魂才回到了身體里面,他狠狠的把手捏起來,感覺剛才那發(fā)麻的感覺還沒有全部的推下去,他趕緊搖搖頭,把資料全部都摞在一起,然后塞進了公文包里面,把蛋糕盒子拎起來,走到林靜好的面前,清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柔軟問道:“多少錢?” 林靜好給他算了早上那個慕斯蛋糕和果茶的錢,然后報了個數(shù)字,他愣了一下,把手上那白盒子蛋糕拎起來,舉起來給她說:“這個的價錢好像沒有算?!?/br> “送你的。”她說。 季向陽的手僵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林靜好,瞧著他這樣子,林靜好點點頭說:“這個送你?!?/br> 連蘇紅都愣了一下,那蛋糕其實沒啥特色,因為是她裝的,但是她還是沒有想到,老板竟然還會送東西給別人?她的眼睛不斷的在兩個人的身上來來回回,最終決定閉嘴,去廚房洗盤子。 店里面只剩下林靜好和季向陽兩個人,一個手里面還拎著白色的盒子讓另外一個人看,另外一個人只是笑,然后伸出手指了指那個盒子,示意他帶走。 吃白食這種事情,季向陽自然是做不出來的,但是他不知道為什么,就被林靜好那笑容迷了眼睛,愣生生的拿著東西從里面走了出來,一路就上了律師樓,一直到坐下來,腦子里面還是亂的。 為什么要送他一個蛋糕呢? 回去之后,季向陽坐在桌子邊上,看著眼前的蛋糕,來來回回的欣賞了好半天,都不知道這個蛋糕的含義。 他決定,晚上再說。 平時律師樓大概是五點鐘下班,那一天,全部人都走光了,包括平時那幾個特別忙碌的律師,全都跟著走了,但是剛出差回來的季向陽律師,他沒有走,他留下來了,整個律師樓的燈全部都暗下來了,唯獨只有他辦公室的燈光還亮著。 等到大概十點鐘的時候,他才從律師樓走下來,把整理好的資料全部都留在律師樓里面,手里面只拎著一個蛋糕。 一陣?yán)滹L(fēng)從湖面上面吹過來,季向陽緊了緊自己的衣服領(lǐng)子,然后覺得心情有點緊張。 在過去的二十多年里面,季向陽從未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