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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擺了架高低床,每天就在這老房子里盯著,生怕后娘把老頭子的錢都騙走了。 范曉娟壓根就不在堂屋里,王善水動了動鼻子,這大冬天的怎么有一股花香,他也沒在意,以為是范曉娟那個女人摘了花來裝扮房間。 不在堂屋,那應該就在臥室吧。 王善水咽了咽口水,搓了搓手,猥瑣地說道:“曉娟,曉娟,你在房里嗎,你不吭聲你大水哥可就進來了?!?/br> 良久也沒聽到回聲,王善水心頭一熱,朝著臥室走去,還沒把門打開呢,就覺得一陣眩暈,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確定屋里頭沒有了動靜,早就等在屋外的江一留戴著口罩走了進來。 他先是把放在客廳墻角里的一個小瓷瓶蓋上蓋子,收到了空間里,接著把屋子的窗戶打開,房間內(nèi)那一股奇怪的香味頓時就散了去。 那個花香,其實是用木菊花淬煉出來的。木菊花具有強烈的催眠效果,光是聞到花瓣的氣味就能讓人和動物昏昏沉沉。江一留手上這瓶是加強升級版,在密閉的室內(nèi)空間,藥效更加強烈。 江一留手上這瓶藥是白昉丘給的,他相信江一留的性格不會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來,加上他又擔心江一留在什么時候又做出像上次那樣偷溜上山的事,想著將這瓶藥給他防身使用。 江一留心中苦笑,他終究還是辜負了白爺爺?shù)挠眯?,用這瓶藥做了壞事,可是在他看來,那兩個人都是罪有應得,他只是想將他們想對大姐做的原封不動回報到他們身上罷了。 他搖搖頭,閃過那一絲對于白爺爺?shù)睦⒕危闹杏掷淠饋?,看著那個倒在地上的男人,走過去踹了他一腳,絲毫不留情地拽過他的衣領,將人拖到了臥室里。 范曉娟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王善水的個頭不高,但也是個成年男子,江一留廢了好大的勁,才將人抬到床上??粗鹿邶R整的兩人,江一留皺了皺眉,干脆上手,將兩人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大冷的天,兩個赤條條的身體就交纏在了一起,不論是誰看見,都會覺得兩人在做那些不好的勾當。 江一留滿意地勾了勾嘴角,正要離開,忽然看見范曉娟脫掉的棉襖里露出來的一角白紙。 他好奇地將白紙拿出來,上面寫著幾行歪歪扭扭的大字,還按著兩個血紅的指印。 江一留看著這缺橫少劃的字直皺眉,只是直覺告訴他,這是個十分重要的東西,他耐著性子將紙條上的字連蒙帶猜地認完,剛剛報復完有些平息的怒氣一下子又冒了上來。 這張紙條上寫的是一個叫殷紅的女人和范曉娟的協(xié)議,只要范曉娟幫她搞臭大姐的名聲,那個殷紅就許諾給范曉娟二十塊錢,按下手印表示憑證。 江一留的記憶里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過一個叫殷紅的女人,為什么她要這么對付大姐,江一留相信,以大姐溫和的脾氣,根本就不可能做什么得罪人的事。 他將紙條放進空間,深深地看了眼相互摟抱著的范曉娟和王善水,轉身離開。 “嘭——” “誰啊,這么缺德,大白天的來砸窗戶?!狈稌跃昙腋舯诘娜思易叱鰜硪粋€胖胖的婦女,氣呼呼地走到自家被砸的稀爛的窗戶面前,看著躺在地上的熟悉的搪瓷杯,氣的怒火中燒。 “范曉娟,你個臭不要臉的給我出來,大白天的你把我家窗戶給砸了,必須得賠錢?!?/br> 胖婦女的嗓門特別大,那些大冬天窩在家里的婦女都走了出來,圍著范曉娟和胖婦人兩家的小院議論紛紛。 “你以為躲著就沒事了,老娘這就把你拎出來?!迸謰D人手上拿著的搪瓷杯上貼著寫有范曉娟男人名字的膠條,這也是胖婦人如此肯定兇手就是范曉娟的原因。 她男人上工去了,能砸窗的不就只剩下范曉娟了。兩家因為小院的占地問題,一直都有摩擦,胖婦人覺得,這就是范曉娟對于自家的報復。 她氣呼呼地沖到屋子里,外頭圍觀的人還以為會聽到兩人的對罵聲呢,沒想到聽到的只有胖婦人的尖叫聲,互看一眼,緊跟著走了進去。 可別出什么事了。 躲在人群里的江一留看著一切都如他所料的發(fā)展,裹著厚實的圍巾,穿著寬大不合身的大棉襖,低著頭消失在小巷里。 他只是把范曉娟想做的回報到了她身上,他沒錯。 第70章 反擊(三) 范曉娟是在一陣頭暈目眩中被一桶涼水潑醒的,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 頭發(fā)就被大力地拉扯住, 從床上拽了下來。范曉娟的腦子木木的,想張嘴讓拽自己的那個人停下手,可就是張不開嘴。 “嘭、嘭、嘭。”棍棍都打到rou里, 范曉娟放聲哭嚎了起來,劇烈的疼痛終于讓她清醒了些, 睜大眼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自家那個男人兇神惡煞的舉著一根小腿粗細的棍子, 想要吃人一般看著她,房間門口還圍了一群嘰嘰喳喳, 對著她指指點點的女人。 范曉娟有些摸不清頭腦, 她不是開著門在客廳里面撥花生殼準備晚上煮完鹽水花生給老頭子做下酒菜嗎, 怎么現(xiàn)在躺在臥室里, 還有這么多人圍著她。 “你個賤人, 這個jian夫到底是誰,臭不要臉的, 都是改嫁的女人了還敢給我爸帶綠帽子?!狈稌跃甑拇髢合眿D從人堆里寄了出來, 拽住她的頭發(fā)拎起她的腦袋朝床上看去。 “嘶——”范曉娟感受到皮rou在粗糙的石地面上劃過的火辣辣的感覺, 疼的嗷嗷大叫, 也一下子意識到,自己身上可能一絲未掛。 范曉娟尖叫一聲,趕緊捂住自己的胸口和下身,要知道, 現(xiàn)在圍在臥室外的可不僅僅是女人,還有好幾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正死咪咪地瞅著她光裸的身軀。 范曉娟的腦子一片空白,完了—— “這個男人是誰?!崩项^子拿著棍子,陰測測地說道。 范曉娟的頭發(fā)被緊緊一拽,整個頭皮仿佛都被剝起,疼的她睜大了眼睛,朝著床上看去。 王善水正呼呼大睡地躺在床上,身上被澆了一桶涼水,渾身濕噠噠的,大冬天的,門和窗戶又大開著,整個人凍的發(fā)青,可是依舊一點醒來的動靜都沒有。 范曉娟看到王善水此刻的模樣,心就涼了大半。這分明就是捉jian在床的情形,范曉娟幻想過無數(shù)次這種事的發(fā)生,可是無一例外,女主都不該是她。 范曉娟咬緊牙關,努力回想在自己失去意識前發(fā)生的事,可就是什么都想不起來,她就是好好坐在屋子里,沒有喝茶,也沒沒有被人打暈的跡象,怎么就昏過去了呢。而且沒有人知道她私底下和王善水的聯(lián)系,包括殷紅。 難道是王善水? 范曉娟想起昨天王善水對自己的覬覦,以及那yin邪的眼神。沒錯,一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