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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蟹醬選料都是最肥最新鮮的梭子蟹,蟹醬里紅紅黃黃的就是梭子蟹的蟹膏,是蟹醬里的精華。 沒有經(jīng)過任何手段烹制的蟹醬完美將海鮮的活色鮮香發(fā)揮到極致,蟹膏入口即化,蟹rou柔嫩飽滿,一口下去,又咸又鮮的味道在嘴里回蕩,細(xì)膩柔順的口感,讓你吃了一口,還想吃第二口。 “說的好像你吃過這東西一樣。”三妮嘟了嘟嘴,這么難吃的東西,怎么可能沾了醋味道就變好了呢。 江一留瞬間僵住,他都忘了這輩子的自己還沒吃過蟹醬了,一時激動,有些忘形了:“我是從書上看到的,阮阮是在海城長大的,一定吃過蟹醬吧?”他看著坐在他身旁的阮阮問道。 “嗯。”阮阮重重點(diǎn)點(diǎn)頭,她以前在海城的時候可喜歡吃海鮮了,尤其是醉蟹和蟹醬,可是來了渝川后就再也沒吃到過。 “蟹醬蘸醋可好吃了,不過不蘸醋也好吃?!比钊羁粗矍澳潜P久違的蟹醬,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小舌頭舔了舔粉嫩的嘴唇,饞兮兮的樣子就像是個可愛的小貓咪。 看著外孫和那個漂亮的小姑娘都眼神亮晶晶地看著她,趙紅笑了笑,去灶房拿了個小碟子,倒了一疊陳醋出來擺在兩個孩子的面前。 江一留和阮阮都沒客氣,夾了一口蟹醬蘸了點(diǎn)陳醋放進(jìn)嘴里,蟹醬進(jìn)入嘴里的一瞬間,臉上就浮現(xiàn)出了一副沉醉的表情。 在場的眾人看他們這副表情,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半信半疑的學(xué)著他們的樣子,夾了口蟹醬放進(jìn)嘴里,連一開始已經(jīng)抱怨過蟹醬味道的三妮也忍不住又夾了一小口蘸醋嘗試。 “嘔——” 幾個小的還是控制不住,狂將嘴里一股怪味的蟹醬吐了出來,吃著碗里的黃桃和楊梅壓住那一股味道。 大人倒還好些,勉強(qiáng)將嘴里的蟹醬咽了下去,可是再也沒見他們吃過第二口。最后,那一盆蟹醬都進(jìn)了江一留和阮阮的嘴里,胃口大開的兩人還多吃了一碗飯。 趙紅看著吃的開心的兩個孩子,一會兒瞅瞅自己乖巧俊秀的孫子,一會兒瞧瞧他身旁精致秀氣的小姑娘,越看越覺得般配。 那小姑娘的爸媽都是烈士吧,據(jù)說還是個大家閨秀,雖然她爺爺?shù)某煞植缓茫梢院蟮氖抡l說的準(zhǔn)呢,她可是聽說了,隔壁縣一個以前被下放改造的老領(lǐng)導(dǎo)又回去了。 自家外孫和小姑娘要是好好培養(yǎng)下感情,以后....... 趙紅心里思索著,在閨女回去前問問她的意思。照她看來,阮阮除了她爺爺?shù)纳矸?,樣樣都?yōu)秀,最主要的是和小寶和的來,你看著吃飯的口味都是一模一樣的,這就是緣分啊。 其他人都沒有察覺到趙紅的那些小心思,除了那道味道奇怪的蟹醬,其他的菜色吃的大伙賓主盡歡,一頓飯下來,其樂融融。 隔著一條河的某人現(xiàn)在顯然沒有那么輕松,臉上毫無節(jié)日喜氣,白著一張臉,謹(jǐn)慎地朝村尾的小破屋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小心地環(huán)顧四周,偶爾碰到村里人打招呼,也只是僵著臉應(yīng)聲,隨即匆匆離開,留下一臉莫名的村民。 殷紅一路疾步來到了村尾的小破屋,這里曾經(jīng)是村里的孤寡老頭的家,他沒有親戚子侄,在他死后這里就再也沒有人來住過,現(xiàn)在四面泥墻倒了一面,剩下的三面圍墻也搖搖欲墜,屋頂?shù)耐咂艘话?,里面連一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我等你半個小時了。”看到殷紅出現(xiàn),站在屋里的女人笑了笑。 “我等他們吃完飯才找著機(jī)會出來,你說吧,你到底要什么?”殷紅語氣中帶著一絲慌張,色厲內(nèi)荏地問道。 “給我五百塊錢,不然我就把你寫的那份協(xié)議交給你兒子,你知道你兒子看到那份協(xié)議的后果吧?!狈稌跃陱膽牙锬贸鲆粡埣垪l,威脅地說道。 “五百塊,你瘋了!” 殷紅幾乎是吼著說出這段話的,家里蓋了房子外加給其他兒子分了錢后,根本就拿不出五百塊錢來了。 “什么東西值五百塊,我到是想看看?!?/br> 在兩人震驚的眼神中,一個聲音從殷紅的背后傳來。 第79章 東窗事(二) “老, 老三。” 殷紅的聲音有著些許顫抖, 整張臉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牙齒格格地碰撞著, 瞇著眼就要昏過去。 向前進(jìn)一點(diǎn)都沒有理會他媽的意思,看不看她一眼,徑直朝范曉娟走去。 “向前進(jìn),你想做什么,你再過來我可就要喊人了?!?/br> 范曉娟也沒料到向前進(jìn)會出現(xiàn)在這里,心里暗罵殷紅不會做事, 連自己的兒子跟在她屁股后頭都沒有發(fā)覺。 這段日子,范曉娟的日子過得極其艱難。 在剛剛被抓jian的那段時間,她就和王善水被關(guān)在革委會的小破木屋里, 只有一床破被子, 她根本就搶不過恢復(fù)了神志的王善水,只能靠著那一件厚實的外套, 凍得瑟瑟發(fā)抖。幾天下來,小腿上長滿了凍瘡。 不僅如此, 批斗幾乎已經(jīng)成了他們那幾天的家常便飯。 游街,剃陰陽頭, 衣衫不整地被所有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咒罵聲, 唾棄聲,還有數(shù)不盡的毒打,幾乎每次批斗完回來, 衣服上,臉頰上都沾滿了圍觀民眾的唾沫。 爛菜葉臭雞蛋這年頭也是稀罕物,哪里舍得用這種東西砸他們,口水都是免費(fèi)的,覺得口干了喝幾口水就有了,范曉娟每次被帶出去,身上就沒有干凈過。 這讓有著些許潔癖的范曉娟每天都像生活在地獄一般,可是她卻想不明白,一切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樣。 游街整整持續(xù)了一個禮拜,直到那群人的熱度消退,她和王善水才被押送回了小丘村,而且那些人走的時候還和小丘村的大隊長說了,她和王善水都是壞分子,要受最苦最累的活,現(xiàn)在小丘村的雞鴨豬糞都是他們清掃的,肥料是他們漚的,最臟最累的活都是他們兩個來做,幾乎就沒有輕松過。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于家人的那一鬧,范家的屋子被砸了,東西都被搶了,連糧食都只留了僅夠范家人撐到年中分糧的數(shù)量,范家人以前有多親近這個給家里帶來好處的小姑子,現(xiàn)在就有多恨她。 盧慧算是看明白了,自己這個小姑子是徹底失去了利用價值,還給家里帶來了這么大的麻煩,現(xiàn)在她是一點(diǎn)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把范曉娟趕出去不說,只要在村里見到她一面,就是一頓冷嘲熱諷,有時候不光動嘴,還喜歡動手。 范曉娟的大哥聽她大嫂的話,爹娘雖然心疼閨女,但是更在乎兒子和面子,徹底不管這個女兒的死活。范曉娟沒有地方去,又冷又餓,現(xiàn)在能收留她的只有王善水。 這個男人現(xiàn)在和她一樣,都是大家避之不及的臭蟲,除了她,也沒有那個女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