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8
久,大概在五十多分鐘以后,到了一個戒備森嚴的大院里。 門口十幾個持槍的警衛(wèi),大院的大門被嚴密的鐵門圍著。車輛進去的時候,被要求開門檢查。只是對方似乎和白爺爺很熟,在看到白爺爺?shù)哪樅?,稍稍檢查一遍,就開門放行。 進到里面,十步一小崗,百步一大崗,沿途還有巡邏的警衛(wèi)。無一不在告訴江一留,住在這里頭的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別緊張,放寬心?!?/br> 白昉丘拍了拍江一留的肩,頭一次見到這種場合,再機敏的孩子也會慌張的。 “老首長想見見你,這些年,他一直記得你爺爺當初對他的救命之恩,你也不用慌,你就把他當做一個普通的老人家看待?!?/br> 老首長,這個名詞在江家出現(xiàn)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就連青山村的人,提起江家也離不開這個名詞。說實話,江一留一直覺得這個老首長離自己挺遠的,也沒想著接著爺爺當初的那份恩情,去巴結人家,因此,也一直沒有問過,爺爺口中的老首長,到底是何許人也。 江一留原本以為,這個老首長可能會一輩子活在自家的談話里,沒想到,今天,他就要去見爺爺曾經(jīng)的長官了。 車子開過一樁樁灰墻青瓦房,直到停在一棟獨立的小庭院的面前。 “到了,下來吧?!?/br> 白昉丘率先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沖江一留招了招手,江一留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走下車來。 小院進門處還有兩個警衛(wèi)把守,即便他們和白昉丘已經(jīng)很熟了,還是例行公事的檢查了一番幾人的衣服,防止他們攜帶利器或槍械。 這輩子,江一留已經(jīng)習慣了男兒的身體,除了少了軟綿綿的胸和下身多了二兩rou,其實也沒什么區(qū)別。現(xiàn)在,和一群摳腳大漢在浴室里洗澡,互相坦誠相見也沒了什么不適應。 可是被一個男人,從上往下,仔細摸遍全身,還是讓他些許皺眉。 等搜查完,其中一個警衛(wèi)帶著他們朝里走去。 入門是一個裝扮雅致的小花園,里頭種著旺盛茂密的花草樹木,幾顆桃樹都開了花,粉紅的一片,很是引人注目。 “首長!” 警衛(wèi)走到院子的一角,對著一個蹲在院子里,修建樹枝的老頭敬了個禮,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你們來了!” 原本蹲在地上的老人緩緩站起身,摘下頭上用于遮陽的帽子,露出花白的頭發(fā),和滿是皺紋的臉,朝著江一留慈祥地笑了笑。 是他!江一留安耐住急速飆升的腎上腺激素,沒想到,他爺爺當年在戰(zhàn)場救下的,居然是這個老人。 那么前頭層層疊疊的守衛(wèi),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第120章 未來 面前的老人, 不像其他偉人一樣讓人記憶深刻, 可是,無論在以主席為首的第一代領導班子, 還是在總理領導的第二代領導班子里,都有他濃墨重彩的一筆。 第二代領導核心在歷史書上有兩個說法,可是無論哪一種, 程澐都列于之紙上。 光說名字, 大家可能對面前的這個老人沒什么印象,可是提起票證時代, 估計無人不知。而票證的使用, 和眼前的這個老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可能在后世, 票證的使用, 出現(xiàn)了各種各樣的問題,可是在五十年代初,就是這樣統(tǒng)一的經(jīng)濟,穩(wěn)定的物價,結束了國民黨統(tǒng)治時, 遺留長達十年之久的通貨膨脹。 在文革前期,眼前的老人自發(fā)下入農(nóng)村, 為解決農(nóng)業(yè)發(fā)展中存在的問題,向主席提出了十分具有前瞻性的包產(chǎn)到戶的建議,可惜,就是這個在后世被實踐完全正確的決定, 讓他受到了冷遇,甚至在那些年月里,被打入右傾派系。 據(jù)江一留上輩子的了解,眼前的這位老人在六十年代末被四人幫下放到地方工廠,只保留了名義上的中央委員的職稱,直到72年,才被召回北京,恢復職稱,處理經(jīng)濟貿(mào)易相關的事務。 這也從側(cè)面說明了,為什么在那些年,白爺爺和阮爺爺兩人會被下放,那時候,眼前的老人自己也處于那個時代的漩渦中。 看著眼前和善慈祥,穿著普通的長袖長褲和一雙塑料長靴,手上腳上沾滿泥土的老人,江一留實在是看不出想象中威風凜凜,揮斥方遒的老首長的影子來。 “你就是小城的孫子吧,一晃眼,他的孫子都這么大了。” 老人放下手上的大剪刀,隨意地在花園里的小水缸里洗了洗手。 “你爺爺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有沒有按時敷藥,傷腿一到陰雨天是不是還會作痛。” 小城,聽到眼前的老人對爺爺?shù)姆Q呼,江一留有些囧囧,不過想想眼前老人的年齡,似乎叫爺爺一聲小城,也是極其恰當?shù)囊患隆?/br> “爺爺?shù)纳眢w很好,每天都在按時敷用白爺爺配的藥膏?,F(xiàn)在即便到了下雨天,腿都不疼了?!?/br> 面對這樣一個老人,江一留心中的壓力很大,即便對方表現(xiàn)的很和善可親,他也不敢像面對白爺爺和阮爺爺一樣隨意。 “那就好!” 眼前的老人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當初要不是為了救我,他的腿也不會受傷?!?/br> “不,爺爺常在家里提起,說幸好當初救了首長您,現(xiàn)在咱們國家,才有了這么英明的領導”江一留小小地奉承了一下面前的老人,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哈哈。”面前的老人笑了笑:“這點你就不像你爺爺,他可不會說這些油嘴滑舌的話來唬我。昉丘啊,是不是援疆教的這孩子。你們幾個里,就他面上正經(jīng),滿肚子小九九?!?/br> 老人笑著和白昉丘打趣道,讓江一留有些后悔自己的冒進。 他是不是太魯莽的了,畢竟他的那點段數(shù),在眼前的老人里,一眼就能被看穿。 “小寶是個好孩子?!?/br> 白昉丘也笑著,看了眼有些緊張的江一留對著眼前的老人說道。 “的確是個好孩子,可是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溜須拍馬的人?!?/br> 面前的老人神色一改,原本的和善頃刻間變成了冷淡,甚至帶著慍怒。 江一留頓時背后一陣冷汗,沒想到眼前的老人忽然間發(fā)怒,上位之人的威懾力是無形的,他的臉色一 變,似乎連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讓人呼吸困難。 只是畢竟有著前半世的經(jīng)歷所在,即便這樣,江一留也沒像這個年紀的孩子一樣,被嚇得手足無措。 “哈哈哈——” 正當江一留絞盡腦汁想著怎么挽回自己在老人心目中的形象的時候,對面的老人忽然笑了起來,這下子,江一留實在是搞不明白了。 “果然是個人才,援疆說的沒錯,這孩子是個可塑之才?!?/br> 眼前的老人看著江一留的神色慈祥和藹,就像是在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