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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衣裳是二哥給買的吧,真合身。” 顧冬梅把帶來的東西都放在桌上,伸手摸了摸她媽身上的新衣裳,稀罕地說道。自家那個大嫂不刮她媽的皮就是稀罕事了,可沒這個心買新衣服給媽穿。 趙紅聽閨女這么一問,嗔怪地說到:“你二哥就知道亂花錢,我這把年紀(jì)了還穿什么新衣服,他要是真孝敬我,就給我娶個媳婦,生幾個孫子孫女?!闭f罷,還用眼睛剮了一旁的顧夏實一眼。 “媽,你和大姐聊,我和小寶還有事呢,我們就先出去了。”顧夏實一看他媽又要逮著教訓(xùn)他了,頭大的拉著江一留就往外跑。 “這孩子,我還說不得他了。” 趙紅像是抱怨,其實也沒真生氣,兒子不想娶媳婦她還能抓著他拜堂不成,她也就習(xí)慣了,每天不說兩句這不心里難受嗎。而且兒子孝順給她買新衣服,她心里也還是美滋滋的,今天早上剛換上衣服,她就去外頭走了一圈,在自己的老姐妹和幾個不對付的老太婆面前炫耀了一遍。 她兒子是沒給她生孫子,可是這兒子孝順就頂一切了,人這輩子不就是那么回事嗎,年輕的時候養(yǎng)兒子,年紀(jì)大了養(yǎng)孫子,一輩子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 “小寶,你買著了?” 顧夏實一把人拉出來,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江一留點點頭,掏出一張房契遞給小舅舅。 “鳶尾花路329號金公館,沒錯,就是這個?!鳖櫹膶嵖粗媲暗牡仄鯂@了口,總算沒辜負(fù)那人的托付,把那地給買回來了。 “這個你就留著吧,反正也記在你名下,只是這房子不能讓外人進去,你可以自住,不能出租,等過段時間我去趟都城,把事情辦完,這房子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吧?!?/br> 顧夏實對著地契盯了許久,最后還是將地契還到江一留手里。 “舅舅,這個房子?”江一留看著那張地契有一肚子的疑惑想要問,就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說來也是奇怪,在顧夏實離開都城之前,給江一留留了一萬五千塊錢,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把這么大一筆巨款交給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他當(dāng)時就讓小寶留意鳶尾花路329號的那棟小洋樓,只要這房子一賣,就把它買下來,不計任何價格。 江一留驚嚇于舅舅的家底,也不知道舅舅為什么非要那棟洋樓不可。 說起來那棟房子還是個無主之物,據(jù)說民國的時候是個商人用來金屋藏嬌的屋子,只是華國成立后,那個商人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那棟洋樓已經(jīng)被劃為公房,是不對外出售的。顧夏實陪外甥去都城的時候已近碰過一次壁了,他原先還以為那房子會要不回來了,給外甥留了那筆錢,只是因為心里還有那么一絲期盼和僥幸罷了。 江一留能買下那個院子,實屬運氣。 當(dāng)初那個洋樓被一個造反派占了,一家人就住在洋樓里作威作福,現(xiàn)在四人幫倒臺,當(dāng)初被他斗下去的一個實權(quán)人物回來了,那人可不是什么好性子,回來掌權(quán)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個造反派抓了起來,這造反派一倒臺,他的家人自然住不得那么闊氣的房子,被人趕了出來。 江一留正是碰上了好時候,那洋樓還空著,沒有安排人住進去。 公家的房子可沒有私人買賣那么便宜,私底下要打點的關(guān)系太多,江一留也不好意思耗費夏艾的人情,前前后后花了一萬三千多塊,總算是把這個小洋樓改成了私人房產(chǎn)??墒琴I下這間洋樓的錢,也足夠買下三間同等大小的房子了。 長遠來說這買賣時有利可圖的,可是放到眼下,那絕對是血虧沒錯了。 “快吃飯了,咱們回去吧?!?/br> 顧夏實顯然不想正面回答江一留這個問題,笑了笑岔開話題。 “行了,早晚會讓你知道的?!鳖櫹膶嵖赐馍€皺著眉思索的模樣,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勸解地說到。 ......江一留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時而把他當(dāng)大人,時而把他當(dāng)孩子的舅舅,真想不明白,有些事早知道和晚知道有什么區(qū)別嗎。不過舅舅都這么說了,江一留即便一肚子的疑惑,也不好意思再問了,心里只求舅舅嘴里的那個早晚能夠來得早一點。 江一留和顧夏實回到顧家的時候,那一家子討人嫌的也終于姍姍來遲。 “誒呦,老江家的神童也來了。” 一個高亢的女聲刺激著人的耳膜,像是稱贊的話,卻讓人聽出了一股子陰陽怪氣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矮胖女人走到屋里,身后還跟著一個略微駝著背的男人,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眼神不老實在屋里直打轉(zhuǎn)的青年。 來的三人,就是顧冬梅的大哥顧春輝一家了,說話的女人是顧春輝的媳婦牛芳,那個青年則是顧春輝的獨子顧達金。 “大哥來的還挺準(zhǔn),一到飯點就出現(xiàn)了?!?/br> 顧夏實很不客氣的諷刺了一句,小妹和幾個外甥女剛剛可是在廚房忙活了好一會了,就這一家吃白食的,不來幫忙也就算了,自家親媽六十大壽,手里連點禮物都不帶。 怕老婆還把他能耐死了。可以說,對于大哥一家,顧夏實最厭惡的不是牛芳這個大嫂,而是顧春輝這個大哥。畢竟牛芳不是他媽養(yǎng)大的,可大哥這么大的人了,還不知道他媽那些年的艱辛嗎,娶了個媳婦就把家里人全忘了,那些年的糧食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二弟。” 顧春輝看上去老實憨厚,常年活在牛芳的壓迫下,整個人畏畏縮縮地,連背都挺不值,即便現(xiàn)在被自家弟弟指桑罵槐地罵了一頓,還是唯唯諾諾地不知怎么辯駁。 “誒呦呵,咱們家日子過的苦巴巴的,可不像二弟你,每天游手好閑還有媽養(yǎng)著,地里的活得做,家里的活得干,哪有那么空閑。” 牛芳替自家男人一下子撅了回去,眼睛白了小叔一眼,轉(zhuǎn)到一旁的柜子上的時候頓時就亮了:“咱們家達金最近一直說嘴巴有些淡,吃這些餅干正好,媽,這兩盒餅干我到時候就拿回去了啊?!?/br> 說罷毫不客氣地拿起江家拿來的那兩盒高級餅干,往懷里一塞。 “大舅媽,這可是我媽給姥姥的壽禮,你拿回去吃也不怕折壽,還有,姥姥生日怎么沒見你拿點禮物回來。” 江二妮可看不慣自家大舅一家的行為,上前一把奪回那兩盒餅干,瞪了牛芳一眼。 “你。”牛芳氣的想打人,可自家就兩個男人,看著對方一群人,顯然打不過嗎,“小小年紀(jì),一嘴刁鉆,小心將來嫁不出去,不是我說,小妹啊,你也該管管你這個閨女了?!?/br> 牛芳對著顧冬梅這個軟脾氣的小姑子陰陽怪氣地說到,顧家只有達金一個孫子,只要餅干還留在顧家,她就有本事把餅干給騙回來。她可是看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