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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作起來拎著小包開始往家里走。 “漂亮倒還好...可口什么鬼?!?/br> “嗯,她已經(jīng)有了赴死的準(zhǔn)備?!?/br> 從管理室回來的恒哥,滿臉正經(jīng)地瞪著他們,再指指游泳池說:“下去,堆在這里做什么,開婦聯(lián)大會啊?!?/br> “.......” “她人呢?!被羲己阋暰€360度旋轉(zhuǎn)也沒見到阿孟人影,哪兒去了。 “回公寓了?!?/br> “聽說你要帶她見公婆,很緊張的就回去了?!?/br> “啊,想起來那表情簡直視死如歸啊?!?/br> 霍思恒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表示理解。 接近下去五點。 公寓這邊的孟殊一臉鎮(zhèn)定地拿口紅涂嘴兒,最后拍拍臉:時隔多少年又去見叔叔阿姨,一定不要丟臉,吃飯也要有度,淡定孩子,淡定。 于是她繼續(xù)化妝涂口紅,走回來的恒哥看見鏡子里那張臉,忽然揪眉,開口問:“你誰啊。” 孟殊:“.......” 然后他掏手機(jī),翻開手機(jī)通訊錄找到備注是“老伴”的號碼,點開通話。 孟殊點開旁邊的手機(jī),迅速放自己耳邊,死魚臉地盯著透過鏡子反盯著恒哥:“你干嘛?!?/br> “快回來,有人霸占你的梳妝臺。” 孟殊轉(zhuǎn)身,朝著霍思恒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他掛斷電話,往沙發(fā)上躺著,雙臂往后枕著后腦,嘴角掀起來笑瞇瞇地盯著她:“就算你化妝,也不漂亮。” “.......”這是她第幾次翻白眼來著。 幾分鐘后—— 霍思恒收回手機(jī),視線落在那邊:“媽說你隨意點就好,反正你小時候提褲子去我家洗澡的事兒都知道,沒必要改變形象。” 孟殊涂口紅的手一抖。 啊,口紅搞砸了。 “什么洗澡?!泵鲜廪D(zhuǎn)頭立馬瞪他,“我不記得!你記得啊?” 這就是被說了也死不承認(rèn)的類型女人。 “我也不記得。” 這時候恒哥得順著她。 “嗯。”孟殊在那邊稍微想了想,接著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跑到洗手間里,把之前弄得素顏全給洗光了。 “.......”恒哥被無形中噎到了。 抵達(dá)霍家大宅的時候,是他們管家過來領(lǐng)的路,孟殊心里感慨,她家里都沒這么正規(guī)的,緊張感未免又多了些。 發(fā)現(xiàn)霍思恒暗自抓住她的手,孟殊抬眼,這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地看著前面繼續(xù)走。 再這么下去,恒哥都快變成老司機(jī)了。 孟殊再感慨一句。 叔叔阿姨都很好啊,客氣都不說了,連忙拉著她坐沙發(fā)上聊家常,嘖,說起聊家常嘛,也不必從他倆小時候開始聊啊!還是很糗的那些蠢事! “哦喲你和思恒那時候啊,可別提多可愛了,看見鄰居家大嬸的狗啊,非要去玩玩兒,結(jié)果這一招手還不得了了,直接被那狗追得滿村子跑。” “我聽你媽說我們這一家子搬離南鎮(zhèn)之后啊,你哭了好些天呢啊,之前還不知道思恒走,還跑著去問你媽說,霍思恒是不是回老家娶老婆了啊?!被魦屩v到這里就忍不住笑得不行了。 “.......” 孟殊覺得這是鴻門宴。 然后霍媽抓著她的手說:“這下詛咒靈驗了吧,雖然時候晚了點,但他娶的不就是你嘛。” 嗯,是家長會。 “你說兒媳干啥,說點別的。”霍爸抵著雙眼鏡瞪瞪老伴,“把人家都說得羞了離開了你負(fù)責(zé)啊?!?/br> 霍母就閉嘴了,但沒隔幾秒又開始叨叨起來了,這叨的對象還是她親兒子的糗事。 說霍思恒初中的時候什么都好,成績好樣貌好,還有女孩喜歡他來著,就是不喜歡說話,像個悶葫蘆,啊對了,身體也不好。 然后就讓他去玩游泳,沒隔幾日教練就打電話來嘀咕說他身體不好也不怎么和人說話,剛剛還差點從游泳池摔下去。 “身體不舒服的時候要和教練說啊兒子,憋著做啥,能當(dāng)飯吃啊。” “下次會注意?!?/br> 好像對老媽也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 “我知道你還在生悶氣呢,沒和那孟殊孩子打招呼就離開生氣了是不是。” “...沒有?!边€挺理直氣壯,“我去練習(xí)了?!?/br> “不舒服的時候和教練說啊。” “為什么要和他說。”娃子瞥眼,“又不是醫(yī)生?!?/br> 恒哥好萌。 孟殊聽完后和阿姨笑得不行。 不行了不行了。 然后坐旁邊的恒哥懶懶扯動嘴角,暗自狠狠捏了把她大腿rou。 孟殊想叫也叫不能啊。 在霍家吃飯后散步,孟殊拉著他在馬路旁瞎轉(zhuǎn)悠,一路上數(shù)落他小時候的事兒,嘮嘮叨叨的,笑得不行。 最后霍思恒好像忍無可忍,把她扯到西街小角落,手掌用力摁住她后腦,接著嘴巴被狠狠堵住。 “等..........有人.........”孟殊赤紅著臉,腰身被死死鎖住,緊貼著他的身體,想動也不動不了。 而且有人在看啊。 “讓他們看去吧?!?/br> 霍思恒聲音逐漸變得低啞沉穩(wěn),小燈光的照射下,孟殊恍惚間看見他那雙黑到極致的雙眸,正膩膩地瞧著她自己。 幾分鐘后,孟殊被他弄得軟癱在懷里,手捏住他腰身的腹肌,嘀咕,“真是威猛啊霍思恒?!?/br> 幾秒—— 頭頂:“過獎?!?/br> 接著兩人去超市買了礦泉水,因為需要降溫。 坐在公園長椅上,孟殊枕著他肩膀,快要睡著的時候,霍思恒拍拍她的臉:“你再不醒醒,就去不成晚上的海洋館了。” “咦?這里晚上也開?。俊?/br> “對啊。” “好啊好啊?!泵鲜庀沧套痰乇ё∷?,再打哈欠,“走,咱去買票。” 霍思恒盯她幾秒:“還是明天去吧?!?/br> “咦?” 結(jié)果還是受不住同志的軟泡硬磨,撐著天黑去買票然后進(jìn)去看水母看海龜看海豚表演,不過感慨一句晚上來海洋館的情侶還挺多的啊。 孟殊還辣眼睛地看見有對兒在角落邊邊親嘴。 哇去。 霍思恒:“要不試試?” 孟殊:“......” 拉著他立馬走。 “咦恒哥,有冰激凌啊。”孟殊眼饞地盯著那邊成堆成堆的人,手里舉著甜筒。 “要吃啊?!?/br> “對啊?!?/br> “不買?!?/br> “.......” “這冷天吃什么冰激凌?!被羲己闶种割^頂頂她腦袋,“禍害身體禍害姨媽?!?/br> 咦,講得還挺有道理啊。 “海豚表演哎恒哥?!泵鲜饫钋懊嫖恢?,“聽說只要是小情侶都會來看看海豚,為啥?。俊?/br> “因為他們都看過海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