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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不學(xué)好,但是強/jian……這個帽子要是扣上了,可就一輩子洗不掉了! 沒多會兒工夫,顧鳴就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去解釋問題了,顧鳴開始不想去,在班里怒目大吼:“我沒強/jian!我干嘛要去?” 鬧了半天,還是許卉出來勸他,沒問題就更要去解釋清楚。 顧鳴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此時卻茫然失措得像個小孩,他殷殷看著許卉:“姐,你信我的,對不對?” 張老師盯著,許卉也不能說校方就是冤枉人,也許校方也搞錯了?只能說只要他真的沒做錯事,老師肯定會還他一個清白。 顧鳴卻一把抓住了許卉的胳膊:“姐,你要幫我,封鈺當(dāng)初是想氣你故意和我在一起的,我當(dāng)初也是因為想認(rèn)你才和她分手的,你最清楚了,你幫我跟老師解釋解釋!” 許卉被揪了個措手不及,她心中惱怒顧鳴病急亂投醫(yī),把她也拖下水,卻也理解他的想法和做法,正僵持間,張老師發(fā)話道:“那就一起去說明情況吧?!卑褌z人都帶走了。 聽到許卉能跟他一起去,顧鳴手勁就松了不少,被她一下子掙開了。 走在路上,顧鳴情緒也平靜了些,這時才升出nongnong的愧疚,直跟許卉說對不起,害她也跟著被叫去。 許卉只叫他閉嘴! 事情都這樣了,她已經(jīng)被拖下水了,就要好好把解釋的事情做好。一會兒肯定有場硬仗要打。 倆人跟著張老師到了另一間辦公室,又過了會兒,門口傳來一陣節(jié)奏有些奇怪的腳步聲,許卉發(fā)現(xiàn)顧鳴忽然全身繃緊,像是把馬上要彈跳起來的弓。 她向門那邊望去,一個腿有些跛,長得跟顧鳴非常相似的高大男人走進(jìn)來,對張老師打了招呼,幾步走過來,揚手就要打顧鳴,被他用胳膊一架擋開了,站起身來,反將人推倒了數(shù)步。 張老師愣了愣,顯然沒預(yù)料到這個發(fā)展,忙上前來勸:“顧鳴爸爸,別著急打人啊,事情都還沒弄清楚。” 誰料顧父沒理她,直接沖到許卉面前,給她深深一鞠躬:“我兒子毀了你的清白,對不起!你看是要錢還是要人?要錢我家沒有,可以打張欠條以后慢慢還,要人,我兒子可以退學(xué)打工養(yǎng)活你和孩子?!?/br> 許卉:…… 她算是知道顧鳴的二貨氣質(zhì)是哪來的了,敢情全是遺傳的! 張老師頭更疼了,忙把人拉到一旁小聲解釋了一下,顧父愣了愣,又跑過來跟許卉道歉了半天。 父子倆橫眉怒目對視了半晌,還是張老師看不下去了,勸他們先把事情說說清楚,就坐到門口去了。這真正的戰(zhàn)斗還沒打響呢,自家父子兵就先干得火藥味兒十足的,這一家子也是夠嗆。 許卉剛才見識了顧家父子異常熱情的相處方式,怕被殃及池魚,也把位置往旁邊挪了挪,留出足夠的空間給父子倆“溝通”。 顧父狠狠一瞪這個不學(xué)好的兒子:“人家大著肚子找上門了,你要是真干了就承認(rèn),咱顧家不出孬種!” 顧鳴眼眶通紅,像只被傷到軟腹的剛長成的猛獸:“你是不是就盼著我不好?” 顧父呸了一聲:“你干過的好事還少嗎?” 倆人像是兩只很努力想靠近的刺猬,互相被扎得千瘡百孔,卻還不愿分開。 “是啊我就壞!逃學(xué)打架,吃喝嫖賭無惡不作!你還沒習(xí)慣啊?從小到大每次和人產(chǎn)生矛盾你從來二話不說就會打我,什么壞事都是我干的,現(xiàn)在我告訴你:是啊就是我干的,你滿意了?” “你他/媽的再說一句試試!” “試試就試試!” 眼看著話趕話的說到了這兒,張老師覺得再讓二位溝通下去,到世界末日都解決不了問題,急忙介入叫停。 她一臉嚴(yán)肅地跟顧鳴講了別的問題他隨便愛認(rèn)不認(rèn),都無傷大雅,這是個刑事案件,他要是認(rèn)了,會坐牢的。 “你不要為了跟你爸爸賭氣就意氣用事。好好想想一個多月前那天你在干什么。一會兒怎么回答警方的問題?!?/br> 顧鳴眼睛通紅的,里面全是紅血絲,許卉實在看不過去,走過去說:“顧鳴,我相信你雖然不愛學(xué)習(xí),卻也不是壞到骨子里的人。你還記得那天我對你說過的話嗎?” 顧鳴看著許卉,神情驀地柔軟下來:“記得。你問我,要的到底是什么,我已經(jīng)想到了。” 看著三言兩語就讓兒子平靜下來,不再跟自己針鋒相對的許卉,顧父不由悵然:明明應(yīng)該是最親密的父子,他還不如一個外人來得有用了。 不一會兒,警方介入,許卉被帶離了這個辦公室,也就再沒機會聽到他們都說了些什么。 事情的結(jié)果許卉是在幾天后才全部得知的。 原來封鈺貪小便宜,在一次外地演出的時候收了人禮物,跟一個自稱是某經(jīng)濟公司總監(jiān)的人出去吃飯,說想捧她給偶像劇唱歌,還帶她去錄音棚錄了歌曲,說是要出專輯,只是需要她先付出一點。倆人做那事時一直無保護(hù)措施,她對避孕一事不甚了解,便沒有做任何事后補救,結(jié)果顯而易見。 因為學(xué)習(xí)壓力大,許多女孩子月經(jīng)不調(diào),所以封鈺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懷孕了,還以為只是又一次月經(jīng)推遲而已。 被查出來后她嚇得要命,剛才在辦公室那么多人圍著她,逼問她孩子父親是誰,她哪里敢說自己是在潛規(guī)則?說了人家肯定不會再給她安排出路了。直到封父暗示她可以先攀扯一個本校的同學(xué)做擋箭牌,她才想到顧鳴。 顧鳴在學(xué)校里追過她不短的時間,大家都知道,而且他向來是個不良學(xué)生,做出壞事完全有可能,再說了誰又知道他在外面是不是真干過強/jian他人的事情?反正壞的爛掉的人,再潑盆臟水也沒什么。 封鈺覺得,憑她的長相和名氣,把自己和顧鳴扯在一起,也不算辱沒了他,而且對顧鳴來說,無非就是多一筆風(fēng)流債罷了,無傷大雅。再說了,這個孩子她肯定是不會留下來的,等孩子做掉了,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這世上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這樣,她又度過了眼前的危機,又保護(hù)了那位總監(jiān)的安全,人家肯定覺得她又聽話又懂事,說不定會為了補償她,給她更多的機會。 可她萬萬沒想到,學(xué)校竟然不顧阻攔,偷偷報了警。 警方的力量自然是強大的,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沒有幾天就把二人最近兩個月的行程摸得一清二楚。 封鈺懷上的時間是她在過年期間,她頻頻在外地演出的時候,而顧鳴,則拿著壓歲錢混跡各地的游戲廳,雙方都有許多目擊證人。 當(dāng)顧父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也說不清楚顧鳴天天去打游戲到底是好是壞了。 總之一切真相大白,封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顧鳴的,至于是誰的,那是封家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