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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錦繡市商圈帶來多大的震動。 可她萬萬沒想到,她本以為已經(jīng)掌控了的許家竟然脫離了她的控制。 不過這也是她的錯,說到底,她能掌控下屬,是因?yàn)橄聦賯兛克燥?,拿她的工資,雖說許家也拿了她的錢,受了她的好處,但在許愛民和傅春英心里,許卉是他們的女兒,養(yǎng)著他們,敬著他們,是應(yīng)該的。 換言之,在他們心里,從來沒有得了許卉的好處,就要聽從她的安排的概念。 許卉出了廚房門,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表情。 又坐了一會兒,許卉提出要送沈氏夫婦去早就訂好的賓館午休。 傅春英嘴皮一動,許卉提前一步站起來說:“媽,小寶好像也困了?!?/br> 趁著二老分神照顧孩子的當(dāng)口,許卉將沈家人都帶了出去。 兩位司機(jī)師傅剛才就接了沈家的電話,結(jié)伴去吃飯了,這時候也回到了車上,問他們要去哪。 許卉有些羞愧地說:“叔叔、阿姨,咱們再去吃點(diǎn)兒吧?” 雖說沈氏夫婦極有修養(yǎng),剛才在飯桌上也不至于被不合口的食物弄得食欲全無,但是沒吃飽是肯定的。 沈清辭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自責(zé),笑著對自家爸媽說:“爸、媽,舟車勞頓雖然影響食欲,但也要吃好喝好才能玩得開心。錦繡市山美水美風(fēng)光美,咱們先去吃一頓,然后我?guī)銈內(nèi)ネ?,好不好??/br> 沈家人哪里不知道這是自家兒子在心疼女朋友了,想先將二人哄開心,順便讓許卉回家解決一下問題,于是欣然應(yīng)允。 許卉送人走了之后,先讓策劃公司的人幫她租了輛車送到她家樓下,然后才上去。 傅春英剛把小寶哄睡了放在里屋,出來就皺眉了:“小卉,媽剛才才想明白,這沈家是不是不滿意中午的飯???” 許卉有些挫敗。 他們的重點(diǎn)為什么總是不對? 許愛民到底比傅春英見識多一些。這幾年許卉沒少往家里買東西,好壞他是看得出來的。 此時他有也些后悔把那桌酒席退了,讓自家婆娘cao持了這么不倫不類的一桌,真是丟臉。 不過老婆是自己的,女兒是晚輩,他總得維護(hù)一下傅春英。 “你媽做的菜確實(shí)不怎么樣。不過沈家是不是門楣太高了?沈家爸爸那塊表,我在雜志上見過?!?/br> 他猶豫又驚疑地報了個似乎是六位數(shù)的價格:“反正不便宜?!?/br> 傅春英唬了一跳。 “愛民,你說的都是真的?” 她一直以為許卉找的人是做公司的時候認(rèn)識的生意伙伴之類的,家里開個跟許卉的公司差不多的產(chǎn)業(yè),沒想到人家這么有錢。 她有些憂心:“那,咱們家這個情況,人家看得上咱們嗎?” 許愛民斥她:“看不上能來提親???你看看這些!”他指了指堆在一旁的一大堆禮品。 “看不上能吃得下你做的飯?我早說了不要退酒席,你就是不聽!” 傅春英百口莫辯。 要退酒席的主意是她先提的沒錯,可真正去辦的人不是他嗎? 再說了,這個家什么時候輪到她一言九鼎的地步了! 許卉只覺得父母二人互相推諉的樣子著實(shí)可笑,于是放任自己笑了出來。 ☆、第95章 095 以她的修養(yǎng), 完全可以當(dāng)場忍下來,做到毫無痕跡的疏遠(yuǎn),等許愛民和傅春英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已經(jīng)為時晚矣。 但她不想忍了。 憑什么? 就因?yàn)樗行摒B(yǎng), 所以她就要忍耐別人的無禮嗎? 許愛民被女兒這突如其來的大笑給驚到了。 “小卉?你笑什么?” 許卉慢慢收了笑聲, 表情諷刺:“笑你?!?/br> 許愛民面皮一僵。 許卉這幾年有了自己的事業(yè), 又出國留學(xué)之后,似乎對家人的尊重一如既往, 也就讓他越發(fā)覺得, 不論許卉多有出息,多有社會地位, 她都是從前那個對他尊重的乖巧女兒,在家里,她還是要聽他話的。 這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可是, 就因?yàn)樗阉喌木葡肆耍筒淮蛩憷^續(xù)做好孩子了? 這怎么可以! 做人不能忘本! 她難道忘了如果不是父母的供養(yǎng),她哪里有機(jī)會就讀重點(diǎn)學(xué)校! 許愛民下意識的忽略了,就算中學(xué)是他供養(yǎng)的, 但是學(xué)習(xí)是許卉自己努力的。 而且許卉自大二開始就自己交學(xué)費(fèi)了,也談不上家庭的供養(yǎng)。 許卉已經(jīng)厭倦了跟許愛民溝通,腦回路完全不一樣, 根本說不通。 至于許俊杰,現(xiàn)在看是個好的,也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 還要繼續(xù)觀察。 許卉不笑的時候,看上去有一種孤高的傲慢,特別是她一雙鳳目斜睨著某個人的時候,格外明顯。 許愛民看著這雙跟他完全不像的眼睛,心頭火起。 許卉這雙眼睛,像極了她的外公傅里。 據(jù)說也是一個知識分子,后來因?yàn)槌煞謫栴},跟一個貧困的農(nóng)女結(jié)合了,但是他婚后感情不諧,郁郁寡歡,在女兒傅春英結(jié)婚后不久就因病去世。村里人都說他傲氣凌人,看不起鄉(xiāng)下人。 許卉現(xiàn)在看許愛民的表情,就像極了傅里在他上門提親后瞥他的樣子。 許愛民暴怒:“你那是什么眼神!有你這樣看父親的嗎!” 許卉諷笑一聲:“沈家人你們也見過了,婚事我自己會cao辦。錦繡市這邊也會辦一場,不寫請?zhí)?,到時候親戚朋友來喝酒,我來者不拒?!?/br> 許愛民懵了:“你說什么?婚事你自己辦?” 簡直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哪有大姑娘自己給自己辦出嫁的!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許卉提著包走到門口:“是,我會提前通知你。再見。” 然后任許愛民在身后暴跳如雷,也不再回頭。 她下樓的時候,租車行的人已經(jīng)等了有一會兒了,她亮明身份,工作人員核查完畢,才把鑰匙交到她手上。 許卉驅(qū)車前往沈家吃飯的地方,與他們匯合。 剛才她也沒吃飽,得好好大吃一頓。 沈家人看見她,就像剛才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一樣,熱情招呼她入席。 她坐下來吃了一會兒,趁去洗手間的功夫去簽單,收銀卻告訴她沈家那桌老板娘說免單,她微微一愣,轉(zhuǎn)頭打電話給封鈺。 封鈺卻不在店里,不知道在哪里玩,水聲很大,信號斷斷續(xù)續(xù):“不就一頓飯的錢,你巴巴打電話來干什么。以前我有很多對不起你的地方,你這么幫我,請你男朋友一家人吃飯有什么。” 許卉便也不多說。 回到包廂,沈清辭湊近她問:“偷偷結(jié)賬去了?” 許卉嗯了一聲,說:“不過被人搶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