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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到了他,連帶著何飛也高興了許多,前些日子的苦悶一掃而散。 宴會持續(xù)到半夜,人才陸陸續(xù)續(xù)的告退,熱鬧了許久的庭院逐漸開始安靜下來,顧子期因著吃了些酒,有些睡不著,索性登閣賞月。他不睡,何飛也不敢睡,安靜的跟在他身后,木柵欄發(fā)出咯吱聲,在這個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你說我在月白和元容之間選了月白是對還是錯?”顧子期一下又一下的推著眼前的木柵欄,刺耳的聲音不停,他卻仿佛找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推個不停。 “小姐是極好的?!焙物w開口,小姐吃得了苦,忍得下委屈,但是姜元容不行,每一個大家閨秀都不行,她們天生骨子里就帶了份驕傲。 聲音驟停,空氣一時陷入安靜,遠處的花樹,在月光映照下,披上了素白的外衣,顯得格外美麗。 顧子期似看的有些入迷,“我認識月白十幾年,本以為她和元容頗像,如今才知她倆竟如此不同。” “小姐和別人從來就不一樣,小姐才是您的表妹?!焙物w腦海中又想起臨走前父親提醒他的話,千萬不能讓姜元容再動了爺?shù)男模w快道,“她和小姐不可能共存,表小姐是夫人千交代萬囑咐要照顧的,她委屈了這么些年,如今可不能再委屈了?!?/br> “容兒一點不比月白差?!鳖欁悠诨貞浿飞显?,那是一個全新的,他不曾見過的女子,聰敏、勇敢、果決,她明明生了一副善良到近乎柔軟的心腸,連看到尸體都會嚇得整晚無眠,可是她殺人的時候,刀握的那么穩(wěn),刺下的時候那么狠,“她只是被隱藏了本性,剪掉了野心,蒙上了雙眼,被姜夫人教導(dǎo)的一心愛慕一個男子,她寧可元容無為一生,被死死地困鎖在后宅的這片小天地?!?/br> “爺?!焙物w皺眉。 “姜夫人居然把她最寶貴的掌上明珠,教出了盛世之下貴門嬌女的模樣?!鳖欁悠谑諗苛吮砬?,忽然有什么想法在腦海中升起,許久才開口,“我原來只當姜夫人看不起我商戶的身份,如今回想起來卻又不那么確定了?!?/br> “您多想了,姜夫人不過是后宅的婦人,那會想這么多?”何飛搖頭,不贊同道。 “但凡有那么一點點可能,這之后的事情就有意思了?!鳖欁悠谡f著,輕笑出聲。 何飛看著獨自笑開的顧子期,一腦袋霧水,他這個主子,自己打小與他一起長的,可是隨著年歲越來越大,他也就越發(fā)的猜不透顧子期的心思,更看不懂他到底再想些什么。 “罷了,先不說這些,顯后這些日子有什么動靜?” “咱們出事沒多久,國子監(jiān)那邊就接連被暗殺了兩名重臣,新入的朝臣都是劉恢門下,城陽侯開了北辰西山的鐵礦鍛造兵器,但是據(jù)屬下得來的消息,武器未入主軍兵器庫?!焙物w嘴角抿成一條直線,神情有些嚴肅。 “甚好?!憋@偃這一舉動無疑是在帝王的頭上懸上把寶劍,他越是無法無天,圣上想處之而后快的心就越迫切,架空皇權(quán),莫說他只是個舅舅,就是親伯父,也無疑是碰了天子逆鱗,顧子期心里盤算著,“你讓城陽侯的那幾個門客注意些,必要時候推顯偃一把?!?/br> “可現(xiàn)下南晉未破,若是咱們蜀國先亂了,豈不是讓他們得了便宜。” “你忘了,趙涉還在虎視眈眈的盯著那把龍椅呢?!鳖欁悠陔p眼微瞇,聽上去事不關(guān)己,“若不趁鷸蚌相爭之時行動,待趙涉大勢已定,蜀國再亂可就是把江山拱手讓給趙家了?!?/br> “我倒覺得南晉如今的帝王也不是個簡單的?!焙物w覺得自己能活著從回廊出來,多半是運氣,那個男人做事可謂是蛇打七寸又快又準。 “那又如何,得了那副身子骨,不過是拖著不死罷?!钡糙w衷身子不那么差,依他的能力手腕都是蜀國的大忌,可他偏偏什么都好,就是少了那份運數(shù)。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這本書是一局狼人殺,乃們現(xiàn)在開啟的就是何(平)飛(民)視角~ 什么?我?我是上帝視角23333(被暴揍……) 順便,小顧你這么說我黃桑南票,會被我打的我跟你港~~~ ☆、懷璧其罪 “趙娘子,又來給林大娘幫工??!”不遠處的婦人綁著頭巾,小心的梳理著手上毛皮,遠遠看見元容就揮手招呼。 籮筐里的是昨日縫好的錢袋子,針腳嚴密無太多花紋,只做的耐用些,元容莞爾微笑,“林大娘眼睛不好使,做不得這些費眼睛的活計,我也不好吃白食,總要幫襯些的。” “瞧娘子這手巧的。”婦人翻了翻元容籮筐里的東西,“等我把毛皮買了換些米糧,若是還有剩的錢,也要給我家男人配個厚實點的。” “行,我先給大姐留下個耐用的?!痹蔹c頭,繼續(xù)問,“你家那位又要出門了么?” “接了個活,要去鄖縣跑一趟。”婦人停了手頭的動作,“現(xiàn)在這么亂,還真不敢讓他老往外邊跑活?!?/br> 元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宛城呆了近一個月,因著這些年來戰(zhàn)亂頻發(fā)莊稼不好種,米糧價錢高的駭人,好在宛城雖然地方不大卻連接著東南西北四條大道,但凡有些本事的男人,要么外出跑活,要么販馬,故而有了這附近最大的馬市,兒馬、騍子、馬駒、騸應(yīng)有盡有,馬價不一,上好的矯骍、青駹一匹能值七匹絹,四石米,天高皇帝遠,久而久之,官市便外許私市,原本每月初一至初五開市逐漸發(fā)展成了兩日一開,農(nóng)具,毛皮,山貨等其他畜產(chǎn)雜貨也逐漸形成交易,供其所奉,易斯所缺。元容自從和顧子期分開也不知該去哪,思忖過后索性留在了宛城,謊稱自己中途和丈夫失散,暫且在此地停留。 婦人說著眼神暗了下去,還未等元容安慰,又甩甩頭,繼續(xù)笑著梳理起了皮毛,“娘子也別太擔(dān)心,咱們宛城縱南連北,但凡你男人尋你,都會打咱這過。” “嗯?!痹輵?yīng)下,又與婦人多聊了幾句,看時間差不多了才離開去給林大娘攤子上送東西。 林大娘五十多歲的年紀,老伴走的早,三個兒子都被拉去充軍,早早的死在了戰(zhàn)場上,只靠著做點手藝活勉強糊口,元容是被她在門口撿到的,那天下著雨,馬市沒開,她出去收柴火的時候就見個小姑娘,可憐兮兮的靠在她門口的檐子下避雨。 林大娘見元容生的又瘦又小,這才請她進家躲躲,給她端了杯熱茶,這么一來二去就聊上了,方知眼前的女子嫁過人,路上和男人走散了,這才流浪到宛城。林大娘細細的打量著她,長得算是標致,就是臉上那塊胎記占了大半個臉,猛地一看還怪嚇人,又聽她是個沒了娘家跟著男人過活的,如今卻連夫君的生死也不知,就忍不住想起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