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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方向,向著府軍后方奔去,宮內不許縱馬,狂奔的馬蹄聲在這個夜中顯得尤為刺耳。 “成?!狈硐埋R,石祈抱拳而立,短短一個字,就聽見后方傳來男子的爽朗的笑聲。 公孫常笑的開懷,手往袖中一掏,折扇就落在了手心被快速轉開,大片的血色海棠,“時辰也差不多了?!?/br> “你莫要這般早開懷,還有許多事需你善后?!壁w衷搖搖頭,眉眼染笑,伸手按下他的扇子,“還要先派人知會樂衣一聲才是?!?/br> “慶安,你去大興宮走一趟,其他人,咱們入朝陽宮?!?/br> 眾人兵不血刃地前行,宮內的侍衛(wèi)面面相覷,終究是不敢動手。 等到朝陽宮時天色已經微亮,大殿明晃,金龍栩栩如生的盤繞在梁柱上,腥紅的毯子暗藏金繡,鋪在冷冰冰的地面上,臺階之上放著那張他坐了多年的位子,黃緞軟墊,旁邊兩只銅獸昂首怒視。 公孫常向殿門一側快步走去,銅錘入手,鐘鼓三鳴,響聲震碎了寧靜。 眾臣因要每日臨朝,早已經等在午門外,準備朝見。聽到鐘鼓聲鳴后,才整理好衣袍,由內侍們引著入朝陽宮,只是一進門,就都傻了眼,寶座易主,趙衷未穿袞服,只穿了普通的衣裳坐在殿中,下一刻,大批的府軍就把朝陽宮層層圍住。 群臣面面相覷,有那膽大的,直接踏出來,“你們要謀反不成?!?/br> “謀反?”趙衷單手撐著面前的桌案,高高在上,聞言才看下來,微微挑眉,似聽到什么笑話,“朕乃先皇嫡子,祭過天地宗廟,何來謀反一說?反倒是眾位,朕可不成記得有這么些面生的臣子,公孫大人可都認得?” “臣也不記得?!惫珜O常見狀,站出來笑道,“臣恭迎陛下復位?!?/br> 接著撩袍而跪下,石祈也應聲參拜,直到這時,跟著他們入城的府軍才知道怎么回事,騎虎難下,只好隨著跪倒參拜。 “如今叛賊已除?!壁w衷指尖點著桌面,桌上鋪了玄色的綢布,點上去彈起微微的弧度,“除了某些朕實在認不得的,剩下的眾位仍擔任原來的官職?!?/br> “動手?!惫珜O常一揮手,原本跟在趙衷身邊的親兵應聲而下,兵刃抽出劍鞘的聲音,他們下手又快又狠,因著之前早已交代過,尋找到目標便果斷下手。 鮮血噴濺而出,灑在柱上,染在地上,粘稠的血液和腥紅的地毯相得益彰,之前還飲茶聊天的人,這會已有不少喉嚨被割斷,死在了大殿之上。 數(shù)十名朝臣片刻間剩了三成不到。 這場皇室的顛覆,只用了兩月不到,就又恢復了以往的模樣。 永信宮內,宮人們正在規(guī)整園子,大片的木蘭花被連根拔掉,元容敞著窗戶,看著外面的宮人忙進忙出,手邊放著幾盤精致的小點。 樂衣進來時,就看到往日里素寡的人兒早已換了新裳,二色金百蝶穿花長袍罩在身上,登著絲緞粉底繡鞋,青綠色地拖地煙紗掛在手腕上,累絲嵌寶銜珠金鳳簪斜斜的插在發(fā)髻上,眼眉之間點著一抹花黃,坐在銅鏡前,轉眄流精,光潤玉顏。 “陛下回來了?!睒芬聦χ菪煨彀菹?。 “我聽到擂鼓聲了?!痹菝杳嫉氖治㈩D,眉角微微挑起,又挑了新鮮的胭脂點在唇瓣上,丹唇紅潤欲滴。對于趙衷能回來,她心里異常的平靜,如果是顧子期善于謀劃萬全,那么趙衷就喜歡死地后生,就像當初在回廊一役,背水而戰(zhàn),狠得不給自己留一丁點退路。這次他回來,是和趙涉之間的博弈,元容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拼的到底是什么,這萬人之上真的就這么好么?好到獨立高處,好到孤家寡人,高處不勝寒,明明這么冷,他們還是要往上爬。她就是一枚棋子,一枚忽然變得有用,而被強行留在棋盤上的棋子。 貓兒在貴妃榻上伸著懶腰,元容越想越煩,索性去尋那rou圓子玩耍,逗貓的物件還是前些日子趙涉差人送來的,精巧的很,元容握著柄端,彩色麻繩織就的圓球被綁在另一邊,她一動,那邊就顫幾下。 “從哪得了這么個小東西?!币恢恍揲L而白皙的手從元容身后繞了過來,輕輕在貓兒頭上揉了兩下。 “勺兒抱來的,平日里閑著無趣,養(yǎng)來解悶?!痹莅咽种械臇|西送到趙衷手中,彩球轉了方向,貓兒眼神一扭,飛身就是一爪子撲住了彩球。 “是個討人喜歡的?!?/br> 見趙衷松手,樂衣連忙靠過來把貓抱在懷里,對著二人行了禮,才示意勺兒她們一起退下。 勺兒看看趙涉,又看看元容,見自家小姐點頭,才收了榻上的東西,彎腰退出門去。 “容兒可是心情不好?”趙衷起身,踱到四仙桌前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元容。 “我該心情好么?”元容接過茶盞放在一側的矮幾上,不久前,她還滿心歡喜的以為趙衷接她回家,沒想到一轉手,他就把她送進了虎口狼窩,活的心驚膽戰(zhàn),被當成影子,不知以后的路怎么走,也盼不到頭,她哪里還有好心情,“為什么?” 元容抬頭直視著趙衷,陽光透過窗花灑在他的臉上,投下好看的陰影,為什么,這句話她想問他,亦想問好多好多的人。 “我這副身子骨,根本無法護你到最后?!壁w衷伸手摸了摸元容的腦袋,就像剛剛摸那只貓一樣,他的掌心很暖,動作很溫柔,帶著點點的安撫。 趙衷是個很奇怪的人,他總有著能把憤怒到極點的人,從懸崖口拉住的能力,明明不是個狠心的人,可是溫柔起來,總會讓人靜下來收起鋒利的爪子。 元容偏過臉去,冷著眼不再看趙衷,她心里不是不怨的。 “你也不要怨我?!壁w衷把手中的茶一飲而盡,杯底碰到桌子,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事情到這個份上,若是你不拿出誠意,我死后,幼禮和元晦豈會信你?” “你不是活的好好的么,你不是萬歲安康的么?!痹蓍_口,語氣里難免帶了情緒,伴著點點諷刺。 “哪有什么萬歲安康?!壁w衷似乎不介意元容此刻的態(tài)度,依舊笑著,伸手碰了碰她的臉頰,“容兒,你不能靠我,懂么!” “你是我夫君,我不靠你,我還要靠誰?!壁w衷話音剛落,元容就抬手打開他的手臂,她聲音有些尖銳,眼淚因為他方才的那句話唰的涌到眼眶,“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們?yōu)槭裁炊疾灰??!?/br> 趙衷眼神落在矮茶上,就看著一雙蔥段般的手指拽住了他的衣袖,耳邊是元容抑不住的委屈,字字句句帶著控訴,“天下這么大,你們要權勢,要榮華,要江山,能要這么多東西,為什么就是不能多要個我,我只是個女子,根本就不會妨礙到你們,為什么每次都要拋棄我?!?/br> “就因為你是個女子,你無法像男兒一樣征戰(zhàn)沙場,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