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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cè)放在離祁媛較遠的一旁,手中適時的捧了一盞新茶。 浮翠亭的欄桿有點矮,只顧著逗顧曜,惹得曜兒笑瞇瞇地探著身子伸手與她玩耍,離湖邊越來越近,就在她指尖觸碰曜兒胳膊的一瞬間,暗地里下手狠掐了他一把,小孩忍不了疼,當家就跟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哇的一聲哭出來,驚得云裳連忙去哄他。 電光火石間,就見祁媛腳下一滑,整個身子就像湖中栽去,四周是宮人們失聲的尖叫。 云裳就這么看著祁媛,隱約看到她笑著沖她眨了眨眼。 “小心!”姜月白的聲音響起,下一刻,就聽見兩聲撲通,祁媛和姜月白同時墜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弱者總是被人同情的,姜月白太明白這個道理。亭中就她們幾人,即便她不是最弱的那個,也不能當全身而退的那個。 祁媛落水滑胎的消息傳到軟語齋,驚的元容手中的杯子都沒端穩(wěn),瓷片碎落在地上,染了大片的水漬。 這一路,元容腳步未停,卻在腦海中把所有的信息都過了一圈,她畢竟在南晉的后宮呆過幾年,宮中的手段說起來不過大同小異。 祁媛這胎絕對有問題,不然她躲著都來不及,怎么會把自己置身于這么危險的地方。 還有姜月白,她圓滑跟泥鰍似的,會舍身救人?這點元容打死也不會信。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姜月白知道祁媛肚子有問題,將計就計的演了這么一場戲。 如此一來,只要姜月白躺在床上靜觀其變就可,生生把被動權(quán)轉(zhuǎn)化成了主動權(quán)。 這么看來,唯一的劣勢,便是靠的及緊又不知為何受到驚嚇的曜兒和云裳了。 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元容向著祁媛的梅鳶殿快步行去,顧子期不是個好對付的,他這個表妹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人還未踏進去,就聽見棍棒拍打皮rou的啪啪聲,伴隨著云裳慘烈的哭喊,“奴婢說的是實話,求陛下開恩?!?/br> 元容的心瞬間涼了半截,她站在門口,深深地呼了口氣,才鼓足勇氣踏進去。 云裳身上的鵝黃早就被鮮血染得變了顏色,周圍跪著的,還有梅鳶殿和柔福宮其他在場的幾位宮人,她恍惚中看到了元容,眼淚流的更兇了,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看,“夫人救我,不是我?!?/br> “陛下?!痹輿]回她,只是立在石階下抬頭望向高高在上的顧子期,他迎著光,長眉斜飛,給人的壓迫性與日俱增,忍不住想要屈膝跪倒在他面前。 大手一揮,行刑的太監(jiān)立刻得了命令停手,云裳少了內(nèi)監(jiān)們力量的鉗制,身子一軟,整個人就從椅背上滾了下來,她眼前漆黑一片,周圍是撲鼻的血腥味,嘴中不停喃喃。 不是我。 “凡事講求證據(jù),不然便是屈打成招?!痹輿]有回頭,她盯著顧子期,拎著拖地的襦裙一步一個臺階的踏上高處,立在顧子期身側(cè),她得體的行了半禮,這才把視線移開,掃視著跪在地上的其他人,“說吧。” 她不能把氣撒給顧子期,于理他是君,于情他剛失去了一個孩子,元容不會選擇著這個點上去挑釁他的權(quán)威,只得把所有的精力集中在其他人身上,“我只想聽到確切的說辭,把好像、可能、大概一系列的猜想統(tǒng)統(tǒng)給我收起來,誰親眼看到了什么,說!” 親眼看到,梅鳶殿的宮人們眼觀鼻鼻觀心,她們離得遠,誰也沒親眼看到。 蕊兒垂著頭,袖口下的指頭握成拳,她倒是離得近,可是有些話她不能說,她只要一開口,就極有可能把她們家夫人拖進來。 白夫人那么純善,即便是危難之中,還好心想要救祁媛一把,蕊兒眨眨眼,她不能給夫人帶來莫須有的災(zāi)難。 四周一片沉默,元容這才放了點心,知事情不是毫無轉(zhuǎn)機,她轉(zhuǎn)身抬頭看向顧子期,四目相對,她的聲音那么軟,帶著安撫和莫名的委屈,“妾知陛下心里有怒,可總得先顧忌顧忌媛夫人,不知御醫(yī)怎么說?” 紫月跪在最前邊,聞言瞳孔微晃。她沒料到姜月白會隨著一起投湖,只好臨時改了主意。殿中兩位夫人正陷入昏迷,又滑了骨rou,本想著趁真相未出來前,緘口默認是云裳推下去的,陛下氣急之下,殃及池魚把那丫環(huán)亂棍打死也不是沒可能,怎么也能在姜元容心上插根刺。萬萬沒想到,對方四兩撥千斤,又把事情轉(zhuǎn)回到了祁媛身上。 只要太醫(yī)出來,真相自然會大白于天下。不過審喆,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紫月盯著眼前的青石板,眼神凌厲的仿佛燒出個洞來,審喆又蠢又毒對胎兒下狠手不是沒可能,不過現(xiàn)在她卻有些懷疑了,這一切,真的是審喆做的么? 那位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條人命的皇后娘娘,說不定,才是這后宮之中,最單純的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審喆:我是?。。?! ☆、如珍似寶 浣衣局的姊雙鐵了心的死咬住審喆不放,她臉上的疤痕丑陋而猙獰,在夕陽下更顯得恐怖。 至于審喆,更是無辜,原本只是抱著一股子興奮勁來梅鳶殿看笑話的,卻是怎么也想不到,這件事會牽扯到自己身上來。還被咬的死死的,氣的當場就要上巴掌,幸好被細柳死死地拖住。 “奴婢說的是實話?!辨㈦p現(xiàn)在在浣衣局活的生不如死,看不到希望,也沒什盼頭,而這一切都是眼前的女人造成的,都是人生父母養(yǎng),為什么她就要像只螻蟻,任人踐踏,她也是人,她只想填飽肚子好好地活著,可審喆卻把她的一切都毀了。 姊雙知道自己沒有回頭路,可她也不在乎了,只是她沒想道這事會連累到姜家的兩位夫人。 她又想到了姜月白,那個長的像天仙似的女子,她經(jīng)歷了多少的絕望和委屈,只有姜月白,偶然路過伸手拉了她一把,讓侍女為她說兩句好話,讓她在浣衣局過得舒服了一些。她等啊等啊,等著那位夫人從自己著拿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她人如其名,就像一抹月光,真的只是路過而已。 可如今,那位好心腸的夫人卻因為她,躺在了病床上,而那個真正惡毒的女人卻依舊逍遙。她不甘心,所以,當看到幾名太監(jiān)帶著侍衛(wèi)來尋她的時候,姊雙心里是高興地,她偷偷點了三柱香給母親和meimei,這也許是最后的三支香了,等這件事一完,她就可以下去和她們團聚了。 曾有人說過,若是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還怕活著么? 姊雙很想告訴他,怕啊,像她們這種人,活著實在太苦了。 “賤婢!賤婢!”審喆氣的胸口疼,要不是細柳拖住她,她真的想上去親手甩她幾個耳光,“是誰,讓你誣陷本宮的?!?/br> “奴婢這么些年,對娘娘忠心耿耿?!辨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