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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顧念的聲音還未等蔲色閣的侍女通報(bào),便遙遙的闖入元容的耳膜,搭眼望去,就見一條翠藍(lán)的身影抱著什么東西就向她跑來,衣袍底邊還染著烏黑的泥巴。等人跑近了,才彎腰行禮,嘴上卻道,“夫人院子里好生熱鬧,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了二哥的笑聲?!?/br> “起吧?!痹輿_顧念招招手,她和祁媛私下不對付,面子上卻做得無懈可擊,讓人抓不著什么把柄,“殿下這是去了哪玩耍,弄得臟兮兮的。” 說著,拿帕子細(xì)細(xì)給他擦了手,顧念看看元容,又看看她身后的顧曜,“皇兄陪我去玩吧。” 傻子才陪你在中午玩,多熱啊。 顧曜想著露出兩排大白牙,瞇著眼笑嘻嘻的遞了盅葡萄蜜水給他喝,“過會兒吧,方才勺兒說要做牛乳玫瑰酥給我吃,我正想著呢。” 牛乳玫瑰酥,沒聽過啊。顧念眨眨眼有了丁點(diǎn)興趣,一口冰涼下肚,暑氣瞬間消了大半,他跑了一上午,這會顧曜一提倒還真有些餓了,“那行吧,給我也來份?!?/br> 絲毫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 “好嘞?!鄙變耗睦飼裁磁H槊倒逅郑徊贿^顧曜隨口一提,她便點(diǎn)頭應(yīng)下,想著索性在清水里摻些牛乳,再換個(gè)花樣子罷了,“殿下先吃些果子墊墊,奴婢這就去做?!?/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以為我能寫夠6K,結(jié)果事實(shí)證明,沒有存稿,我不行QAQ……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單膝跪地負(fù)荊請罪QAQ ☆、山雨欲來 “你們就是這么看著殿下的么!”琉璃盞被狠狠地砸落在地面上,祁媛的怒氣駭?shù)牡顑?nèi)的宮人跪了一地。 松水他們挨了一頓板子,心里委屈的要死,可是媛昭訓(xùn)是主子,三殿下也是主子,他一個(gè)太監(jiān),就像低賤的螻蟻,哪里敢逆了主子的意思,左右為難,左右都不是人。 顧念這會兒還抱著從蔲色閣順來的點(diǎn)心,他也不是吃白食的,他給容夫人留了條小鯉魚,此刻正坐在高椅上搖晃著腿,嘴巴里被吃食塞得滿滿的,“皇兒這不好好的么?!?/br> “你真是個(gè)小沒良心的?!逼铈潞掼F不成鋼,使勁在他腦袋上點(diǎn)了一下,“母妃為了你,受了那女人多少委屈,你倒好,一匣子點(diǎn)心就被收買了?!?/br> “容夫人面上對皇兒還算是過的去?!睂τ谄铈滤f,顧念一個(gè)耳朵進(jìn)一個(gè)耳朵出,玫瑰酥散發(fā)著nongnong的牛乳香,他塞下手中的最后一口,才拿了桌上的帕子,把指頭上的點(diǎn)心屑拍掉,又想到了鸞歌殿的那位,次次相見都拿鼻孔對著他,咧著嘴道,“可比皇后娘娘好多了?!?/br> “這話母妃說得,你可說不得!”祁媛看了眼跪在殿中的宮人,衣袖一抬眾人便的了令,忙跪著謝恩退下,她踱到顧念身邊,“尤其是當(dāng)著外人的面?!?/br> “咱們殿的太監(jiān)宮女也算外人?”顧念蹙著眉,秀氣的鼻尖微微皺起。 “除了母妃和婉北,剩下的于念兒而言,都是外人?!?/br> “真沒意思?!鳖櫮钛谥酱蛄藗€(gè)哈欠,忽然想到什么,眼睛唰的一下又亮了,“對了母妃,我晚上約了二哥放花燈?!?/br> 唉,孺子不可教也。 “我方才的話算是白說了?!逼铈驴粗鴪A滾滾的兒子,不知道他這心大的性子隨了誰,“你玩比別人強(qiáng)有什么用,學(xué)問方面也要壓過人家才行?!?/br> “母妃不喜歡容夫人,皇兒也不喜歡她,可山莊里又沒別個(gè)人陪我玩耍,是在悶得緊?!鳖櫮畹故悄苊舾械牟煊X到祁媛的不快,大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反正二哥學(xué)問再好,頭上有太子哥哥在,跟兒子也沒什么區(qū)別。” 可萬一,太子不在了呢?這句話,祁媛只默默在心里過了一圈。 顧念又坐了會,便有些呆不住了,索性跳下椅子,“母妃把你身邊的人借兒子兩個(gè)好不好?!?/br> 松水剛剛被板子打的見了血,想是爬不起來陪他去逛園子了。 “你這個(gè)……” “娘娘。”婉北的聲音遙遙的從門外傳來,帶著小心,“白夫人來了。” 顧念一聽姜月白來了,也顧不得問母親要人,慌忙整理了下衣袍,rou嘟嘟的小臉上笑意止都止不住。要說顧子期這么多夫人妃嬪,顧念最喜歡的便是柔福宮的白夫人。 她生的溫柔,脾氣又是一頂一的好,還總有些稀奇的玩意送他。 “請夫人進(jìn)來。” 祁媛可不比顧念,她跟姜月白打了這么些年的交道,多多少少知道些她的本性,只不過她手段雖厲害,這兩年倆人之間因著某種詭異的平衡,她從未用到過她身上,故而走的也近了些,可顧念這么喜歡那女人,她也是想不到的,有時(shí)候覺得姜月白對著這潑猴說一句話,比她苦口婆心地嘮叨一堆都管用。 雅青色的長袍逶迤,腕上的翠玉鐲子更襯得她膚白勝雪,未見人先聞笑,“我這會兒來,可是打擾meimei了?” “夫人這是哪里話?!比缃窠掳资欠蛉?,祁媛是上嬪,自然屈膝敷衍的行了個(gè)半禮。 姜月白看在眼里也不惱,只伸手去扶她,空著的手則變戲法似的從身后掏出了一本繪著人物的冊子,沖眼巴巴望著她的顧念眨眨眼。 “夫人康順。”小家伙立刻撩袍行禮,下一刻,就伸著雙手等自個(gè)的禮物,“夫人手里可是給念兒的?” “我宮里丫頭不知哪里尋來的畫冊子,說是可以解悶。”姜月白笑的依舊如往日無二,“我便第一個(gè)想到了念兒。” “念兒謝過夫人。”顧念喜滋滋的接過冊子,是民間的一本連環(huán)畫,祁媛借著機(jī)會用余光掃了幾眼,見沒什么出格的,才收回視線。 “念兒去看吧,我與你母妃有事相談?!蹦罅税研∪藘旱哪樀?,姜月白才把目光重新投放到了祁媛身上。 這件事她們商量了許久,機(jī)會千載難逢,萬萬不能錯(cuò)過。 珠簾被挽成兩縷用銀鉤懸掛在門框上,殿內(nèi)置放著冰塊,周圍是熏香飄散的味道,祁媛正坐在軟榻上與姜月白相對而望,眼前的女人眉眼莫名溫柔,喝茶的姿勢端莊而優(yōu)雅,可就是這副仙子般的皮囊下,藏著令人生怖的算計(jì)。 倘若宮內(nèi)沒有姜元容這個(gè)人的存在,單憑自己,早就被她踩得無法翻身了。 有時(shí)想到這些,祁媛心里還是忍不住松口氣,何況姜月白又是個(gè)懷不上身子的,心里更是舒坦。 憑著一腔的厭惡,姜家兩姊妹鬧得水火不容,可到頭來,還不是為他人做嫁衣。 抿了口香茶,祁媛率先開口,“jiejie可要想清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自然?!迸勇暼缜迦?,入耳動人。 她看著祁媛的嘴角忍不住的上翹卻拼命地掩飾,眼底劃過一絲譏諷,繼而又歸于平靜。 蠢婦,愚不可及。 “可是jiejie,這萬一中途除了什么差池,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