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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了宮才露出了有些懨懨的神情:“你覺得這個決定真的好嗎?我總感覺好吃虧?。 ?/br> “對,是有點吃虧。”這婚事若是被打斷,吃虧的可是他。 “那我們要不要回去拒絕算了?”洛玉聽陳白衫也這么說,頓時有一種找到了組織似的感覺,“就說……就說……唉,罷了罷了,答應的事情也不好反悔。大不了,以后再補一場便是。” “玉兒,”陳白衫突然停下了腳步,“一切交給我。放心吧,到時候說不定會有人送上大禮呢?” “對,是有大禮……”洛玉以為陳白衫說的是那些送上門來的“大魚”,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 陳白衫也不再多解釋,看著在他面前越來越放松的洛玉笑出了聲,一臉溫和地護在她的身后向前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PS:皇帝:哈哈哈,答應了之后就能抓到那些流竄在外的家伙了!朕的江山穩(wěn)如金山??! 洛玉:迷迷糊糊地答應下來是不是不太好? 陳白衫: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成親,至于成親的結果……你看我像是喜歡吃虧的人嗎? 第120章 打賭 “什么?”葉元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們剛剛跟我說了什么?誰要成親?是我耳朵出問題了嗎?那個, 師姑娘,你來幫我檢查一下耳朵, 是不是……” “叔父……”洛玉瞧見他這反應, 也有幾分心虛,畢竟他們這事兒定的的確是急了那么……一點兒? “葉前輩,”陳白衫不慌不忙地說道, “皇帝陛下那兒有求于人, 他又是宗主的血脈親人,我們總不能拒絕。宗……玉兒她是我放在心上的人,您放心, 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br> 至于這么快就成親的這口鍋, 當然是讓皇帝陛下背了。 誰讓他想惦記著用洛玉的婚事當誘餌? 陳白衫毫無心理負擔地想著。 “你小子別得意, 等我先去找了宮里的那個家伙再回來跟你好好討、論、討、論!”葉元川一聽這話, 哪還坐得住,急急忙忙就要往宮里敢去。 好不容易得了休息時間,結果一出來就得知洛玉和陳白衫要成親的師雅柔此時也是一臉驚呆了的表情,瞧見葉元川這模樣,趕緊就追了出去。 “他們這么過去, 不會出什么事兒吧?”洛玉抬頭看了看外面, 摸了摸鼻子說道。 她倒是不擔心葉元川和師雅柔,反而是皇宮里的那位…… “玉兒,皇帝陛下他可是一國之主,怎么會有事呢?”陳白衫說完之后, 突然嘴角一勾,“再說了,死道友不死貧道,不是嗎?” “有道理!”洛玉若無其事地點點頭,“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咱們能干的皇帝陛下解決吧!” 而剛剛離開的兩人剛出院門,葉元川就突然停了下來。 “呼,呼,呼,怎么不走了?”師雅柔累得喘了幾口氣,差點兒一頭撞到葉元川,“你這是不認識路,還是打算找一群打手啊!” 師雅柔眼里還有掩不住的興奮。 都說皇帝那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今天她是要見證一場另類的“逼宮”了嗎? “我……唉!”葉元川看了看那條通往皇宮方向的路,突然嘆了一口氣,“我有什么資格去質問呢?人家是玉兒的親人,我不過是……” “怎么就沒有了?”師雅柔一見他這垂頭喪氣的樣子,心里就是一陣不舒服,連忙一掌拍在了葉元川的身上,“你可是洛玉的叔父!別說什么血緣不血緣的,你看看,洛玉稱呼你的是‘叔父’,稱呼那位呢?至今都是‘皇帝’。誰親誰遠還不清楚嗎?你才是她承認的親人,怎么會沒有資格!” 葉元川本來也就是一時的失落,聽到師雅柔這話,很快就緩過勁兒來,拿出扇子扇了扇,笑著說道:“當然,我可是她的叔父。” “走走走,我們繼續(xù)去找那皇帝麻煩!”師雅柔興沖沖地說道,“居然不經過你同意就把洛玉給許出去了,就算對象是陳白衫也不行??!再怎么說,也應該好好地籌備籌備吧?” “麻煩,就不用找了?!比~元川搖搖頭,拉住師雅柔的衣領將她扯了回來,“你真當院兒里那倆人是皇帝能指揮得了的?如果不是他們樂意,這事兒能定下來才怪了。我呀,就不去做這個得罪人的差事了?!?/br> “那這皇宮到底還去不去?”師雅柔一想也是,洛玉暫且不提,就陳白衫那家伙的狡猾勁兒,誰能算計得了他?恐怕,這“催婚”的皇帝陛下都是被他利用了。 算下來,這事情獲利最多的可不就是陳白衫嗎? “去啊,為什么不去?”葉元川將扇子點了點,“不去反對婚事,也要去商量商量籌備的事情。怎么說咱們也是玉兒的娘家人,這婚事可不能弄得太寒酸。就說陳白衫那小子……我也得出把力氣。雖說都知道他的事兒,也不能讓人家男孩子沒了面子。不管怎樣他以后都是玉兒的夫君,一榮俱榮,一損俱損?!?/br> “你這叔父當得倒是挺有責任心的,”師雅柔偏頭看了看他,“平時還真沒看出來你這么有父愛呢!” “說什么胡話,”葉元川聽到“父愛”倆字兒,臉都黑了,他怎么說也是年紀輕輕,還未成親的單身漢好嗎?“不過是大哥去得早,這侄女兒我不管誰管?什么父愛,你若是破壞了我的名聲,讓我以后討不到媳婦兒怎么辦?你負責嗎?” “好啊,等你討不到媳婦兒,我可以勉為其難地負責一下?!睅熝湃釘偭藬偸终f道。 反而是葉元川沒想到她這么直接,有些窘迫地轉過頭去:“走走走,我先去宮里了,隨便你跟不跟來?!?/br> “我當然要去!”師雅柔連忙跟在他身邊,“不過,這事兒不是為了引出那些家伙才定下來的嗎?就算籌辦起來,后面也進行不下去啊!難道是為了以后正式的婚禮做準備?” “你還是笨了點兒,”葉元川將手里的折扇收了起來,“你看陳白衫那是會沒有準備就答應下來的人嗎?他或許能瞞得住玉兒,可瞞不住我。那家伙,想著這天恐怕不止一兩次了。這回好不容易如了他的愿,能讓別人破壞才是怪事兒。你等著瞧,到時候這婚禮,絕對是順順當當地進行到最后的。” “不會吧?”師雅柔不服氣,“怎么說也是大局為重,陳白衫那家伙就算小氣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