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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 “姑奶奶,你快下來?!?/br> 那一瞬間,胡薇恨不得把許成掐死,她的小紅,平時都不怎么舍得開出來溜的小紅吶,就這么被她糟蹋了。 曉風吹了吹,加上該吐的已經(jīng)吐了,汪星星的酒氣漸漸消散,胡薇坐在一旁默默看著她。她捶了捶腦袋,迷迷糊糊間好像明白自己干了什么事,有些愧疚道:“對不起。” “酒醒了吧?要不要去醫(yī)院?” 她搖搖頭。 “能不能走?聽你許老師說了,你不愿回家,那就去他家吧?!彼龗吡搜圩约旱膼圮?,心道不能只叫她一人倒霉。 兩人一道默默走著,汪星星幾步一回頭看那打著雙閃的車。 “不用擔心,待會兒交警就會把它拖走?!焙痹捯魟偮渚蛠砹艘惠v執(zhí)勤的交警,拿著大喇叭喊著:“HW888,這是誰的車?” 胡薇扯了扯嘴角,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兩人相視一笑,身后的喇叭喊了四五遍都沒人應答,不一會兒汪星星就看見有輛大車將胡薇的車拖走,而胡薇只是聳聳肩:“這筆賬就算在橙子頭上吧?!?/br> “jiejie,你是不是喜歡大叔?” 胡薇足下一滯,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這突然冒出的話:“你還小,感情的事沒你想的那么簡單?!?/br> “是喜歡吧!”汪星星扯了扯嘴角:“我也喜歡他,這沒什么可藏的,喜歡就是喜歡了,就這么簡單。” “有時候我挺羨慕你?!?/br> 汪星星狐疑地望著胡薇,兩人干脆誰也不走了,就靠在人工湖的圍欄上:“你羨慕我?你那么漂亮有錢有什么,羨慕我干嘛?” 胡薇笑了笑:“漂亮?你不漂亮?有錢?你難道缺錢?小傻瓜?!?/br> “哦,你羨慕我傻!”汪星星仰天數(shù)著星星:“他喜歡你么?” 胡薇搖搖頭:“他就是個孩子,從來沒長大過,對誰都談不上喜歡。而我們之間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總之,我們只能是朋友了,因為太熟了,太了解了。星星,他從未如此關(guān)心過誰,你是第一個,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br> “你是說大叔喜歡我?” “不能這么說吧,但是你們是有可能的,你挺有個性…” 那夜她們聊了很久,最后胡薇只是反反復復問著星星一句話:“你覺得你會變么?”好像醉了的是胡薇,而不是汪星星。 “你放心,我會一直一直喜歡大叔?!彼惨槐楸榛卮鹬@句話。 她醒時滿身餿味,胡薇果然將她帶進許成的家,桌子椅子上都落了灰塵,她摸索半天找到洗浴室,隨手搜羅了一件襯衣,這衣服似曾相識,被擺在櫥柜的角落,仔細一看,這竟是自己親手送他的襯衣,他也沒帶走,看來是真的不打算穿了。想起昨夜胡薇說過的話,汪星星搖搖頭,不知她從哪里得出的結(jié)論,說她是有機會的。 她洗頭洗了一半停了水,滿身的泡沫黏糊糊的,她隨手披了件浴袍準備去冰箱拿礦泉水,幸好胡薇昨晚從超市順手帶了幾瓶水過來,不然可真是糗大了。 冰箱門剛被打開,大門鎖也開始轉(zhuǎn)動,她以為是胡薇便沒去管,只顧擰著瓶蓋,擰了半天沒擰動。 突然一只修長的大手從她背后伸過來,礦泉水被奪走,啪嗒,瓶蓋瞬間被擰開。 “啊!” 許成站在一旁,身邊放著個行李箱,面對她的大喊大叫他才意識到她只穿了睡袍,當即轉(zhuǎn)過身去,雙臂交叉抱在胸口,面上不由浮起紅霞:“你去把衣服穿好再出來。” 汪星星抱著那瓶水走開,不一會兒聽到重重的關(guān)門聲,很快她就穿了他的大襯衫出來了,頭上還是濕噠噠的。 “你怎么都不敲門?” “你怎么會在我家?這才是我該問你的?!痹S成一臉無奈。 剛洗完澡,她的臉頰粉粉的,身上穿的是他的粉襯衫,衣擺拖到大腿處,不過她還是穿了膝褲,衣袖被卷了幾卷還是有些長,頭發(fā)濕漉漉地散在肩上。 “你怎么回來了?”沒等許成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上前將他摟住,胡薇曾說過,像許成這種人,如果一開始作為朋友相處,那么你們一輩子就只能是朋友,如果作為師生,同樣,一輩子他只能是你老師,所以,汪星星仿佛受到啟發(fā),干脆轟轟烈烈地撲過去。 許成眉頭緊鎖,想要推開她卻怕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就站著不知所措。 “放肆!我是你老師!”他惱羞成怒,臉卻越來越紅。 “不,你早就不是了,我現(xiàn)在在附中,我是你學妹?!彼龘У糜志o了些。 許成胸口有些發(fā)悶,差點就要窒息,語氣也弱了下來:“聽話,先松手。” 星星果然乖乖松了手,這叫許成有些詫異,她何曾如此聽他的話!這次真叫他意外。 他輕輕吐了口氣:“把這吃了,待會來書房找我。” 汪星星這才發(fā)現(xiàn)桌上已經(jīng)擺了幾盒飯菜,正好她也確實餓了… 待星星推開房門,白色的窗簾隨風飄揚,許成端坐在書桌前背對著她,桌上堆了一摞厚厚的書卷。 “過來坐?!彼^也沒回,淡淡道。 “這是什么?”她隨手翻了翻,眼前的書大多都泛了黃,看上起有些年頭了,但是每一本的書角都是整整齊齊,沒有絲毫折損過的痕跡。 “哇,大叔,這不會都是你小時候用過的書吧,…” “像你這么大,不小了,該為自己未來打算了?!彼淅涞卮驍嗨淖哉f自話,將手中的一本資料遞過去:“這題你好好看看,10分鐘內(nèi)告訴我思路?!?/br> 汪星星聞言滿不在乎:“做什么題啊,隨便糊糊得了,我又不指望拿一等獎,再者說了,這次能過預賽也是趕巧了,能考成那樣也是誤打誤撞。” “你的卷子我看了。”他回國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人調(diào)出汪星星的預賽答卷,如他所想,稍微細心一點,她確實是個學物理的好苗子,但這種話他從沒對她當面說過,因為她經(jīng)不得夸,動輒會上天,會飛。 汪星星不情不愿地坐在他身旁,提筆亂畫一通,時不時瞟許成一眼,那眼神活活要掐出水來。 “好好做!” “不做,做不出來,太難了,這什么鬼!” 她將筆一丟就趴在桌上不起來了。 許成眉頭再次鎖起:“我千里迢迢趕回來,你就這樣回應我?汪星星,你就從來不為未來考慮么?” 聞言,汪星星立馬抬頭:“你說什么?你是為我趕回來的?” 他輕輕點了點被她畫了一半的草稿紙:“快寫,還有3分鐘,我要聽思路!” 汪星星即刻坐得端正,咬著筆頭眉頭擰成一團開始用力思考,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許成瞟了眼手表,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二十多分鐘,他卻不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