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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秦朗挑眉,“難不成我還要去迎接她。” 簡萱是秦子豪好友的meimei,跟秦朗一個班,性子單純有些魯莽,但對秦朗很執(zhí)著。無論秦朗怎樣毒舌,她都一直跟在秦朗身后,追秦朗的陣勢之大,鬧得左楠都知道了。 左楠對兒子的感情史一向不怎么放在心上,畢竟養(yǎng)兒子都是想讓他去拱白菜的,就是對簡萱這姑娘,左楠覺得讓他兒子攤上會挺費神的。但如果兒子喜歡,左楠也不會多說什么。只是眼看這姑娘天天往自家跑,自己兒子的臉越來越黑,也不是個辦法。 得知簡萱要出國的消息時,秦家簡直就要放鞭炮慶祝了,不為別的,就因為簡萱每次到秦家都會帶一個蛋糕。但問題就出在這個蛋糕上,秦家沒有一個人喜歡吃甜食,一般簡萱來,秦家父母都會找借口開溜,免得被這姑娘找上,用一副可憐兮兮地模樣請你吃蛋糕。而且這蛋糕還不是在外面買的,是這姑娘親手做的。左楠委婉地對簡萱提過幾次讓她來別帶蛋糕了,恐怕這姑娘還以為是客套話。這么大的人了,左楠沒有功夫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也就隨她去了。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簡萱在的時候沒見秦朗怎么將人家放在心上。等人家走的時候,看見人家給他留的小字條,瘋了一樣的去追別人。弄得秦家人都以為秦朗被簡萱出國的消息一刺激,覺得自己早就不可自拔地愛上了簡萱。 對此,秦朗只想對毫不知情的秦家人說三個字:沒夢醒? 第59章 特殊世界7 秦朗花了一個月才刻好的木雕,因為早上起得晚,所以沒有將木雕收進抽屜里。誰知道簡萱來了一趟秦家,直接將木雕拿走了。 那木雕是秦朗照著對夢境里看不清臉的女人一點一點刻出來的,因為面容模糊,所以簡萱以為是秦朗刻的是她,當(dāng)成秦朗給自己的禮物拿走了。 當(dāng)秦朗追到機場,只看見飛機從他眼前劃過,完美的錯過了簡萱的航班。有一次左楠不經(jīng)意間提到了簡萱,被秦朗幽怨的眼神看得直激靈,吶吶地閉了嘴。秦朗全身心投入寫作后,便將這事拋在腦后,但在秦家人眼中,秦朗是少年不懂情滋味,受過傷后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其他事情上。 這天聽秦子豪說簡萱回國,秦朗內(nèi)心毫無波動。在接到楚陵謙電話時,他正守在廁所等著許寧宛洗完澡。 楚陵謙那頭聲音嘈雜,混著勁爆的音樂,震得秦朗耳朵疼,“喂,阿朗,來金陵?!?/br> 金陵是s省有名的酒吧,以前讀書時,楚陵謙就愛拉著秦朗去金陵混。每次楚陵謙都會調(diào)侃秦朗到酒吧不去泡妹子,送上門的妹子也不要,悠悠閑閑的坐在角落里喝檸檬水,清心寡欲的樣子怕是要升仙。 “不去。”秦朗倚在墻上,聽到楚陵謙的聲音,突然升起一種想要抽煙的欲望。 電話那頭的楚陵謙還沒有說什么,廁所里的許寧宛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秦朗,我沒拿浴巾。” 今天聽秦子豪叫秦朗的名字后,許寧宛便再也不肯叫秦朗哥哥了。多次糾正無果后,秦朗只好依著許寧宛。 楚陵謙面前的桌子上擺著幾杯調(diào)酒,他一聽到許寧宛的聲音,伸去拿酒的手便收了回來,“臥槽,秦朗你深藏不露啊。我這才走了三年,你就學(xué)壞了?!?/br> 痛心疾首的聲音讓楚陵謙周圍的人以為楚陵謙的女人劈腿了呢,一個個八卦地盯著楚陵謙。 秦朗將手中的浴巾遞了進去,才回答楚陵謙,“今晚別來我家,不方便?!?/br> 怕楚陵謙半夜到他家,影響許寧宛睡覺,秦朗覺得先打一預(yù)防針很重要。 “有異性沒人性,見色忘友啊。”楚陵謙平時花心是花心,但也不是不懂事,老樹開花,他也沒必要去擋兄弟的桃花。只是開玩笑的說了秦朗幾句,就乖覺地掛了電話。 將手機關(guān)機,為許寧宛吹好頭發(fā),秦朗抱著她上了床。讓許寧宛一個人睡,秦朗不放心,想著許寧宛這么小的一團,床這么大,兩個人也睡得下,也沒有多想。許寧宛更加不介意了,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自己摸著都嫌寒磣,就別說秦朗了。 夜色微涼,月光透過窗戶折出的光灑在地毯上,偶爾吹來一陣風(fēng)使門前梧桐的樹葉,沙沙作響。 秦朗懷里抱著許寧宛,呼吸綿長,睡姿十分安分,許寧宛倚在秦朗懷中,額頭上一陣一陣的冒著虛汗,胸中就像積了一團火,越燒越旺。 雙頰通紅,許寧宛扒著秦朗,手緊緊攥著秦朗胸前的領(lǐng)子,雙唇緊抿,不停的翻動著自己的身子,想減輕自己身上快要爆炸一樣的疼痛感。 秦朗睡眠淺,似醒非醒地睜開眼,憑借感覺打開了床頭的燈。側(cè)過頭便看見許寧宛縮成了一團,不停地在床上滾來滾去。嚇得秦朗趕緊去拍許寧宛的臉,叫著許寧宛的名字。 許寧宛覺得自己胸口就像揣了一團火,燒得她冷汗直流,那團火從胸口向四肢竄去,讓她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被煮沸,撲通撲通地冒著泡。 秦朗叫許寧宛不應(yīng),急得跳下床,用被子裹著許寧宛,就想抱起往外沖。就在秦朗伸手的那一刻,異象突生。他眼睜睜地看著許寧宛的身子慢慢變大,原本rou嘟嘟的臉變得越來越精致,藕狀的胳膊和腿被拉長,變得纖細(xì),最明顯的是胸前的隆起讓秦朗不自在的移開了眼。 薄被原來能將許寧宛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但許寧宛的身子變大后,原本大碼的被子馬上就變成了小號,如玉般的腿露在外面,堪堪蓋到許寧宛胸前。由于許寧宛的動作,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露出光潔的背,蝴蝶骨展翅欲飛,一滴汗順著背溝沒入被子中。 面前香艷的一幕讓秦朗吞了吞口水,鼻子微癢,兩道鼻血隨之而下。用手一摸,趕緊從床頭扯了兩張紙塞住鼻孔,哆嗦著手將被子給許寧宛蓋上。 手在觸碰到許寧宛光滑的皮膚時,心狠狠地跳了兩下。漫天的驚嚇隨著真實的觸感煙消云散,思緒回籠,發(fā)現(xiàn)床上的許寧宛還在顫抖。 剛爬上床,就被許寧宛的動作嚇到。許寧宛竟然從床上浮了起來,被撐壞的睡衣在她身上化成煙霧消散,她的胸前冒出一團火焰,從腳底開始,竟然覆蓋了她的全身,只留下一個腦袋在火焰之外。 仿佛置身于一個巨大的火球之中,秦朗楞楞地朝許寧宛所在的方向伸出手。許寧宛倏的睜開眼,眼中蔚藍(lán)色的光芒一閃而逝。 空洞無神的雙眸掃過秦朗,許寧宛勾起一抹笑,在這情況下極其詭異。紅唇微起,如梵音包圍。 “吾名:寧宛?!?/br> 話音剛落,許寧宛從空中墜落,摔在了秦朗身上。秦朗被壓得一口氣沒提上來,抱著許寧宛咳嗽起來。 撕心裂肺的咳聲在許寧宛綿長的呼吸聲中慢慢平靜下來,秦朗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