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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十分有力,回味了一下上次被他抱在懷里的滋味,許寧宛可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覺得有點小害羞。拍了拍通紅的臉,許寧宛繼續(xù)看著賀雋言運動。 正做著仰臥起坐的賀雋言突然覺得身上一涼,雞皮疙瘩爭先恐后地從身上冒起來,扯過床頭的毛巾搭在身上,遮住了一大半的身體,感覺才稍微好了一些。許寧宛遺憾地嘆了口氣,恨不得將賀雋言身上的毛巾一把扔開,但苦于自己沒有實體只好作罷。這種類似于癡漢的行為,許寧宛在后來一直堅持自己是受了白秀秀的影響。 風流而不下流,人的底線許寧宛還是有的,再多的限制級場面許寧宛自覺地沒有去觀摩,雖然她很想看到。 準備飄回白秀秀房間的許寧宛被賀雋言從抽屜里拿出的東西嚇得待在了原地。那那那那……那不是白秀秀的校服嗎?為什么還在賀雋言手上?許寧宛知道白秀秀強吻賀雋言一事,但她以為賀雋言早就將這件衣服扔垃圾桶了。沒想到啊,沒想到,賀雋言竟然將這件衣服留到了現(xiàn)在,是想找到當初那個人報復(fù)嗎? 腦子亂成一團,許寧宛差點沒倒在賀雋言身上,趴在床頭,許寧宛看見賀雋言又從床頭柜里拿出了一個相框,里面的照片是他的獨照。但顯然不僅如此,因為賀雋言打開了相框,從背后拿出了一張照片。里面的人,白秀秀一眼就認出了,溫詩楚。 看背景是在柳城一中,而且好像還是偷拍的,因為只有溫詩楚的側(cè)臉。不得不說即使是側(cè)臉,也可以看出溫詩楚的美貌,陽光照在溫詩楚的臉上,連臉上細小的絨毛都看的清楚,許寧宛不得不夸一句:好相素。 照片里的溫詩楚似乎不知道有人在偷拍,伸手撓頭發(fā)時露出了手腕上的一串青綠色的手鏈,十分顯膚色。 賀雋言的手在溫詩楚的臉上徘徊,好像在描摹溫詩楚的樣子,那眷戀的動作看得許寧宛吐血,恨不得一口咬在賀雋言的手上,直到看到賀雋言手腕上的傷疤,許寧宛心中的氣才稍微消了些。 可以啊,既然還這么惦記人家,那自己就大發(fā)慈悲讓你見一見真人,只是希望別被人虐了,許寧宛恨恨地想。 第81章 暗戀史8 賀雋言每個月都會去醫(yī)院例行檢查一次,巧的是許寧宛得知溫詩楚去了賀雋言常去的那家醫(yī)院工作。出發(fā)前,許寧宛飄在白秀秀身邊看著閆妃為賀雋言忙上忙下,直罵白秀秀榆木腦袋,木頭樁子。而實際上白秀秀除了在治療時間跟賀雋言待在一起不會覺得緊張外,其余時候她整個人都處于一種魂游天外的狀態(tài)。賀雋言對她越來越親近的態(tài)度,讓她在暗自欣喜的同時又惴惴不安。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許寧宛的功勞,而自己就好像是竊取許寧宛成果的小偷,對許寧宛的愧疚讓白秀秀心中對許寧宛的討厭都減輕了了不少。 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地抱怨,恨不得許寧宛馬上從她身體中消失,但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她在不斷適應(yīng)許寧宛各種突發(fā)奇想時,過上了一種她從未想象過的生活。她看過崇明山的夜景,也等待過崇明山的日出,在看到那輪火球躍上天空的那一刻,心中的滿足卻是兩個人的。她曾深夜在外游蕩,在瘋了一樣跑回家的路上,看到了白天這個城市不具備的熱鬧。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許寧宛,在慢慢習(xí)慣許寧宛的時間里,她好像對許寧宛的存在也不再像以前那么介意。有些人是競爭,有些人是共生,在孤獨了那么多年,她好像擁有了一個絕對不會離開她的人,而這個人跟她同源共生,分享了她的歡喜,也陪伴她一起悲傷。 白秀秀的柔弱從來都只是在表面上,她內(nèi)心的堅韌就像蒲葦一般,不然當初她便不會做出那么瘋狂的事,如今她就不會如此光鮮亮麗地站在賀雋言面前了。她從閆妃手中接過包,沉默地上了車,而賀雋言早早地便等在了車上。 車間的隔板擋住了司機的視線,賀雋言手中拿著一本書翻過來翻過去,對白秀秀異常的沉默頗有些不習(xí)慣。 “白醫(yī)生,認識齊凱醫(yī)生嗎?”賀雋言放下手中的書,率先打破了沉默。 白秀秀聽到賀雋言的話,收回視線,目光移到了賀雋言臉上,從他平淡的表情中看不出一點他的想法,輕聲回答:“認識,齊師兄是個很熱心的人。” 熱心?賀雋言的手在書上摸索了片刻,他可沒看出齊凱那冰山臉有熱心這么優(yōu)秀的品質(zhì)?;蛟S是因為人不一樣?賀雋言暗自打量著白秀秀,論相貌,白秀秀雖不是什么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但是卻看著很舒服,而且越看越好看。論性情,雖然她有時候聽能說的,但絕對不惹人厭煩,提出的話題都很有意思,跟她待在一起絕對不會無聊,而且該沉默的時候,她絕對不會多嘴。賀雋言想,不管是誰跟白秀秀相處久了,一定會喜歡上她。如果不是因為他心中早就有人了,或許他也會喜歡上白秀秀。美麗的外表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白醫(yī)生,你真是個有趣的人,如果早點認識你就好了?!辟R雋言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白秀秀沉默了片刻,才回答:“謝謝夸獎?!?/br> 就像在聽到賀雋言離開的消息的那個午后,白秀秀心里突然綻開一個氣泡,苦澀從心底上泛到嘴中,連舌尖都麻木了。 其實我們很早就認識了,只是你不記得了而已。 白秀秀以為他們以前至少算是朋友,但好像賀雋言并沒有這樣想。她就像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被賀雋言拋到腦后,再也沒有想起過。 從賀家到醫(yī)院的路途不算遠,但時間好像格外漫長,等司機終于停下車,許寧宛猛扎進白秀秀的身子,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 賀雋言正在下車,從車子上伸出一個斜板,能讓賀雋言的輪椅順利地滑到地上,但斜板有些陡,許寧宛見狀趕緊拉住輪椅的后背,等輪椅平穩(wěn)地停在醫(yī)院大門后,她才送了手,順手拿了包便下了車。 “齊醫(yī)生在六樓?!彼緳C將車開走,賀雋言對身后的許寧宛說道。 許寧宛應(yīng)了一聲,便推著賀雋言往電梯走。不知怎的,今天電梯的人異常的多,站在電梯外,許寧宛護著賀雋言,以防他被別人擠著。但等他們擠進電梯時,不可避免地貼在了一起。許寧宛將賀雋言推到電梯的一個角落,自己站在賀雋言前面,正對著賀雋言。許寧宛的舉動讓賀雋言心中一暖,他抬起頭,溫柔地說了一句,“謝謝。” 許寧宛握住賀雋言輪椅的兩邊,回道:“沒關(guān)系。” 六樓的病人依舊很多,都坐在走廊上等著叫號,所以聲音很嘈雜,護士提醒了一遍又一遍讓他們小聲一點,便效果不大,氣得年輕護士摔門進了房間。 因為早就有過預(yù)約,所以許寧宛推賀雋言進齊凱辦公室時,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