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那本本子拿起,卻發(fā)現(xiàn)是陳寂然的日記本,雖然覺得不應該看她的東西,但安卿卻很想知道他不在她身邊的這幾年,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天,他忍不住熬夜看完她寫的日記,看著她寫的日記,他忍不住心里一陣酸澀心痛,他所珍視的女孩,在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情后還能那么堅強讓他一陣心酸,她的絕望無助她的害怕更令他心疼,看到她日記里提及的為什么要壓抑自己的情感還有怎樣壓抑自己的感情時,他已心疼的無以復加,他只想在以后的歲月里在她身邊好好守護她,讓她開心。 看到她一臉郁悶的走到機場偏僻處,他來到她跟前,伸手接過她手中的行李,順便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怎么了,怎么旅游回來后卻一臉好像誰欠了你錢的模樣?" 聽見安卿的話,陳寂然郁悶的道,"我肚子餓了,安卿,我想吃你做的飯菜。" "好,回家后我給你做。"聽見她不自知的帶上的撒嬌語氣,安卿薄唇不由揚起溫暖寵溺的笑容。 看著他既無奈又寵溺、溫暖的笑,她愣了愣,忽然伸手抱著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懷里,她也不知為何,突然就想這么做,他愣怔了一瞬,隨即伸手回抱著她。 她有些悶悶的聲音傳來,"安卿,不準你以后再對我那么好。" "恕難從命。" "我就是想讓你賴。上我,然后這樣,你就再也離不開我了。" 安卿看著她不由輕嘆一聲道,"雖然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我不在你的身邊我也改變不了已經發(fā)生的事情,但我想無論以后會發(fā)生什么困難挫折,我都想陪在你身邊和你一起面對。" 聞言,她驚訝的望向他,"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一周前我去你家找你時,發(fā)現(xiàn)你可能是著急出去,不小心打翻了書桌上的東西,我去整理東西,發(fā)現(xiàn)地上攤開的日記本然后……" 知曉她會忍不住想要逃避的心思的安卿不由把她抱得緊緊的,輕聲道,"小然,別害怕,我們一起面對好不好,有我在你身邊,我會好好守護你的,所以不要再逃了,可以嗎?" 明知道這樣把她的傷口刮開會讓她痛不欲生,可一直掩藏在心里的傷口如果不把傷口刮去,她只會越來越痛,直到某一天她再也承受不住那種令她絕望的痛,他怕她會因此而徹底崩潰,她痛,他比她還痛,那種痛那種絕望無助令他感同身受,可只有這樣做,她才能真正把自己從過去中解脫出來,這樣,她才能真正的笑得開心,而不是那種戴著面具的笑。 陳寂然抱緊他,眼淚無聲的自她的眼角滑落,隨著她輕輕點頭的動作,滴落在他的手臂上,她guntang的淚滴落在他手上,燙得他的心一陣疼痛,是的,他再也不會再離開她了,他要和她一起面對那些痛苦,他要守護她給她幸??鞓?,讓她真正開心的笑。 第90章 番外三:陳寂怡 陳寂怡七歲時其實是一個天真可愛又蠢萌的小朋友,蠢萌到什么程度呢? 比如,數(shù)學考試時,因為擔心自己meimei考試不及格的陳寂怡對隔著幾張桌子的陳寂然揚聲道,"meimei,我做完卷子啦給你看!??!(˙ー˙)" 陳寂然不由無奈的嘴角抽搐,不說她根本就沒擔心過自己考試不及格,就算是要作弊,她的蠢jiejie能不能不要那么張揚那么大聲啊?。?! 果然,數(shù)學老師厲聲道,"陳寂怡、陳寂然好好考試,不要想著作弊。" 再比如,陳寂怡看著自己的meimei委屈控訴的道,"你應該學學人家【假面騎士w】里的園咲若菜稱呼她jiejie叫jiejie大人那樣叫我jiejie大人的。"陳寂怡很苦惱,因為她meimei比她聰明機智的原因,她一直被她meimei蠢jiejie、蠢jiejie的叫,一點兒尊重她的意思也沒有。 陳寂然瞄著自己jiejie,"我還叫你女王大人呢,你要不要?" 陳寂怡撇嘴不滿,誰都知道女王大人是有妖氣漫畫里的蛇精女王,那樣被她稱呼的話不就等于變相說自己是蛇精大人嗎? 因為后來發(fā)生的一系列的變故使得她原本蠢萌的性子漸漸變成強勢自信、要強不服輸、冷傲淡漠甚至有些目中無人的不可一世的性格。 當知道自己是因為陳寂然而有可能永久性失明時,陳寂怡崩潰了,她忍不住向陳寂然歇斯底里的大聲吼道,"陳寂然,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嗎?從小到大你什么都我優(yōu)秀,學習比我好、畫畫比我好、鋼琴彈的比我好,周圍的人包括那三個人都總是把我和你比較,為什么明明我只比你早幾分鐘出生就要是jiejie?為什么我每次都要為惹禍的你擦屁股,為什么我每次都要遷就包容任性的你,就因為我比你早幾分鐘出生?就因為我是你jiejie?你明知到什么都不如你的我唯一的夢想就是能成為一名服裝設計師,現(xiàn)在我的眼睛看不見東西了,這個唯一的夢想也已經被你徹底毀滅了,你開心了?你高興了?我討厭懦弱膽小的你,討厭你的一切,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meimei了,我們斷絕關系。" "姐,我……" "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后來她就和福伯一起出國治療了。一開始去到國外人生地不熟的陳寂怡和福伯兩個人吃了不少苦頭,憑著福伯攢的積蓄和她之前賺的錢支撐著他們的生活費和她的醫(yī)療費,陳寂怡卻不知所謂福伯的積蓄其實是陳寂然寄過去的生活費,甚至那段時間陳寂然幾乎每天連泡面也吃不起,一天干好幾份工作。 眼前世界一片黑暗,她再也看不到光明了,她也再也不能拿起剪刀做她喜歡的衣服了,這樣簡直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突然她一不小心從椅子上摔下去。 就在她要摔倒地上的時候,一只強有力的手把她接住,身體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里,一陣清冷如雪的冷香涌進她鼻間,一個低沉磁性、悅耳動聽猶如大提琴般的聲音響起,"陳寂怡。" 聞言,陳寂怡冷冷的道,"安如雪,你能不能別再多管閑事?" 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是我的病人,這是我的責任。" 說話的這個人是她的主治醫(yī)生安如雪,這個冷冰冰的男人卻總愛管她的閑事,對于安如雪的多管閑事陳寂然哼了聲,不再說話從他的懷抱里起來,扶著墻走到桌前,伸手四處摸索著把打算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來。 安如雪見狀想幫她的忙,卻被她拒絕了,"我自己可以解決。" 安如雪聞言停下手上的動作,默默的在一旁看著她的動作,陳寂怡摸索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把椅子扶起來,待她坐在椅子上后,安如雪端著一個托盤走到她身旁,把手中的東西放在桌上后,他慢慢伸手輕柔的替她解下蒙在她眼睛上的紗布,為她換藥。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