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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歲了啊。 時間真快。 幾年前的事仿佛就在眼前,車轱轆般過。 謝卿站在廚房門口,笑了,他已經(jīng)年過三十,可歲月并沒有給他烙下什么印記,他的眉眼依舊清雋,笑起來的時候,隱約可見眼中柔軟的光芒。 九年的時光,讓這個性格溫和,斯文清俊的男人看上去多了很多溫潤色彩。 也讓她感受到很多,甜美羞怯的色彩。 像一朵嬌花般。 …… 陳羽柔撲騰著腿跳下來,一面揉著自己的鼻子一面嬌聲抱怨:“jiejie你太高了,讓我的鼻子都撞疼了呢?!?/br> 周小酒:“喂,怎么能這么隱晦地就說jiejie胸小?”她兇巴巴地按住她的腦袋,夾在胳膊肘下,超生氣的樣子:“是我的胸撞到你的嗎?是嗎是嗎?” 陳羽柔被她的鬧弄得臉蛋紅撲撲,她呀呀呀就跑到謝卿身后,藏起來:“叔叔救命,jiejie要打人啦!” 謝卿的手臂被迫張起來,老母雞護小雞一樣,他面上表情無奈極了,又對活寶一樣的陳羽柔沒轍,只能出聲:“陳酒,你別和她鬧?!?/br> 周小酒挑眉,看著比她矮了幾公分的男人——哦不,現(xiàn)在可以說是老男人,叔叔伯伯的級別了,她慢悠悠地扯開一個惡劣的笑。 “就不?!?/br> 話才說出口,就上前重重地壓住他,她的手指柔軟,目的地非常明確地抱住了他的腰肢。 ……小酒愛細腰。 非常喜愛。 她的笑容純澈,高個腿長,白膚美目的漂亮大女孩頑皮地將腦袋擱在他的肩窩,小狗一樣蹭了一遍,呼呼地嗅他身上的香味。 在謝卿已經(jīng)渾身僵直,臉頰微紅的時候,她才大義凜然地松開,一把揪出他身后的少女:“小壞蛋,抓住你了哦?!?/br> 謝卿眼神幽幽看她,好像下一秒就要咬牙切齒啪啪摔著尾巴兇巴巴嚇唬人的老虎樣。 ……如果忽略掉他分明已經(jīng)紅透的耳廓的話。 周小酒揪著陳羽柔的手松開,立馬舉手求饒,試圖亡羊補牢:“卿卿,你今天身上好香哦!” 謝卿:“……” 他面無表情看她裝腔作勢。 “我好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彼隙ǖ攸c了點頭,又笑著說,“超喜歡!” 他冷漠說:“有個屁味道。” 被明懟的周小酒也不生氣,她笑吟吟地把在一旁偷笑的陳羽柔的腦門重重敲了一下,旋即面色嚴(yán)肅:“那就是你特有的味道,我最喜歡了?!?/br> 和他的溫度一樣,是她非常非常喜歡的呢。 只是,此刻鼻尖的溫暖香味已經(jīng)消散。 她心不在焉地看著謝卿說了些什么,出神看他清俊的眉眼,看到他眼中柔軟的光芒。 她的笑容既溫柔又沉溺,輕微的呢喃:“還真是讓人貪戀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晚了,隨機20個紅包補償下大家?!具@兩章節(jié)發(fā)紅包不會重復(fù)ID】 啾咪 第69章 末世與嬌花的點滴② 事實上。 離別來的很快。 在零碎時光緩緩溜走,在謝卿的眼尾留下淺淺紋路, 在陳羽柔的笑靨上濃妝重抹, 在陳宇恒的眉峰間迭次起伏, 在……在周小酒的胸依舊平坦的時間烙印下。 孩子們, 終于, 徹底長大了。 …… 叢村的防護措施, 是周小酒一手建成的。 她借用著能利用到的鋼鐵廢料,在叢村周圍打造了堅實的壁壘。十一年多的時間,她的手掌斑斑傷痕, 甚至于編號109 那雙本柔軟細白, 在陳佳好生喂養(yǎng)下白白嫩嫩的手指間都是陳年舊傷。被鋼筋割破, 因為拗彎過猛而意外下將鐵皮戳進手心……諸如此類,非常非常多。 周小酒站在叢村村口,她腿長身高, 半靠在護欄上, 姿態(tài)看上去非常瀟灑,她一雙眼里滿是笑意對540說:“他們的生日快到了?!?/br> 540知道她接下來接下來要說些什么。 默默地捂住耳朵假裝自己聽不到聽不見。 540:我不聽我不聽.jpg 但是她的聲音還是脈脈含情地傳來, 帶著這么多年終于要脫離世界的愉悅和欣然:“好想念房間里的那張大床啊?!?/br> 540:“……”它忍著, 還是沒忍住,嗚嗚唧唧說, “這么久了, 我都以為你會因為和他們感情深厚而留下來……” 周小酒:“你想錯了?!?/br> 她語氣平靜,沒什么跌宕起伏,“十二年的相處, 對我而言已經(jīng)足夠我在主神空間追憶這些有趣的人與事了?!?/br> 540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說出口。 周小酒甩甩手指,她把手插*入外套兜里,懶洋洋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這是她在建成當(dāng)初計劃中的防護圍欄后,每日例行要做的事——來確認(rèn)下這周圍的修葺究竟符不符合未來使得他們能夠平安生活的標(biāo)準(zhǔn)。 說來,這份關(guān)于叢村外的防護措施方案還有謝卿的加入,他是畫家,在美院的時候旁聽過很多節(jié)建筑學(xué)的課程,因此也幫上了周小酒很多忙。 她的這份建造堡壘計劃,是從末世第一年結(jié)束后開始的,期間花費了她整整近十年時間,才將這片整規(guī)成她想要做出的模樣。 十一年多過去,她親眼看著長大的兩個孩子都已經(jīng)長成了大男孩大女孩。 也很快就要脫離她這個jiejie的羽翼,在這個漸趨穩(wěn)定的末世開始進行沒有她的生活了。 * 周小酒回到家的時候,陳羽柔在煮飯,她穿著一件寬大淺藍色襯衫,一條牛仔褲,背著她在端飯。 她沒看到謝卿和陳宇恒,問她:“弟弟和叔叔呢?” 已經(jīng)是個漂亮大姑娘的陳羽柔頭也不抬,聲音甜脆說:“宇恒在和叔叔學(xué)畫畫,他們找到了好久以前翻來的素描紙和墨水,現(xiàn)在正興沖沖在畫畫呢?!?/br> 周小酒:“哦,對了,羽柔,今天你煮了什么飯???”已經(jīng)基本把事兒給兩個孩子來做的周小酒頗有幾分大院里退休老干部提著花鳥興致盎然看街坊下棋的勁兒。 ——而也確實如此,周小酒自然是知道她的離